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如果悄然自保,有人叫她们玩阴的;原配如果大吵大闹,有人叫她们泼妇;原配如果忍气吞声,有人叫她们默许;原配如果积极捍卫,有人叫她们心狠手辣;……很多时候,那些鸠占鹊巢者,都是说的比谁都好听,做的比谁都恶心。无弹出广告小说 他们往往以弱者自居,以受害者自表。他们把原配叫原贼,把自己的无赖叫坚守,把自己的无耻叫问心无愧,……真是鸡盗狗娼的谬论。
我要说,错误的开始,必然是错误的结果。尤其是那些以勾引、引诱、欺骗、诡计……做为手段的占有了第三方、第N方的,不管你们打着什么旗号,那都是赤。裸。裸的可耻的滥情行为。
白送的,很多人都会吃,不论男女。这个真的和你们宣扬的所谓的“真爱”没什么关系。人最可怕的不是无能、贫困、无助……而是暗藏心底的本质——下贱。男人女人都如此。男人下贱起来比女人更厉害。黄招娣的男人是这样,冷静的男人也下贱过。杜伊芳的这位“老公”呢?也是。下贱不难,难的是一辈子下贱;下贱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下贱。相反,还可能常常以下贱来炫耀。搞了多少多少,尝过多少多少,下贱的不知道下贱了那不是可怕的事儿吗?
舍弃原配,寻找所谓的“真爱”,都是自欺欺人。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事实。
不发感慨了,继续。
……
“天哪!坏了!”
“坏了?”
黄招娣和冷静紧张起来。她们已经被杜伊芳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冷静。
“咣咣咣,咣咣咣,……”黄招娣家的房门突然响了起来,房间都在颤,“哎呀,他回来了,你们走吧!”黄招娣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
“哦,那好,我们走了。你要保重啊。”
“有事儿给我打我电话。保重。忍着点儿。”
“好,行,我忍着!放心吧!”
杜伊芳和冷静紧张地站起来,简单地说了两句,起身往外走。就在这时,房门咣的一下子开了,确切地说像是踹开的。
“你们谁呀?来我家干嘛?”进来的那人正是黄招娣的丈夫,“没事儿少来这儿!”
杜伊芳和冷静很尬尴,她们急忙穿好鞋,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咣当!”她们刚走出来,房门就带着一阵风关上了。随后,她们就听到屋子里像是摔东西的声音。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没说什么了。
“去我家啊?”杜伊芳邀请冷静,“我老公现在不在家。”
杜伊芳一句“我老公”差点没把冷静刺激倒,她真的接受不了这个。她想,自己的田铿除了自己叫他老公,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叫他老公呢?
“哦,今天先不去了。我得给宝宝喂奶了。我下楼了。”
“哦,宝宝要紧。那就改天。正好,我也去买点菜。我们一起下楼。”
“姐姐,把你的电话给我行吗?”下楼后,来到小区里,杜伊芳向冷静要电话。
“行!你往这个号里打,1******5921。我也存一下你的号。”
“我存上了。姐姐,5921,是不是‘我就爱你,我就爱你一个’的意思啊?”杜伊芳看着冷静的电话号码,十分欣喜,“是吗?我猜的对不对?”
“对!我老公的尾数是5912。我们选的夫妻号。2929,你的也是吗?”冷静脸上闪过一丝幸福的喜悦,“有时间我们再聊。我回家给宝宝喂奶。拜拜!”
“是啊,他的是2828。以后,我可不可以去你家玩啊?”
“可以。欢迎你!”冷静说完,有淡淡的后悔。可是,当时那情形,她怎好说“不行!”其实,冷静想到过委婉地拒绝,可是,她有一个新的打算,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回到家后,冷静一遍一遍地回忆着杜伊芳说过的那些辛酸往事,一次一次地对比自己的丈夫。从工资上,没有问题;即使有些加班费,也都如数上缴了。都在自己手里。在家的时间上,没有问题。钱也没问题,时间也没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了呢?冷静苦苦思索着。
“女儿,你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啊?”冷静的妈妈问,“田甜都喝一瓶奶粉了。以后可不行啊!田铿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妈。我知道了。和你说个事儿。想听吗?”
“什么事儿?,这神秘?”
“关于二奶的事儿。”
“二奶?什么二奶?你把妈说糊涂了。”
“就是第三者,小三儿!婚外情!”
“哦,知道这个干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呵呵呵,……瞎说呢!没事儿了!”冷静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妈,晚上吃什么啊?”
“炒油菜,炖一条鱼,好不?”
“太好了!菜买了么?”
“还没呢。”
“那好,我去买。”
……
“姐姐,我是芳芳,我现在在家呢,我隐约听见黄姐家有乒乒乓乓的声音。是不是黄姐的男人又砸东西、打她呀?要不要报警?”
“芳芳,报警也没用。这样的事儿,警察管不了。你能确定还在砸东西吗?”
“你等我一会儿,我下楼听听。回来告诉你。”
“好。离黄姐家稍微远一点。”
“好的。稍等。”
……
“是。就是!怎么办啊?他会不会砸完东西又打人啊?黄姐再挨打不得给打死啊?怎么办啊?”杜伊芳电话里万分急切了。
“如果,实在感觉很严重了,你就报警吧!他太恶毒了!”
“好!好!”
……
“静静,他走了。他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呜呜呜,……”冷静突然接到黄招娣的电话,“麻烦你,帮我买点吃的。我儿子还没吃饭呢。呜呜呜,……”
“好!等我!”
……
“天哪,怎么砸这样?怎么砸这样?”冷静走进黄招娣的家,一眼看过去,几乎所有的家具,用品全部被砸得稀烂,真好像经过一场大地震一样,冷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谢谢你静静!儿子,快谢谢阿姨!”黄招娣极其虚弱地招呼着冷静,“找个地方,坐吧!”
“哎!”冷静忍不住热泪滚滚,“姐姐,他不回来了?”
“不知道!他骂我下贱,警告我以后不许和你们来往,说如果再和你们来往就打死我。”
“姐姐,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好不好?!”
“没用的!没用的!砸就砸吧,我什么都不在意了,我就是舍不得孩子啊!”
“我送你去医院,先治好病,然后再说,听我一回吧!”
冷静找来120,杜伊芳也赶来了,她们把黄招娣送进医院,杜伊芳帮着交了住院的押金。黄招娣的瑟瑟发抖的儿子也默默地,一言不发地守在她的床边。
冷静、杜伊芳两个身份对立的女人轮流着伺候了黄招娣半个月。这期间,冷静很想看看杜伊芳的那位“老公”,可是,始终没有看到。
半个月里,黄招娣的男人只去过一次。目的是让她立即出院,回家。
出院后的第二天,黄招娣把儿子送回了娘家。当她回来后,再次踏入家门的时候,竟然是更加凶残的殴打在等待着她。这一次,她没有给冷静和杜伊芳打电话。
冷静和杜伊芳没有在黄招娣出院后继续去她家聊天,因为,她们怕她因此再挨打。然而,黄招娣还是因为住院花了一些钱,在她出院后的第四天的夜里挨了一顿超乎想象的暴打。
夜里10:25,杜伊芳把黄招娣挨打的消息告诉了冷静,她问冷静需不需要立即把黄招娣送到医院。冷静心里很是纠结,不送吧,黄招娣一定很痛苦,甚至可能丧命;送吧,是不是出院后会更痛苦。她把自己的纠结和杜伊芳如实说了。杜伊芳也万分纠结。两个人最后商定:第二天一早就去看看黄招娣,然后,再做决定。
纠结的冷静放下电话心里感觉惶惶不安。一方面是因为黄招娣,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丈夫。几个卧室看了看,母亲搂着女儿睡着了,丈夫田铿已经鼾声四起了。冷静没有倦意。她准备上网看看。
刚刚打开电脑,杜伊芳来电话了,约她在小区的凉亭里坐一会儿,研究一下黄招娣的事儿。
“静静姐,我这心里一直慌得很。我下楼的时候真想去黄姐家看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呢?会不会,……”杜伊芳小声地,“我怕她男的在家!”
“我也是。你那位没回来?”
“没有,去那边了。我们看看去啊?”
“我们这个时候去,万一碰上他,哎,……闹心!
“我也是。静静姐,现在10:30,我一会儿就回家,如果,到11:00还没有动静,我就给120打电话,我们不出面了,让120直接去,……”
“好,你先上楼,再听听。我再坐一会儿,心里难受。”
“好。等我电话!”杜伊芳匆匆忙忙地上楼了。
听着啾啾唧唧鸣叫的草虫,她心里越加的烦躁,冷静一个人坐在凉亭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自从感觉丈夫有异常后,很多次,她都是自己偷偷地来到这里流泪。她不想让自己的妈妈看到这些。
突然,“轰隆,哐当!”很重、很低沉的两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是特殊的安静。因为是深夜里,所以,声响显得特别大。原本啾啾唧唧鸣叫的草虫也霎时安静下来。
冷静愣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向那声响传来的方向张望。凭直觉,她预感到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是她想证实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个判断,于是,挪动因为久坐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脚,战战兢兢地朝着响声传来的方位走过去。
于是,开篇的那一幕就出现了。黄招娣跳楼自杀了。
“静静,有人敲门。”回忆着和黄招娣相处的一幕幕,冷静心里不停地翻腾。坐在电脑前发呆的她忽然听到母亲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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