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章:圣枪城
“大家都沒事,你们放心吧。”微微的一笑,凌风淡淡的说道,自打是圣地出事之后,就只有他们四兄弟失去了踪迹,其余的人都依旧安然无恙的,
“那就好,对了,凌风大哥,你到大荒云漠之中來是有什么事情吗。”听凌风这样说,几人是舒了一口气,看着凌风,李元庆是随意的问道,
“的确,而且事情还比较麻烦”看着四兄弟,凌风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眉头微皱的说道,大荒城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凌风來说可是一个相当大的麻烦,武圣强者可不是他们现在能够抗衡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凌风,几人是赶忙的问道,李元庆其实也只是随口一问,沒有想到凌风到此处來还真的是有事情,
“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楚,等到了圣枪城在慢慢说吧,这事反正不急于这一时了。”看着远处依稀可见的城墙,凌风看着四人淡淡的说道,
“嗯。”见凌风这样说,四人也沒有再问什么了,应了一声,五道身影朝着圣枪城便是急速而去了,
很快的几人便是來到了圣枪城之中,有着李氏四兄弟圣枪门弟子的身份,几人倒是沒有遇到什么阻拦,
“大哥,你陪凌风大哥先在圣枪城安顿下來,我先回宗门将圣地的事情回禀师父。”进入到圣枪城之中,李元庆是淡淡的说道,
“嗯,明rì我们便返回宗门去。”点了点头,元方应了一声,而后便是领着凌风朝着圣枪城深处而去了,
跟着元方三人,凌风是來到了一处庭院之中,
“凌风大哥,今天便是在这里呆上一晚吧,明rì我们在一同前往宗门之中。”看着凌风,元方是微微一笑的说道,
“嗯,正好我也能够将事情跟你们几个说一说”点了点头,凌风打量了一番四周,淡淡的说道,
深夜,房间之中,四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元方三人是听着凌风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尽数的说了出來,
“凌风大哥,你的意思是需要在半年的时间里面寻找到能够对付黑云宗的势力。”听着凌风将他前往大荒云漠的目的说了出來,元方是沉声大的问道,
“沒错,若是不能在半年的时间里面取得血魂珠的话,黄猛大哥他们就无药可救了。”点了点头,凌风也是一脸的愁容,
“元方,现在元庆是李天行前辈的弟子,现在圣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李天行前辈真的打算什么都不管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凌风思索了片刻,看着元方是眉头紧皱,沉声的问道,
若是他能够说服圣枪门出面帮助的话,以李天行的实力,对付一个区区的黑云宗那根本算不上什么了,只不过李天行离开圣地已经这么多年了,光凭自己的一句话,想要让他帮忙,凌风还是沒有半点的把握,
“其实这一次我们前往圣地也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的,只不过门主究竟是如何打算的,我们就不知道了,恐怕就算是四弟也未必知道。”叹了一口气,元方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们虽然说是加入到了圣枪门之中,但是毕竟他们三人靠的并不是长枪战斗,所以严格的來说四兄弟之中也只有李元庆属于真正的圣枪门弟子,纵然他是李天行的关门弟子,但是像这样的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试一试,希望能够有一线机会吧。”对付元方的话,凌风倒是沒有多少的意外,叹了一口气,凌风看着圣枪门的方向是一脸坚定的说道,
要想在半年的时间里面达到对付黑云宗的实力,除非是凌风能够找到剩下的灵珠,这样或许能够有机会一搏,但是灵珠若是这么容易便是找到的话,这么多年凌风又岂会仅仅是找到了三枚而已,
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寻找能够对于黑云宗的帮手了,凌风自打是知道了圣枪门的情况之后,便是将主意放在了它的身上了,现在刚好有碰到了李氏四兄弟,这就更加坚定了凌风的想法了,无论如何也要让李天行答应帮助自己,
“嗯,若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四人便脱离了圣枪门跟你一同回去。”看着凌风,元方是叹了一口气,而后是郑重的说道,他们四兄弟能够有今rì,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凌风,现在凌风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情,他们又岂能够置之度外呢,
李元庆跟凌风等人分开了之后,便是直接的返回到了圣枪门之中,
“师父,圣地的事情,弟子已经调查清楚了。”回到宗门之后,李元庆直接便是前往了李天行所在的宫殿之中,一脸恭敬的禀报着,
“嗯,说來听听。”看着李元庆,李天行是微微的一笑,而后淡淡的说道,
“事情是这样子的”点了点头,李元庆便是将他们打探到的消息尽数的说了出來,当然对于天魔真正的情况,他也是一知半解,再加上凌风之前所说的,也仅仅是知道了一个大概而已,
“看样子已经开始变天了”听着李元庆的话,李天行沉默了片刻,而后是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师父,圣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要如何是好。”看着李天行的样子,元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小声的问道,虽然说他现在是圣枪门的弟子,但是毕竟曾经在圣地生活过一段时间,现在圣地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当然是想要能够做些什么的,
“圣地的事情就不用你去cāo心了,对了,你的几位兄弟呢,怎么沒见他们跟你一块儿回來。”微微的一笑,李天行摆了摆手,而后是淡淡的问道,
“哦,大哥他们还在圣枪城之中,回來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凌风大哥,所以”见李天行这样说,元庆也沒有在说什么了,点了点头,应道,
“凌风”听着元庆的话,李天行的眼底是闪过了一丝的异样,喃喃的自语了一句,便是沒有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