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都京的日子必然是清闲的,清闲到长卿感觉自己快变成一团烟雾蒸发了。无弹出广告小说 答应爹爹娘亲不出去招摇撞骗的,才过去两日,整整两日,长卿黑色长衫溜出后门,心里思忖着如若在不出来,爹爹娘亲就会发现他们的宝贝闺女闷死家中,若如闷死家中徒惹他们伤心,不如这会儿出来溜达溜达,保留性命要紧啊~
虽说是溜达,眼看长卿进入的地方还是有点傻眼,“风月楼”
不过说起这风月楼还是有点来头的,这风月楼虽不是酒楼,可这里面的饭菜比起都京任何一家的酒楼都是更上一层楼啊;也不是茶楼,却是每日茶香醇厚;更不是那些风流书生争相夺艳的艺楼,可流落出去的每一幅字画都是千金之作……
你问我这到底是什么楼……我只能说这里不是楼……是妓院,没错,我们的长卿公子便在一片芳华黯然的目光中入了妓院。
只是这风月楼虽说是妓院又不同于其它的妓院,只因这风月楼男女都来得,自然是男妓女妓都有得,当然,像长卿这种……额……喜欢的男宠也是有的。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这风月楼是云家财产,哪个云家?自然是那都京首富,商贾之王的云家了。
“吃来吃去还是觉得暖风做的东西最合我口味。”长卿斜靠榻上,眯着眼睛将身旁妙龄女子手中的糕点吞入腹中。
女子如花的面上绽开风华,银铃的笑声到真似那三月暖风。
“卿爷别顾着吃啊,也来尝尝我近日新研磨出来的茶。”榻上的另一边,目如星辰的少年将茶盏递给长卿。
长卿直起身子,接过茶盏品了一口,舌尖清香缠绕,不由又品了几口“这是何茶?”
少年得意的举起茶壶“卿爷猜猜。”
长卿皱眉,又品了一口,咂咂舌尖“没有茶的青涩,多的是清香,难不成不是茶是花?”
他这话一出口,身旁的女子便笑开了,指着那少年的鼻尖谄笑到“皎月,任你如何卖弄到了卿爷这还不是一样。”
少年的脸色有点挂不住,重重的放下茶壶,似有哀怨的看向长卿。
不远处的青衣男子失笑,盖上焚香的鼎盖,缓缓走来“三年的清水白饭你到还未失去味觉。”
长卿又衔一块糕点入腹,依旧是那波澜不惊的嗓音,三分清明,七分慵懒“轻狂此言差异,那三年的清水白饭倒使本爷的味蕾更加精进了。”
轻狂一身青衣,看着他那如猫般的摸样,只笑不语。
“主上,这花茶我可是用辰时的露水而酝的”少年手持白玉盏无比恭敬的奉在轻狂面前。
长指绕过玉盏,放到唇边“到真是不错。”
少年的目光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波光流动,长卿砸砸嘴,看向少年“小月儿啊,不就一盏茶,你非弄的跟皇恩浩荡一般的神情……哎,也没看你对本爷这般过。”
这话说的少年一顿,慢慢低下头去,脸上竟有一丝女儿家的娇羞。
不是吧,长卿的眼珠快瞪出来了,暖风刚喂进的糕点便卡在了嗓子那里,噎的长卿脸红脖子粗的。轻狂连忙扶起他,将手中的茶水喂进了长卿口中,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
长卿好一会才缓过来,脸上还留着方才的红晕,眼中有点点泪光,轻狂一愣,心中有一块地方陷了下去,他叹口气,都说他是妖孽,那眼前的长卿要用什么形容才算是最恰当。
“你你……你……”长卿手指.xzsj8.着少年半天还是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这方没有个所以然可不代表那方就没有,正当长卿坐正了身子准备在暖风怀中软香惜玉一番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少年正了正面色去开了门“何事?”
门口的小厮看着少年,声音压低“二当家,左相与皇二爷来了。”
长卿听到后便在暖风面上偷了个香,惹得暖风娇笑涟涟,长卿看着她,挂上微笑“不想本爷与轻狂不在的这三年,你与小月儿将这风月楼经营的倒是出人意料啊。”
“卿爷当年的出谋划策才能有今日名动都京的风月楼。”暖风直起身子,将长卿的头放入自己的怀中。
长卿吸了一口暖风身上的女儿香,不似那些庸脂俗粉的香味,倒像雨后清新的竹香味,长卿将脸在暖风怀中蹭了几下,到惹得她娇喘起来,长卿眯着眼笑了。
暖风皎月便是这风月楼的当家,这风月楼的由来也是那日年少的他牵着轻狂的衣袖将那金灿灿的‘芙蓉阁’大扁挥下不日便换上‘风月楼’三字。那时的他嘴角含笑牵着轻狂的衣袖“暖风皎月,便叫风月楼了。”
长卿脑中浮现那日的场景,暗暗得意,他挑人向来都是百里选一的。
自己还是初中生的时候便想写一篇这样的小说,苦于自己的懒惰跟坚韧一直迟迟未曾下笔,浪费了曾经不少一闪而过的灵感光景。如今提笔满足年少的愿望却发现有点力不从心,果然年华还是一样相当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