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长卿想要如厕。 ”
这声‘相爷‘唤的严玉琅拿碗的手都不禁抖了抖,而坐在长卿一边的礼部尚书直接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
满桌的目光径直看过来,长卿立起身子:“各位大人慢用,长卿离桌片刻便回。”丝毫没有那醉酒之态,更没有那副‘想要如厕’的媚状。严玉琅微讶,看着身旁五个空空的酒坛,他到还未喝醉啊。
一离酒席,长卿就在角落中将方才入腹中的酒多少吐出来了点,抬手揉揉了额头,这酒后劲厉害,脑袋居然有点晕了……长卿酒量不算多好也没有那么差,以往沙场与将士们饮酒都是点到为止也未曾醉过,今日这看来到着实给严玉琅算计到了。
正当长卿好不容易按捺住了腹中的翻滚,便瞧见不远处严玉琅一身白鹤锦衣看着自己。
“左相大人可是也来如厕?”理了理胸口的衣襟,长卿负手朝严玉琅走去。
“商王许久未回,本相便过来看看了。”
“那劳烦相爷了,这便回吧。”
严玉琅转身,眼光似有似无的瞟过长卿:“商王……倒是好酒量啊。”
深深吸了口气,长卿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笑道:“相爷谬赞了,只是长卿向来不知左相大人也有如此好的酒量。”
眼中似有阴霾扫过,严玉琅盯着长卿“商王不知……酒逢知己千杯少么?”
去你爷爷的酒逢知己……
这酒饮到散席的时候,长卿明显感觉上头了,坐在席上等着左右人走的都差不多的时候,他才站起身,又被身旁的一股劲拉坐了下来。
“商王莫走……”
长卿歪头好笑的看着身旁的严玉琅,修长的手指.xzsj8.依旧缠着酒碗,白皙的脸上淡淡红晕,到有些如花似玉的味道。
“相爷说的对,商王莫走,如此海量与本王饮几杯如何?”
看着对面提着酒壶走来的皇二爷,长卿顿时有点欲哭无泪。
“皇二爷此话甚好,来,今日我们三人便不醉不归,商王……你看如何?”严玉琅眼中有点点醉意看向长卿。
……
“我看不可。”厚重浑浊的嗓音,在三人耳边响起。
只见孙老将军一抬手:“对不住皇二爷与左相大人了,犬子身上还有伤未曾痊愈不可多沾酒水,这便随我一起回去了。”
爹爹啊,你真如那救苦救难的佛祖啊。不等那两位答话,长卿举起一碗:“老父心意不敢不从,这碗便谢了皇二爷与相爷抬爱,长卿先干为敬。”
“既然孙老将军发话,那本王便与商王再约他日了。”
“一定一定。”长卿扫了一眼严玉琅,便放下碗同皇二爷做了个礼随孙老将军出了东宫。
马车在夜间的轱辘声分外明显,长卿闭着眼小憩。
“你毕竟不是……哎,以后这种场合能拒便拒了,一旦有个万一,无人能保住你……”孙继苍老的手抚上长卿的额头。
似是很享受自家老父的抚摸,长卿歪头便倒入孙继的怀中,眼睛依然闭着:“爹爹,你倒是让那严玉琅给机会让我拒啊。”
“你回京没多少日子,怎的就摊上他们了。”长长叹了口气。
长卿似是万般委屈,睁开眼幽怨的看着自家老父:“是他们找上了卿儿的。”
孙继摇摇头,自家养的闺女自己还不知道么,这十几年来也没少给他捅漏子,“今非昔比,你就不能安安心心待在家中么?”
“爹爹,我已经很少很少出去了。”
哎……罢罢罢,这丫头真以为自己每日翻墙他不出声就是都不知道了是吧。“有功夫就跟你娘学学女红,再不行就去军中练练兵,别整日无所事事到处惹是非。”
长卿眼睛一闭,小声的咕哝着:“知道了,爹爹。”
自己还是初中生的时候便想写一篇这样的小说,苦于自己的懒惰跟坚韧一直迟迟未曾下笔,浪费了曾经不少一闪而过的灵感光景。如今提笔满足年少的愿望却发现有点力不从心,果然年华还是一样相当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