( 请牢记 ) ( 请牢记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白衣少年居然还没有屈服。
周慕斐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由暗自焦急。
此刻他体内剧毒已经开始发作,全身上下麻痹感越发严重,这还是因为他现在是一只雕,而针上剧毒是针对人体研制而成,若非如此,只怕现在他早已昏迷不醒了。
但此刻显然还有一个人比周慕斐更加焦急,这个人自然是始终无法逼问出解药的独孤流云。眼见他的雕儿精神愈来愈萎靡不振,白衣少年却始终不肯松□出解药,独孤流云只觉五内俱焚,同时开始质疑起这个方法的效果来。
而这时的周慕斐也等不下去了,连忙趁着自己神智还清醒时叫了两声,将独孤流云唤回了自己身边。
“他还是不肯交出解药。这个办法好像对他没用。”独孤流云微带歉意地低声道。
周慕斐暗自磨了磨爪子:“噢~~~噢~~~”麻痹的这小子怎么可能连这种阴损的‘酷刑’都能扛下来!这太不科学了!
……一定是你挠痒痒的方式不对!
独孤流云大约听懂了他的意思,头低得更厉害了:“我、我已经尽力了……要不,再换个别的法子?”
周慕斐当然知道他尽力了,不然方才那个白衣少年不可能笑得那么厉害。
可是为毛他最后还是没有屈服?
究竟是他的意志太坚韧了,还是因为老金的这个法子只对女人起效果,而这次的施刑对象是个男的?
不管了,既然这招没有用,那就只能尽快想个更厉害的。
周慕斐低头沉思片刻,顿时有了主意。
他低头磨了磨鸟爪,心中发狠道:马勒戈壁的,该死的臭小子别怪老子阴损!这年头对付硬汉就得下猛药!是你逼老子放终极大招的!
旁边的独孤流云见他利嘴紧咬,一双黑黑圆圆的鸟眼凶光毕露,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时,就见周慕斐抬起鸟爪,恶狠狠地在地上写道:扒他衣服,假装□他!
独孤流云顿时虎躯一震,一滴冷汗沿着额角默默流下:“……可他是男的。”雕儿不会是中毒太深神智错乱了吧?
周慕斐立刻斜起一双鸟眼,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他:“噢噢~~~~噢噢~~~~~~~”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的!
就因为他是男的这一招才肯定会奏效!
你丫的长这么俊,如果他是女的说不定会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了好吗!
独孤流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只鸟用‘鄙视你’的眼光打量,内心狂汗的同时,不由开始暗自自责:自己真是太驽钝迂腐不化了,竟然还不如雕儿聪明呢!
正因为那个白衣少年是男的,以他男性的自尊,才绝对不可能忍受被一个同性压在身下当做女人蹂躏。
——当然这不是他的错,虽然他从小也听过一些有关龙阳断袖的奇闻轶事,不过作为一个正常人谁会有事没事专门往那方面想啊。
倒是周慕斐,穿越之前曾经不慎误入某女性文学网站**版,毫无心理准备之下拜读了一部集父子、轮X、人兽、生子等天雷为一体的BL大作,整个人被天雷劈得外焦里嫩,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全部颠覆,当即火速点X落荒而逃。
虽然他只看了几章,然而那部神作却在他白纸一般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以致在对上这个意志堪比革命烈士的白衣少年时,他的脑中忽然就灵光一闪,冒出了这么个BT的想法来。
独孤流云转头看了看白衣少年,心中忍不住纠结了一下。
他能确定自己对男子毫无兴趣,可是为了心爱的雕儿,只能勉为其难牺牲一下。
一念至此,独孤流云咬了咬牙,起身朝着白衣少年走去,却被身后的大雕用嘴咬住了一角。
独孤流云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周慕斐松开嘴,用一只鸟爪艰难地在地上写:演像点,别演砸!
独孤流云点点头,俊脸上闪现出一抹烈士英勇就义般的表情,然后转身沉着脸朝着白衣少年走去。
白衣少年正趁着一人一雕交流时悄悄运功冲穴,刚冲到紧要关头,忽见独孤流云又走了回来,连忙抬头警惕地看着他。
独孤流云低下头,极力装出凶狠表情:“交不交?”
白衣少年愤愤地瞪他一眼,然后扭过头去,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和不屑。
独孤流云见他仍旧不肯就范,只好暗暗在心里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然后伸手抓住白衣少年的衣襟,“哧啦”一声撕成两片,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白衣少年正暗中运功冲穴,一惊之下险些岔气走火入魔,慌忙收回真气,强忍着胸口因真气逆行的气血翻涌失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独孤流云努力将面部表情调整得更加凶狠,刻意用阴冷的语气道:“既然你如此固执,那便休怪我无礼了。”边说边把他的衣衫撕得更开,然后再去解他的腰带。
白衣少年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张俊脸瞬间刷白,磕磕巴巴道:“你、究竟想、想怎样?”
独孤流云见他脸色剧变,顿时明白这个法子已然奏效,心下不由暗喜,故意阴沉着脸道:“既然少侠执意不肯配合,非要让我眼看着心爱的雕儿毒发身亡。我自然要在少侠身上找回点补偿才不至于太过吃亏。你这人性格虽然讨厌,一张脸长得却还勉强能入眼,我便将就一下吧……”边说边作势去扒白衣少年的裤子。
白衣少年一张俊脸更加惨白,颤声道:“你看清楚点,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是男人。”独孤流云点点头,眼睛都不眨地道:“不过我刚好是断袖。”
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眼看着自己的长裤马上就要被扒下来,终于明白对方是准备来真格的,心理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彻底摧毁。
为避免遭受那种可怕的屈辱,他红着眼睛颤声道:“住、住手!我答应给你解药了!”
独孤流云故意将他的长裤扒下来一半,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后才慢吞吞地停住手:“你决定了?不后悔?”
白衣少年拼命点头。
独孤流云似乎很遗憾地啧啧了两声,然后道:“那快把解药交出来。如果解药有问题,我不介意继续做刚才未做完之事。”
白衣少年自出生到现在几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此刻却衣襟大敞长裤半褪,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半、裸着身体任人欣赏,只觉羞愤屈辱痛恨种种情绪涌上胸腔,心中早已暗暗将独孤流云凌迟了一百遍,抬起一双眼眶泛红的桃花眼,用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瞪着独孤流云,恨声道:“今日之仇,本少主记下了!”
独孤流云丝毫不以为意:“随你。哪个是解药?”
白衣少年抬手指.xzsj8.了指地上包袱内的一只黑色小瓶,道:“那瓶。给它服一粒,片刻后毒便解了。”
独孤流云连忙走过去拿起小黑瓶,然后走到白衣少年面前确认道:“是这瓶?”
白衣少年点点头。
独孤流云仍旧不放心,语气森冷道:“解毒后我不会立刻放你走,需等上数日看看效果。如果雕儿有任何不妥,我便将你先奸后杀,再赤、身裸、体弃尸荒野。我说到就会做到。所以,你最好再确认一遍。”
不得不说,这个威胁对于白衣少年来还是十分有效的。
就见他听得俊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低声骂了句:“无耻!下流!你日后最好别落在本少主手上,否则本少主必然将今日之辱十倍奉还!”
骂完之后,他才抬手又指了指包袱中的一个小红瓶子,道:“那个你打开,倒一粒,和黑瓶中的药一起服下,毒性便会全然解除。”
独孤流云又将小红瓶拿过来,然后分别将两个瓶子的塞子打开,各倒出一粒药来。
却见黑瓶中是颗黑丸,红瓶中是颗红丸。
独孤流云问道:“这两粒一起服下?”
白衣少年点点头。
独孤流云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伸手将他全身大穴重新点了一遍,确认他不可能凭着自己的内力冲开穴道后,这才拿着两瓶药疾步走到了周慕斐面前。
此刻周慕斐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独孤流云蹲下、身,将他的头扶起来靠在自己肩头,轻声叫道:“雕儿,快醒醒,解药拿到了。”
周慕斐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独孤流云正蹲在自己面前,手掌心托着一红一黑两颗药丸。
周慕斐配合地张开嘴,让独孤流云把两颗药喂进嘴里,然后伸伸脖子努力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周慕斐只觉腹中犹如烈火在燃烧一般又热又痛。这痛迅速蔓延全身,痛得他忍不住翻滚挣扎,发出嘶哑的几乎变调的“噢噢”惨叫声。
独孤流云俊脸上瞬间血色全无,飞身掠到白衣少年的身前,右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用阴沉到可怕的声音厉声道:“你究竟给雕儿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