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熙帝的眉头动了动,没有任何诧异,亭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原来他真在等自己主动提及,想来是该给这位一个身份了,否则无名无份地在宫里住着,一时半会儿还好,定熙帝有了新宠,她可就尴尬了。开 心 文 学
“她姓何。”定熙帝道。
她当然知道那位姓何,犯得着这般提醒么,亭幽想定熙帝不提何丽珍的夫姓,反而提她娘家姓,大概是想为这位弄个清白身份。
亭幽心想,自己总不能称那位为何姑娘吧?便道:“何氏进宫伺候皇上也有一段日子了,臣妾想着是否该给她个位分?”
定熙帝不置可否。
但亭幽心想既然提到了这件事,哪怕他是皇帝,也容不得只手遮天,刺一刺也是好的,“那位贺公子,这么一直关着,皇上看是不是……”
其实亭幽是颇同情那位爱妻成痴的贺公子的。
“不过是给他个教训。”定熙帝淡淡道。
亭幽喷茶的心情都有了,你强占了别人如花娇媚的妻子,还把人关进监牢给个教训?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但他毕竟没什么错,关了这么久也该长教训了,古语有言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亭幽小心道。
“朕早打算放了他,只是他不肯出来,爱妃你说该怎么办?”定熙帝挑眉看了一眼亭幽。
“不愿意出来?”亭幽不解,“他是为什么……”
“你说呢?”定熙帝勾勾唇角。
亭幽愕然,难不成那位贺公子还想将何丽珍给要回去,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且不说定熙帝舍得不舍得,但是他若真将何丽珍要了回去,今后他二人还怎么做夫妻,他难道不介意何丽珍和定熙帝……
但亭幽内心还是忍不住为贺公子动了动,真难为天下还有这等痴情的男子了。“他想要回何氏?”
“你说朕该怎么办?”定熙帝像是有些无奈似的。
亭幽一边儿想着痴情的贺公子,一边儿想着妖精似的何丽珍,一个没忍住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把何氏放还?”话一出口,亭幽才醒悟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收了声,小心而怯怯地瞧了瞧定熙帝。
定熙帝的唇角缓缓勾起,慢慢晕大,“可何氏不愿回去。”
亭幽并不惊讶,换了是她她也不会回去,回去还怎么见人呢,但若有个这么痴情的相公,亭幽还得自问一句,不知舍得不舍得,因为从来不曾得过,也永远不可得,对亭幽来说,这种感情极为珍贵。
“你说怎么办?”定熙帝又道。
亭幽张张嘴,不知该如何说,人自然还是要放的,还得赔一个娘子给贺公子,自然也要是绝色的,还得补偿金银田地,亭幽如是想,却不敢说。
定熙帝却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亭幽愈发纳闷儿,起身走到定熙帝跟前,被他搂入怀里。
定熙帝的鼻子在亭幽的发髻上蹭了蹭,深深嗅了口,极为满意地低叹一声,又往下在亭幽颈窝里蹭了蹭。亭幽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个情形,只能僵坐在定熙帝怀里,帝王心思真不是人猜的活、儿。
定熙帝在亭幽身上嗅了许久,良久才正色道:“朕倒是可以把何氏还给贺三。”
亭幽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她就知道以定熙帝的心性,何氏再得宠也长不了多久,这不才不到两个月,他就有玩腻之感了。
贤德妃她们真是多虑了,亭幽以为,而今天她也实在是多嘴了。
“只要你以后保证用心伺候朕,再不许敷衍了事,不许同朕赌气。”
亭幽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再抬头看着定熙帝,满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不过他素来玩笑时,也是一副冷脸,亭幽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嗯?”定熙帝鼻音上翘,唇瓣在亭幽的唇上轻轻刷起来,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揉弄亭幽胸、口的软、团,不过片刻就解开了她的束腰。
“臣妾什么时候同皇上赌气了?”这时候正该是撒娇耍痴的时候了。
定熙帝亭幽,“哼哼”一笑,又道:“想朕了么?”手已经伸入了亭幽的衣襟,毫无阻隔地摸上了那雪白。
自然是必须答“想”的,可是总觉得心有不甘,亭幽便道:“想也没用。”
这答案定熙帝显然喜欢极了,翻身压住亭幽,低声道:“怎么没用,只要你想。”
亭幽没吱声儿,定熙帝已经捧出了那两团雪、白,两手托着往中间挤、压,两颗红果子晃在人前,定熙帝一会儿吸吸这个,一会儿吮吮那个,爱不释手的模样。
亭幽身子里那股火早燃起了,要不是为着自己也需要,她犯得着这么低三下四么?亭幽只想定熙帝放开她那儿,赶紧把正事办了,她好去休息。
定熙帝却跟得着宝贝似的,死活咬着不放,亭幽拧了拧腰,心里着了魔似的急得不得了,定熙帝在上面吃吃地笑起来,这才空出一只手往下褪了亭幽的亵裤,探入一指。
滑滑腻腻,毫无阻涩,取出来,一根儿银丝就牵了出来,在亭幽眼前晃了晃,亭幽脸已经红得如四月的樱桃,血色几乎破皮而出。定熙帝笑道:“看来是想朕想得紧了。”
亭幽索性将头埋在定熙帝怀里,这般谁都看不见谁。
“乖乖,把腿松一松,朕动不了,怎么弄你?”
亭幽恨不能一脚踢死定熙帝,把环住他腰的腿松了松,他这才摆正位置,入了进去,不过百十来下,亭幽就被弄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了。于她这就算完事儿了,后面都是定熙帝享福她受罪了。
“怎的这般敏感?”定熙帝咬住亭幽的耳垂,将她翻过身子,从后面进去。
亭幽盼着定熙帝也快点儿完事,将那花儿着意一收,换来定熙帝一个深呼吸,一巴掌拍在tun上,“吸这么紧也难不住朕。”说罢又是一阵猛冲,越发有力,像是使不完劲儿似的,亭幽忍了半刻钟也不见丝毫减轻。
亭幽心一横,她算是明白了,定熙帝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这时候哪怕是老虎屁股你都可以摸两下,为了自己不受苦,牺牲些脸皮也是值得的,亭幽艰难地拧过腰,摇了摇tun,够不着定熙帝的耳朵,只能将唇贴在他下巴上,媚眼如丝地道:“叔叔,你怎么这么慢呐。”
果然换来定熙帝一阵低吼,“你这是找死呐,叔叔成全你,别说是叫叔叔,叫爹爹都没用。”
定熙帝本还怜惜她柔弱,如今也顾不得了,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亭幽的腿都撑不住了,定熙帝将她翻转过来,压了上去。
亭幽实在受不得了,没脸没皮地叫了句,“爹爹。”然后在定熙帝的臀上拧了一把,拍了两掌,定熙帝猛冲了两下,一、泄、如、注。
亭幽算是如愿了,软塌塌地瘫了下去。定熙帝却恼怒地道:“我的儿,你这是折腾你老子呢?”
定熙帝很为自己的守不住而恼怒。
亭幽“咯咯”笑起来,“臣妾腿软得不行,皇上抱臣妾去净室吧?”
原来放开了是此等开心的事情,不过是彼此各取所需,彼此愉悦而已,且能支使定熙帝,也算是附加的娱乐了,何苦纠结于心底的妄念,只会苦了自己,毁了自己。
定熙帝自己也受不了一身的黏腻,果真抱起亭幽去了净室。
待彼此都洗刷干净后,亭幽起身刚穿了薄纱罩衣,就被定熙帝从背后抵在了隔扇上。此等时候反抗只能惹定熙帝不快,亭幽整理了一下自己惊慌的心虚,转头笑道:“皇上,臣妾还疼着呐。”并拿手将那逼人的棍、物拨开。
定熙帝掐着亭幽的腰,低恼了一句,听不清是什么。
亭幽从格子里将药膏罐子取下来递到定熙帝手里,低头“娇羞”地道:“皇上替臣妾上药吧,疼得厉害哩。”说完就悠悠然然地抓起袍子披起来,转出了净室。
这也是不得已,要不让他看看自己那儿的红肿,他只怕消停不了。亭幽自己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又被定熙帝这头野兽给弄伤了,只是不如以往厉害而已。
亭幽裹好袍子,半侧着身子,由得定熙帝将她的双腿分开,这头几次上药只觉得害羞难忍,可越到后来,亭幽越发觉得自己的心思难以启齿,每回欢、爱后,只觉得这一刻是最最舒服的。
药膏温凉又能缓解痛楚,定熙帝的手指.xzsj8.温柔地在口上抹了一圈,又往里涂抹四壁,亭幽得费劲心神才能按捺住自己的叹息,双眼微闭,但耐不住睫毛颤动得仿佛受冷的蜜蜂。这等“轻怜蜜爱”,又不担心要承担后果,亭幽只盼着时间能再长些。
定熙帝瞅着亭幽抓紧床单的手指.xzsj8.,动作并不停下,只在亭幽耳畔道:“我的儿,你倒是会享受。”
亭幽猛地睁开眼睛,双颊飞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嗔道:“什么,什么享受?”
定熙帝笑起来,“你眼睛不要心虚地往上瞥啊。”
定熙帝往前靠了靠,一把搂住亭幽的肩,只另一只手还在里面涂抹,渐渐转到珍珠上,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揉着,亭幽推了定熙帝的手一把,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二指探入,抽、插出水声来。
静静地屋子里,除了这声音,便是亭幽的微喘。
亭幽便是想装听不见也不行了,只看着定熙帝可恶的笑容,咬咬牙,正儿八经地道:“臣妾累了,臣妾要睡觉了。”
亭幽说罢也不管定熙帝的意思,径直推了他一下,躺下睡了。
“嗯,你睡吧。”定熙帝又对外道:“熄灯”。
良久,只听得亭幽在黑暗里喘着气,颤声道:“你——你把手抽——抽出去。”
又过了良久,黑暗里才响起,“嗯。”
作者有话要说:啊,学会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