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已忘却
作者:老刘孩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944

随着这喘息声越来越近,终于来姆斯教授用舌尖舔干了她眼角的泪水。无弹出广告小说 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香姨,我尊敬你的人格,还是按着你们中国人的习俗。把最幸福的一刻留给我们的新婚之夜吧,我们明天就正式举行婚礼。”说着站了起来,穿好衣服。

凤香坐了起来,搂着来姆斯教授的脖子,充满柔情地说:“我依你,那就再坐一会吧。”

来姆斯教授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香姨,不坐了,我怕坐一会再改变主意。我现在就去通知我的好朋友,明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随后迈着欢快的脚步走了出去。

来姆斯教授走了,凤香又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为什么满脑子里都是强哥的影子,过去和强哥在一起的日子,每一件事,甚至每斗一次嘴吵一次架,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强哥,自己还可能是瞎子呢?想到这,她的眼睛又一次模糊啦。泪水中,强哥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明天就要和来姆斯教授结婚啦,可这个时候心里还是只有强哥。她又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对来姆斯教授真的很不公平,来姆斯教授为了你真的把一切都豁出来了,可在你心目中他还是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强哥。不是自己不想真心地去爱来姆斯教授,也不是自己不努力这样做,刚才自己的举动,回想起来还有些脸红。可自己越是这样做,对强哥的思念反到越强烈。今天她才真正地体验到,爱上一个人难,可要彻底忘却一个人更是难上加难。看到来姆斯教授那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她真的感到他很可怜,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猛然间她觉得刚才来姆斯教授走的时候,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一高兴,就去跟朋友喝酒。因为她知道美国人有吃宵夜的习惯,按着来姆斯教授的性格,说不定今晚就会有朋友前来祝贺的。上一次来姆斯教授和朋友喝酒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那一次有自己护着他。回顾来姆斯教授一高兴喝酒失控的样子,事后想想都有些后怕,这一次自己已无法到场啦。她下决心结婚后凡有喝酒的场合,不管来姆斯教授同意不同意,自己坚决不离左右。就这样,她思念着强哥又担心着来姆斯教授,反反复复怎么也不能入睡……。

天快亮的时候,她好不容易瞇了一会。然而让她感到万分不幸的是她所担心的事变成了事实。一阵急促电话铃声把她惊醒,电话是医院打来的。告诉她来姆斯教授因饮酒过量,引发了脑出血,正在医院抢救。她不顾一切地匆匆赶到医院,趴在来姆斯教授身上放声大哭。发疯似地喊着:“来姆斯先生,我是凤香。我来看你来啦。你快醒醒啊……。”

不知是医生的抢救发生了作用,还是来姆斯教授听到了她的喊叫,或许是老人临终前的一种回光返照。来姆斯教授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凤香,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拉住凤香的手,断断续续地说:“香姨,谢谢你对我的爱。请你记住,一定要把我的骨灰带到中国去……。”说完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来姆斯教授就这样地走啦,这件事真的是来得太突然啦,凤香一下子很难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最后晕倒在地。她这悲痛欲绝地哭叫声,使在场的人都禁不住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在万分悲痛中,她为来姆斯教授办完了丧事。她决定暂时先不把来姆斯教授病逝的消息告诉国内,因为她知道今天就是强哥和周环大喜的日子,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他们的好心情。来姆斯教授病故后,这里的工作就完全落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回国为强哥和周环祝贺的事也只能搁置在一边啦……。

周环给香姨打完电话后,又马上打电话叫刁爱玲到她的办公室来一趟。刁爱玲接到电话后心想,这么晚打电话找我,又会有什么事啊?这两天我们俩整天在一起呀。可周环工作是个夜猫子的习惯她是清楚的,她一边琢磨着来到了周环的办公室。周环见刁爱玲进来后,显得满面春风地说:“刁总经理,本姑娘就要结婚啦,请你来商量一些事情。”

这句话使刁爱玲大吃一惊,怎么能事先一点信也不知道啊。看周环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迎合着说:“结婚啦,好事呀,但不知新郎是那一位呀?”

周环仍有些幸奋地说:“那就请我们的大作家猜一猜吧。”

刁爱玲风趣地说:“给你写求爱信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这么大的面我可上能去猜呀。我没资格看你的求爱信,那里知道是那一封求爱信打动了你这个老处女的芳心哪。”

周环显得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哪,咋就这么不长记性呢?我都跟你说过啦,接到一封求爱信就跟人家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给你打个鸣听听,告诉你这个人不在那些写求爱信的人之中。这个面不大吧,就看你的悟性啦。”

刁爱玲想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看来这个人只有是吴良啦。”

刁爱玲此语一出,顿时把周环气得面红耳赤,气呼呼地说:“我看你是找打了是不是,上次打你打轻了是不是。那不是夺人所爱吗,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说着就把那个格尺操了起来。

刁爱玲一时看不懂周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装作害怕的样子说:“周董事长啊,我猜是写求爱信的人,你说我把你当成什么人啦。我猜吴良吧,你又要打我。往下真的不敢再猜啦,猜错了怕你再掐死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这么折磨我啦,行行好你就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吧。”

周环长叹了一声说:“真没想到,就凭我们的刁大作家的脑袋,给我献了那么多计谋。这个人你都没猜出来,真让我太失望啦。告诉你吧,就是我们的奥玛基夫董事长。”

听周环这样一说,刁爱玲真的吃惊不小,张大了的嘴巴半天合不拢。随后竟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伸手摸了摸周环的额头。用鼻子闻了闻周环的嘴巴说:“你没发烧,也没喝酒,怎么说出话来这么不靠谱。你还是用格尺把我打死吧,要不然我是不会相信的。你上次骂郑响几辈子没结过婚,想当新娘子想疯了,我看这回该轮到你想当新娘子想疯了。再说我知道你是个假狐狸,怎么能把人迷到这个程度呢?”

周环见刁爱玲这样的表情,不觉心头就是一热,感到奥玛基夫对这件事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于是认真地说:“刁总经理,别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就是再无聊,也不会拿这样的事和你开玩笑。实在不相信,你还可以直接去问他。”

刁爱玲见周环话说得这样认真,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忍不住地问:“这是为什么,能给我个理由吗?”

周环知道,这件事如果在刁爱玲这里要是过不去,别人就更不会信服啦。还怎么去骗吴良和郑响?如果以实相告,万一在刁爱玲那里不小心露出去,那就一切都白费啦。于是她想了一下说:“可以的,就是因为我为吴良献了肝,他出于心疼我,要一辈子照顾我,才要求和我结婚的。我被他的真诚所感动,就答应了嫁给他。”

刁爱玲沉思了一下,仍然半信半疑地说:“权当我就信了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周环轻松地说:“由你来做我们婚礼上的司仪,为我们主持婚礼。男女宾相就请吴良和郑响,我已经和他们说啦,你再正式替我邀请他们一次,以示重视。婚礼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举行,十点前你还得陪我去逛一趟商场,为奥玛基夫买一套婚礼服。要买名牌,咱就选七匹狼,标准就是不怕贵,越贵越好。再帮我选一套最好的婚纱,规格要和婚礼服在一个档次上。你是作家,怎么主持婚礼就不用我说啦。另外你交待一下姜红,让她通知公司场、站、队以上的干部来参加我的婚礼。午饭就在咱们的员工食堂,准备得丰盛一点。定一条规矩,任何人不得随礼。但有敢随礼的,不论以何种方式,干部一律降职,员工一律开除。”

刁爱玲想了一下说:“以上我都记下啦,不随礼这个事给我一点例外吧。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感情,总得让我表示一下吧。毕竟你也是四十多岁的人新婚,咱们做女人的好不容易翻一回身,不祝贺一下我心里会很难过的。”说着话刁爱玲的眼泪流了下来。

刁爱玲的话,周环相信是真的,自己也不觉有点鼻子发酸。但她清楚地知道,此戒一开,别人就无法控制啦。不冲她的人,还冲她的权呢?于是她狠了狠心说:“你也毫不例外,你要是敢给我带这个头,我撤了你不算,还用这个格尺打你。上一次你领教了那是轻的,这一次我绝不饶你。这回奥玛基夫控制在我的手里,我是不会让他给你换药,让你白占便宜的。再者我今天正式提出,今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动不动就吻我的丈夫的。”

一句话说得刁爱玲红了脸说:“你看你,我照你说的办,不破坏你的规矩就是了,你何必又扯到那上去了呢?”

其实周环之所以这样说,到不是吃了刁爱玲的醋,只是要把这件事做真。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最大的难题,就是刁爱玲这人是很难骗过的。于是缓和着说:“好啦,别的我就不多说啦,你现在就回去准备一下怎样主持好婚礼吧。如果你对我还不太相信,还可以去找奥玛基夫核实一下。”

刁爱玲笑了笑说:“看你又说到那去啦,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怎么会不相信呢?”说着话,还是一头雾水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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