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看样子你已经打定主意,有计划吗?”
孟天桓了解余尧纶,血腥的案子玩腻了,是该找点新乐趣。
“没有。我不过是来和你通通气,找人联手,还怕解不开谜底?”
修长的手指.xzsj8.拿着装了白开水的高脚杯,余尧纶这个妖娆的男人,不论从哪里看都叫孟天桓火大,但是他的提议却是这样富有诱惑性。
因为,余尧纶有着得天独厚的高智商大脑、比动物更为敏锐的直觉和洞察力,寻找石碑有他的助力,定会事半功倍。
余尧纶算准了孟天桓不会拒绝,除了他那不可救药的聪明大脑外,还有和柏晨那铁打的关系,都成为他介入石碑案的两大利器。
“好。但是主导权归我,你不过是想要解谜,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立刻全身而退,否则,你清楚我的处事作风。”
“啧啧。还是那么蛮不讲理。”
余尧纶每说一句话都是那么轻松自信,就是这个样子让孟天桓从在警校的时候就极度看他不爽。
但是孟天桓又不能不承认,“大桓”如果和余尧纶的大脑对抗,未必有胜算。
余尧纶看孟天桓不说话,知道协议已经达成,裂开嘴坏坏的笑起来,说:“再来一客牛排吧!”
说真的,若要比较起来,余尧纶应该比最初回到W市的乔初怡更加没心没肺。
因为时刻挂着笑脸的男人,比总是绷着脸孔的女人更具有危险性。
只是在安以齐的眼里,乔初怡过去的样子是忧郁,而现在则是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在乔初怡的房门口等了一夜,终于见到苦苦挂念的女人。
乔初怡本只是回家换衣服,没想到在门口看到憔悴不堪的安以齐。
把人请进门后乔初怡不紧不慢的给他做了三明治,两人一起吃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等了一晚上吗?”
乔初怡给他倒牛奶,看满是血丝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安以齐的内心却是矛盾,难道他要说是柏晨叫他来把人带走离开W市的么?
这一刻,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立场来对乔初怡说出自己的要求。
“吃完就回去吧。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放心好了,柏晨不会对我怎样,我也会好好的。”
乔初怡吃了两口三明治后便一点食欲也没有了,走到客厅拿起烟具点烟。
客厅与餐厅的距离,只有3米不到,但在安以齐眼中,却是千山万水,不论他怎么努力,也走不到乔初怡的身边。
“跟我走吧,离开这里。”
安以齐走到乔初怡的身旁,温柔说道。
乔初怡深深吸一口烟,吐出浓浓白雾。
“谢谢你以齐,我很幸运,能够认识你。但是对不起,这一次我还是要拒绝。”
“我知道我没有立场来要求你和我一起离开,但是……这是晨哥要我这么做的。或许……他认为不再见你,是最好的忘记方式吧。”
夹着香烟的手停滞在半空,骄傲如柏晨,竟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果然伤得好重。
“我知道了,但是还是不能走。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乔初怡灭了烟,坚定的说出自己的决定。
“好,你不走,我不走。初怡,请你一定要记得,我一直在你身边,就算你不再回头看我一眼,也要知道,我总会在身后默默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爱情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或许懦弱或许更坚强,安以齐便是后者。
他的爱总是那么无声,慢慢的那份爱从一开始的轻柔沉默变成现在的有力张狂。
“谢谢。”
说不感动是假的,如果不是乔初怡习惯了忍,或许现在早已泪流满面。
夏末洗冷水浴有点凉,但能让人思绪更为清晰。
把安以齐送走后,乔初怡冲了个冷水浴后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却看到顾其佩正坐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
大门完好,没有被撬开的痕迹,难道这丫头也有这里的钥匙?
“佩佩,你怎么来了?”
乔初怡满脸带笑,慢慢走近玄关要拿包里的枪。
“因为好久没看到姐姐了,所以就过来坐坐嘛,不欢迎吗?”
顾其佩说着又眨巴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宛若淘气的芭比公主。
“不会啊,随便坐。只是,你怎么进来的?”
乔初怡拿到了包包,却里外找不到“暗影”。
“我从阳台进来的,3楼嘛,很好爬。”
顾其佩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拿着再一次被解体的“暗影”。
“初怡姐姐,你在找这个嘛?”
今天的顾其佩一改往常淑女打扮,长卷发高高束起马尾,烟熏妆后的眸子流露着陌生而肆虐的神色,黑色紧身皮、短皮裤和中筒皮靴衣完全掩盖了无害公主原本的清纯气质,取代的是干练精悍。
眼前判若两人的顾其佩竟然令乔初怡不安起来,甚至让她觉得要是动手,未必能打得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最无害的小姑娘,果然所有眼见并非为实。
乔初怡握拳架势摆出来,质问道:“佩佩,你究竟是什么人?”
顾其佩勾起嘴角笑了笑,回答:“只要跟我走,就知道咯。”
“要是我说不呢?”
“那,只有委屈姐姐咯。”
顾其佩话音刚落人就已经来到乔初怡跟前,单手擒着她的脖子,目露凶光。
“不是答应我不和我抢以齐哥哥的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顾其佩很生气,下手的力度加重起来。
“你误会了……”
乔初怡吃力的解释。
“我没有!!要不是你,我和以齐哥哥现在还是好好的!都是因为你,他现在都不理我了!”
顾其佩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擒住脖子的手更是加重了力度。
就在乔初怡觉得自己就要被KO掉的时候,顾其佩放开她的脖子说:“爸爸说留着你还有用,以齐哥哥的事情我过后再和你算账。”
说完一掌直劈向后颈,乔初怡在昏迷前,突然一切都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