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敏和薛中元也传看了那根髭毛,但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弹出广告小说
又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其他异常现象出现,三人就渐渐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在王越的“外围保护”下,徐一敏终于心怀忐忑地完成了小解。
薛中元忽然招招手,似有话要说。
“我看这里也不一定安全。我们……轮流值勤吧,你们两个先睡!”薛中元总是思虑周详。
“唔……”王越似乎感受了一下睡意,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有点累,但好像还睡不着。要不你先……”
看来他还没有从一系列历险后的兴奋中走出来。
“义父,我也睡不着。嗯……你给我们讲讲一路的经历吧!”徐一敏出乎意料地打断了王越的话。
其实,她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因为在地下的时候,她答应过王越脱困后要告之他事情真相。但现在真的出来了,她不禁犹疑起来。一则自己就在薛中元面前发过誓要保守“世新会”秘密的;二则欺骗王越的一些内幕情况她实是有点难以启齿。
她很担心王越随时会提起这个事情,也很害怕和王越单独相处。
“能拖就拖吧!最好能够转移掉王越哥哥的注意力。”徐一敏奢想。
薛中元的精神似乎不错,没有一点倦意。
他悠悠叹了口气:“唉!此事说来话长啊。”
徐一敏端正一下姿势,作出要认真恭听的样子。
薛中元轻轻咳嗽了一声,徐徐道:“自那次和你告别之后,我就去找了一个向导,并雇佣了几个当地青年,还采购了一些必要装备……”
薛中元说到这里,眼睛偷偷地瞟了下徐一敏和王越。
只见徐一敏脸上闪过一丝诡笑,王越却在垂首“聆听”。
“这个向导说他知道凤水山和飞雁瀑,但至于什么盘古洞、幽天顶和九尾溪就不甚清楚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薛中元稍微顿了顿,继续道,“向导还说,凤水山虽然不高,但几百年来怪异不断,加上沿途艰险难行,一般老百姓都把这里当禁地,不敢来的。要不是我出的价格还可以,估计没有人会跟随我。”
“那现在其他那些人呢?”王越插嘴道。他对故事不是很感兴趣,更关心的是活生生的人。
“你不要急呀,且听我细说……”薛中元有些不满地挥了下手,接着道,“我们一行六个人风餐露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达凤水山,但发现走错了一个方位,不要说飞雁瀑,连条溪沟都没有……”
“啊?”徐一敏听得渐渐入了神,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诧异。
薛中元瞪了一眼徐一敏,似乎不喜欢被打断,他提高了声音道:“那个向导说他只是很小的时候来玩过一次,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晰。我们只好绕着山走了一大圈,最后在另一侧见到了瀑布,还发现了……那个……那个蛇洞。”
说到最后,薛中元的话明显有些颤抖,看来,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薛中元猛地喝了口水,稳定一下心绪,继续讲道:“沿山走过一圈,我们没看到其他的洞,就认为这必是盘古洞无疑,因此全部进入到了洞内。洞里倒是很安静,没有透着古怪。我们就把装备卸下,打算把那里当作根据地……”
“啊?”这回是王越出来“捣乱”了。但他马上意识到失礼了,抱歉地笑了笑。
“我在洞里逛了一圈,发现里面有根和这个差不多的石柱……”薛中元指了指王越边上,接着道:“石柱附近有两个洞口。一个开在地面,不知下到哪里。一个开在顶上,和……和这个类似……”
王越捕捉到一个“镜头”:薛中元用手指.xzsj8.着王越头上的“竖井”的时候,眼中溢满了恐惧。
“我联想到那个‘幽天顶’,觉得很有可能就在这个朝上开的洞的上面。于是派了林……派了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让他撑开双手双脚爬上去。”薛中元一边说着一边下巴扬了起来,好像在一点一滴地回忆,“一开始,一切顺利。上去有个五分钟左右,那个小伙子说遇到个横向空间,还比较宽畅。我正觉得此行有戏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那个小伙子……掉了下来。”
薛中元忽然闭口不说了,胸脯却在明显起伏着,似乎想到了可怕的事情。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轻声道:“他掉下来的样子就是你们见到的那个样子,还剩半个头颅,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徐一敏听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不觉地抓紧了王越的胳膊。王越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们不知发生什么事,都围了过去。突然……”薛中元神经质地左右四顾了下,放低声音道,“‘咝’、‘咝’声大作,我看到……地面那个洞口冒出来一个……硕大的蛇头,我反应较快,连滚带爬地退到了另一侧石壁。而他们几个动作稍慢,结果……全部被巨蛇卷住,瞬间……就没有了挣扎。”
“啊?!那……他们莫不是给蛇吃了?”王越大惊失色地道。
“是啊!那条巨蛇张开大口,把四个人……一一生吞了下去。我害怕极了,看到石壁上有个豁口,就想都不想地‘噌噌噌’爬了进去。”薛中元唏嘘道。
“那后来那条蛇怎么出洞去了?”徐一敏完全融入了故事,一手支颐,好奇地问。
“我也不晓得呀。反正它吃完之后在地上不断磨蹭,后来不知为什么……竟游了出去。”薛中元一脸茫然。
王越心中却有了个模糊的答案:巨蛇一下吃了四个青壮年,估计吃撑了,要找个地方帮它把吞进去的东西下下肚,而那些暗洞最为合适不过了。嗯……还有,这条蛇原先应该在冬眠的,后来肯定是被摔下来的那个人的血给激醒了。唔……听说冷血动物最喜欢热血了。
“那你为什么又和另外一条蛇一直纠缠呢?”此刻的徐一敏就像一个听老师讲故事的三岁小孩,头脑里有数不清的“为什么”。
薛中元苦笑道:“唉!可能运气背吧!我正想轻手轻脚爬出来的时候发现身后有点动静,回头一看,天哪……一个沾满粘液的蛇头……正在我身上嗅这嗅那。我吓得魂飞天外,一通手忙脚乱。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不小心……踹到它了,它因此……被激怒了吧。”
薛中元仰天长吁了一口气,似乎在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问徐一敏道:“你和小王又是怎么个经过呢?”
徐一敏简略地跟他讲了下此番地底的“奇遇”,薛中元的神色讶异得无以复加。
半晌,他迸出一句:“有这么神奇的猴子!”
这个时候,王越开始打起了哈欠,眼皮也感觉沉重起来。他打了打手势,示意要先休息了,不到两分钟,竟鼾声渐隆了。徐一敏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靠在王越身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薛中元看着两人呼呼睡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慢慢起身,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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