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国际皇家俱乐部举行了西式婚礼,晚上又在十六号商务会所举行了中式婚礼,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肯定累坏了。 更何况,苏浅这样还怀着身孕的。
所以,两家人都决定让许愿带着苏浅提前回去,就连痛恨他拐走孙女(外孙女)的苏继海和凌延森也没有刻意为难。
也有一些起哄要跟着去闹洞房的人,可惜,被苏陌那尊煞神一瞪,全部都熄火了。谁敢闹?见众人不闹了,苏陌才收敛了冷气,开车送许愿和苏浅小俩口儿回他们的新家——锦缎路的春景园。
原本许老爷子是不同意他们把这里当新房的,依照许家的规矩,即便夫妻俩要搬出去住,结婚的时候也必须在许家本宅。
许家从许老爷子那一代开始就住在中南海,所以按照规矩,许愿和苏浅新婚应该把新房布置在中南海许家的。
偏偏又遇上了许愿这么个霸王,他许小爷不乐意和媳妇儿在中南海度过新婚之夜,你老爷子不管怎么说也没用。许小爷可是撂下了话,你如果不让他把春景园当新房,以后就甭想看他儿子。
这不,一听说以后不能看玄孙,老爷子还能不妥协?
大手一挥,去吧去吧,依你们了。不过,明天回家吃晚饭是必须的,然后是规定每个月必须回中南海住个几天,算是一家人培养感情。
对于老爷子的妥协条件,许小爷也爽快答应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到时候再说呗。
只是,想着,许愿看向在沙发上熟睡过去的苏浅,深邃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缱绻温柔。
今晚,本应该是他春风得意时,人生最大的喜事,洞房花烛夜。而他家宝贝媳妇儿却睡得香甜,根本无法明白他此刻的心情。
今晚的苏浅,美得像个妖精。一身绯色的旗袍,头发盘了一个漂亮的凤凰髻,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也许是累坏了,所以现在睡得很沉。粉嫩的红唇微微嘟起,卷翘的长睫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像是扑闪着翅膀的蝴蝶。
再往下,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在车上就嫌惹的某个不安分小女人扯掉了旗袍领口的几颗盘扣,露出如天鹅般白皙如玉的脖子。由于酒精的作用,她白皙的肌肤里又透着晶莹剔透的粉色,如天然的粉玉镶嵌在其间。
每个女人都有一副隐秘的锁骨,女人柔软温婉,像一壶水,锁骨其实就是女人的魂魄。
锁骨自古以来便是鉴定绝代美女的至高标准,这两块脖子之下双峰之上两根凸起的横骨,让颈间妩媚流转,春意忽生;锁骨的标准,应该是够玲珑,够瘦削,但又不显突兀。
苏浅的锁骨可以说是美人之中的典型了,精致旗袍加上迷人锁骨,古典东方女人气息喷薄而出。
深深的骨涡,如果在里面添一些甘醇的红酒,再用舌尖细细地品尝,慢慢地舔舐。那缠绕于唇齿之间的幽香,那迷人的色泽,那动情的…无一不让人欲火焚身。想象着这样一幅极近诱惑的画面,饶是自诩镇定的许小爷,也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下腹一阵吃紧,迅速窜起一股邪火。
小妖精!感受到自己身体那非常明显的变化,许小爷不由得低咒出声。
他还没往下看呢,就已经被勾引成这样儿了。难怪丈母娘要他媳妇儿一定得穿旗袍,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咧?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要活脱脱地憋死小爷吗?
再看看他媳妇儿那窈窕的身段儿,圆润的小腹,纤长的美腿…他是不是该庆幸今儿个回来得早,要不然还指不定多少男人盯着他媳妇儿身上瞧咧!
“嗯…”睡着睡着,某个不知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的小女人懒懒地低吟了一声,再翻了个身,恰到好处地挤出某个地方那深深的沟壑。
只一眼,便是**的暗河。
再也忍不住,许小爷埋头吻上了苏浅的唇。吃不到饕餮盛宴,总可以先品尝一点可口的甜点解馋吧?
只是这一吻,就停不下来了,从嘴唇移开,又转移阵地至他早就垂涎已久的脖颈,锁骨。一个个火热的吻落在精致的脖颈和锁骨之间,轻轻摩擦缓缓熨烫开来,终究是吵醒了原本熟睡的某个小女人。
“唔,阿愿,我困。”感受着某人在自己身上作乱,苏浅眼睛都没睁开,凭着直觉按住了某人的脑袋,不满地嘟囔。
你说,你心爱的女人,用那软软的语调,撒娇似的和你说着她困,你还忍心折腾她吗?
没错,不忍,也舍不得!
即便是再想要,也不得不顾及她的感受,生生地压下身体里的躁动,耐着性子哄她。
“媳妇儿,洗完澡再睡,知道你今天累坏了,泡一会儿热水,好不好?”
“那你帮我洗。”修长的双臂搭上了许愿的脖子,苏浅似醒非醒。
“好好好,我帮你洗,现在就抱你去。”许愿认命地苦笑,今晚是要他欲火难消是吧,真会折腾人!
但是真让这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妖精独自去洗澡,他还真不放心。先不说浴室里有可能会滑,就算洗澡的时间她也无法控制啊。如果她一个人洗,在里面睡着了怎么办?要知道,孕妇是不能多泡澡的。
所以,不管怎样,他还真得认命。
把人抱到浴室,许愿又非常耐心地为自家媳妇儿脱掉鞋子,再为她解开旗袍的盘扣,把整个人都放到浴缸里。放好水,许愿自己也脱掉衣服进了浴缸。
感受到自家媳妇儿那细腻嫩滑的肌肤,几乎是一瞬间,刚刚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冒了上来。这个时候的苏浅,却丝毫体会不到某人的辛苦忍耐。
还没帮她洗,苏浅却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好像被打扰了睡觉,某人还时不时不满地哼哼。
许愿让自己尽量忽略身体最真实最直接的感觉,拿起玻璃台上的沐浴乳,挤出一些缓缓涂抹在自家媳妇儿身上。
热雾弥漫,沐浴乳的香气混合着缭绕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浴室里的美妙场景,却也无法忽略那种如同鸳鸯浴一般的旖旎。
从上到下,许愿挨着挨着为苏浅洗了一遍。而自己身上却是如同火在烧一般,无法抑制地一边搂着苏浅,一边颤抖着自己动手。
“嗯,被吵醒的,困死了。”他被折腾了大半夜,不困都有问题。
“呐呐,阿愿,你记不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眼看着可口的某个男人,被吵醒了的某女人色心大起。
“什么时候,小爷怎么不记得了?”对上苏浅那如狼似虎,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眼睛,许小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哼,就知道,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我们昨天才结婚,你今天就要食言!”苏浅把脸一侧,不高兴了。
还给她装傻?别忘了是谁当初为了不让她去捏夜景澜那嫩嫩滑滑的小脸蛋儿,而许了她一个要求。
“媳妇儿,小爷错了,刚刚不是没想起来嘛。说吧,你要干嘛?来吧,小爷绝不反抗。”
想起刚才媳妇儿眼里的绿光,许愿以为她是饿着了。毕竟,怀孕两个多月,是最忌讳行房的时候。如果媳妇儿真的要做什么,只要小心一点,不伤到宝宝,他也乐得纵容她。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苏浅的手开始下移。
当某个邪恶的女人略带凉意的小手触摸到许小爷后面那敏感的后ting花时,某个男人直呼上当了!
“媳妇儿,那里会疼吧?”某人怕怕地说道。
“嗯嗯,怎么会呢,我会轻一点,不会疼的哈。”苏浅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自己的动作。
……(坑爹的河蟹)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某个男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仰起含着水雾的眸子,幽怨地瞪着刚才玩得不亦乐乎的某个女人。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信媳妇儿的话了。
谁发明的这种玩儿法,他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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