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王母的前夜,他站在络何的寝殿前,看着屋子里灯火通明,她单薄的的身影射在纱窗上,他心里酸苦万分,却无从说起,千般算计,忘了防备王母,忘了她本是天后的侄女,天后自然会偏帮她,他若是不娶王母,只怕会被人诟病,他的帝位也会岌岌可危,他没得选择,只能暂时委屈络何。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络何站在门前,看着他,说:“木笙站了许久,为什么不敲门?”
“我恐打扰到你休息,”他干哑的嗓子回她,络何的眼神晦暗,没有往日的灵动,微风撩起她的秀发,飞上鬓角。
他怜惜的要为她整理,可是她避开了,“明日就是木笙的大喜之日,木笙不应该来这里,还是离开,别落了闲话。”
她撑手,就要关门,被他拦住,“络何,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知道王母早已植入了情根,我断然不会觊觎帝位,只是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可能后退了。”
“我知道,”络何用力合上了门,将他关在了门外,她靠在门上,平淡的说:“木笙,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你的无奈,但是日后你是别人的夫君,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好待王母吧。”
他敲着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没多时,灯火黯淡,隐入了夜色,他靠在门上,顺势坐下,心口好像堵塞了什么,堵得他几乎喘不了气,冷叱一声,他咬牙,起身看着门扉,坚定的说:“我不会就这么放开你,信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和我并肩而立。”
络何没有应他,他踏步离开,不时的回头看看络何的寝殿,目色留恋,可是最终还是看不见了。
翌日,他一身火红,领着王母站在凌霄殿之上,行天地之礼时,他看见了络何,她还是那么平静的模样,看不出悲喜,躲在角落里,一身的缟素,鬓间的梨花与她的容色相称,同样地清丽,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冲下去,将她抱在怀里,可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络何已经不见,他心里纵是怅然,但还是完成了天地之礼。
王母的手牵在他的手里,他下意思的捏紧,弄疼了她,可是他并不解恨,若不是她,他与络何就不会无奈地分开,他绝不会轻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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