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倾踏进墨水阁,身后的门便被关了起来。 他不意外的往里走。直到书桌面前,他仍是没有看到那抹妖艳的身影,说起来,他已经几个月没看到她了呢?宁夜倾垂下眼帘,也没有出声,默默地观察周围,书房内很干净,看得出天天有人打扫,也看得出那个女人长时间都呆在这里。他摸索着书架上的书,慢慢走到书桌前,上面有很多奏折,他随手拿起一本,翻开。忽然,宁夜倾睁大眼眸,感到有些不敢置信,血影她。。居然。。
不多时他已经放下奏折,女人还是没有出现,他不禁有些疑惑,便再向里走去。拉开挂在门前的琉璃,终于发现了那抹艳丽的身影。她正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眼睛是闭着的,应该是在歇息。
宁夜倾走到宫樱殇面前,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一刻也放不开,睡着的她显得有些孩子气,和她平时阴冷狠绝的气息完全不同,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了呢?明明几个月前,她还是那个爱笑开朗的人啊!
“看够了吗?”突如其来的女声把宁夜倾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发现女人早已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心里划过一抹苦笑。“血影。。。要得到整个国家吗?”宁夜倾开口问道。而宫樱殇并没有回答他、他只能自己说下去。“狩猎之日,血影要去偷袭靖王?夜倾虽然足不出户,但对于靖王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事也略有耳闻,血影真的要这么做吗?”宁夜倾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沉思。
“叫我樱。”“什么?!”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宫血影已经死了。我叫宫樱殇!”女人眼里没有丝毫波动,但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血影你怎么可以,姓氏受之父母,怎可随意更改。”宁夜倾睁大眼眸,他从来都不认为血影是个不孝之人、
父母?宫樱殇冷笑。她一把将宁夜倾压到墙边,“听说你近日很想本宫是吗?”“啊?”宁夜倾瞬间羞红了脸,他怎么好意思承认呢?毕竟他也是个男子啊!
宫樱殇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妖艳的红唇直接掠夺宁夜倾粉嫩又湿润的小嘴,带着一股霸道的邪气。宁夜倾忽然觉得面上的女人好陌生,陌生到让他恐惧的地步,他本能的挣扎起来。“不!放开我。你不是血影!你不是!”他哭喊着,血影从来都不会这么粗暴的对他,从来都不会!“是不是!直接来验身不就好了?”宫樱殇勾起噬血的笑意。猛地将宁夜倾扔到床上。
“啊!”宁夜倾本就柔弱的身躯撞到了生硬的床板上,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小腹,看着如野兽般的宫樱殇,不知如何是好。很快,宫樱殇便扑了上来。一把咬上宁夜倾精致小巧的喉结,粗鲁的撕开他身上的衣物,白玉般的身体展露无遗。“不!不要!恩。。啊!”许是怀孕的缘故,宁夜倾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急的直掉眼泪,怎么可以这样,他还有孩子啊!
宫樱殇当然没有理会他的哭喊,很快,男人的周身都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但宫樱殇明显吻得凶狠,有些的吻痕还呈青紫色。她不再犹豫,一把冲进男人的体内。
“啊!!!!”已经几个月未经人事的身子怎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宁夜倾疼的哀叫连连。他感到自己最后一抹的意识就要抽离,忽然小腹一痛让他拉回一点神志。他感到一抹危机。但又奈何挣脱不了宫樱殇铁一般的双臂。
“血影!放开!好痛!恩。。啊!我好痛,孩子!救救。。孩子。。啊!!”宫樱殇却是猛地抓紧宁夜倾纤细的手腕,“叫我樱!宫血影已经死了!”如暴君般的宫樱殇听不进任何的言语。
“血影。。。血影。。你还记得。。我们的。。曾经吗?你说过。。。会疼我。。一辈子的!血影。。。血影。。。。”疼痛已经有了许麻木,宁夜倾不再惨叫。他感到一股股的暖流从下身流出,是孩子吗?不要!闻言,宫樱殇忽然又一瞬间的晃神,仿佛此时在她面前的就是安诺请,曾经,曾经她也可笑的给那个男人许下承诺啊,但是!她眼中冷光一闪,他居然如此不珍惜,背叛了她!
“知道吗?宝贝,你和安诺请那个男人是那么相像,相像到令人恶心!”忽然,她低下头,往宁夜倾耳边呼着热气。男人脸上霎间变得苍白如纸,苦涩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安诺请,是她在外面的男人吗?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个替代品?小腹上的疼痛越演越烈,他无暇多想,他还有孩子,他不能失去他,不能!
“樱!樱!救救孩子。。。啊!!救救。。。我们的孩子。。啊!救。。”宁夜倾完全是靠着自己对孩子的执念在坚持,但哀号还是慢慢弱下去了,宫樱殇没有动,紧紧靠在他颈窝上,无意识的轻吟一声:“qing儿。。。。”
当宁夜倾再次睁开双眼时已是三天后,小青惊喜的叫了声,急忙把他扶了起来,不料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抚上小腹,担忧的问:“孩子!孩子没事吧?!”“没事没事!小少主好着呢!夫人不用担心!”小青见状,急忙安慰他!要知道,宁夜倾刚被送回那会儿差点连命都丢了,孩子勉强才保住,宫主真是太过分了!
“哦!那就好!”宁夜倾放下心来,眼睛望向窗外,心里却是想着,昨晚她的一声轻吟,是清儿,还是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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