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肉了
夏东篱软趴趴的压九皇子身上,埋首颈间,难耐地蹭了下,软软的唤九皇子的名字:“刘钊~~”
声线撩人,九皇子闻言,一股热浪直冲小腹而去。
九皇子喉结滚动,充满情|欲、声音低哑:“东篱,可以么?”
“唔?”
九皇子咬牙忍耐,声音沙哑:“东篱,我快忍不住了……”
夏东篱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拿小手扒了下九皇子地衣襟,小声道:“谁让你忍了?”
九皇子默了默,蓦然翻身而起,将夏东篱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人儿,屏息咬牙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夏东篱闻言,脸涨得通红,犹自逞强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九皇子的腿弯处,恨声道:“少罗嗦,你倒是痛快……唔……”
夏东篱的话被吞没在九皇子口中。
此时,九皇子心情激动,心中似乎住在一头凶兽,张着血盆大口,只想将夏东篱拆穿入腹。
九皇子嘴上吃的又急又凶,动作甚至有点粗暴。夏东篱有心去回应,奈何跟不上他的节奏,只得乖乖的躺在那儿任其取索。
九皇子吻着身下的东篱,手上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衣扣,奈何解了很久,仍未脱下对方的上衣,便有些不耐烦,手上用力,猛地一撕。
“你轻……唔……”
夏东篱的上衣终于被扯开,露出里面白嫩嫩的胸膛。九皇子看的两眼发直,心如鹿撞,全身的血液似乎就要沸腾起来,身下更是不受控制般本能发应了。
九皇子此时简直要欲火焚身了,一心想要更多,不禁伸出右手,探进夏东篱裤子内,抚上了夏东篱臀瓣。
夏东篱上衣敞开,胸口被冷风一吹,便清醒了几分。此时,被九皇子一摸,不禁身子一僵,双手立刻按住九皇子不安分的右手,脸上通红,又有些尴尬无错,央求道:“刘钊,你别……”
九皇子被阻,微微错愕,见夏东篱的表情便以为是害羞紧张,于是,轻柔地吻上他的双唇,又慢慢滑向他的耳侧,柔声哄劝:“好东篱……别怕……相信我……嗯~~?”
九皇子在夏东篱耳边轻声低喃,沙哑低沉的嗓音,深情而迷离。
夏东篱心中一颤。
九皇子含住夏东篱玲珑如珍珠的耳垂,用力一吮。
夏东篱身子一颤。
一股陌生而熟悉、神秘而蛊惑的浪潮席卷而来,夏东篱在手足无措中也本能发应了。
九皇子一愣,埋首在夏东篱耳侧,闷笑几声,含糊问道:“你也想的……是不是?”
夏东篱有些窘迫,支吾道:“刘钊……我怕……”
“别怕……有我在呢……”
夏东篱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无措和焦急,按着九皇子的双手并不松开,咬着嘴唇,道:“刘钊……我不会。”
夏东篱一直强调的“不会”乃是指情事上的全然不会,别管男女还是男男,夏东篱都是菜鸟一只,没半点经验可言。虽然也知道这档子事该怎么做,但毕竟没做了,要将理论灵活应用于实践中,委实有些难度。而九皇子呢,他先入为主,夏东篱先前风流荒唐,与之欢好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而此时口中声明的“不会“,自然而然地定义为不会龙阳之戏,万没有想到夏东篱压根儿什么都不会。此时,听见夏东篱再次声明“自己不会”,也没放在心上。
九皇子眼眸轻转,道:“你,可是紧张?”
夏东篱欲哭无泪,谁第一次干那事不紧张啊?!
九皇子轻哄着:“莫怕,我会很温柔的……”
夏东篱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丫到底搞清楚没?爷口中的不会,是真的什么也不会啊!爷的那活儿都没硬过,自己害怕的很儿,你温柔顶个屁用?!
夏东篱羞愤道:“老子从没做过,没半点经验,你可听明白了?”
九皇子愣了,呆了片刻,转眸回神,疑惑道:“没做过?不可能啊……你原来……”说到此处突然一顿,蓦然醒悟道:“你先前被打失忆,竟连这本事也忘了?”
夏东篱正愁找不到借口,听了他的话茬儿,连忙胡乱点头。
九皇子怔怔地看着夏东篱,良久,忽然展颜一笑,如霁月春风、云破日出,双眸笑意盈盈,戏谑道:“忘了正好,唔,可用我教你?”
“……”夏东篱脸涨成猪肝色,抬起一脚,就要踹出。
九皇子就势捞起他的小腿,直接弯到自己腰侧,身子往下一沉,紧紧压住了夏东篱,同时口中说道:“啧啧,你竟心急成这样?”
“滚开!”某篱咬牙切齿。
眼见某人就要恼羞成怒,九皇子低笑两声,赶紧讨好:“好东篱,你就成全我吧~~~”口中说着,手上稍一用力,挣开夏东篱的双手,覆上臀瓣,轻轻一揉。
夏东篱僵住,瞪圆双眼,在床上挺尸。
夏东篱心知迟早要经历这一遭儿,干脆心一横,豁出去了!
夏东篱想通了!若是能想通,这档子事做起来就格外的顺风顺水~~~豁出去的夏东篱果然彪悍,只见他抱住九皇子的脖颈,岔开双腿,缠了上去。
九皇子是什么人物,无风还能掀起三层浪呢,何况夏东篱故意找死,此刻哪里还能忍得住?瞬间狼化,埋首吻了下去。
吻的如狂风暴雨般,甚至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似乎要将夏东篱活活溺死其中。九皇子心情激动,手中的动作略显粗暴,扯了夏东篱的裤带,皱巴巴的亵裤松垮垮的套在其腰间,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靡乱魅惑的情态,引得九皇子一阵躁动,迫不及待的伸手套住那处敏感。
夏东篱受制的瞬间,突然生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慷慨气概。
夏东篱在床上挺尸,难免失了几分情趣。固然同心上人做那事是一件令人激情澎湃的事,但是,若身下的那个人表现的如同一具尸体,也是扫兴得很。
九皇子在情事上比不如在政事上灵活强悍。此时的九皇子一场悔恨,悔恨当初在皇宫鸽子房中为什么没有好好研习那满屋子的欢喜佛,悔恨自己没有多欣赏一些皇家孤本的龙阳春宫图。当真是“书到用时方很少”啊。
其实,这也不能怨九皇子,想他堂堂皇子,只要知道男女怎么做就可以了,也不知有多少女子主动去服侍他,断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主动讨好某人的一天,更断没想到竟是伺候男人的一天!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男人对这档子事仿佛能无师自通,好在九皇子聪明绝顶,努力回想以前品过的图书,倒也可以现学现卖。
九皇子吻着夏东篱的嘴唇,慢慢移到下颌处,沿着那道淡淡粉红色的伤疤渐渐向下,最后来至锁骨处,含住那如蝶翅的瘢痕,轻轻吮吸……
夏东篱身体渐渐放松,不复方才僵住,体温也慢慢升高,想来也是有些情动。
九皇子在其锁骨处印下一枚吻痕,复又向下,停在胸前的那朵粉红桃花处。九皇子轻轻一笑,垂首含住左胸的那颗小豆豆,伸出舌尖,轻轻扫过……
夏东篱一颤。
九皇子探进下面的右手亦是不停,上下套动。
夏东篱深受上下双重刺激,难耐地跟蒸锅上的虾子,红着双颊,咬着嘴唇,难耐地扭动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轻声叫着。
九皇子见夏东篱有所反应,像是得到奖赏一样,手上动作更是卖力,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对方。
陌生的情潮越长越高,似乎要将夏东篱淹死其中。夏东篱难耐紧张,想要逃离,却又想得到更多,又是矛盾,又是甜蜜。于是,双手搭在九皇子的肩头,眼睛半睁半闭,迷离慌乱地觑着九皇子。
一个是有意讨好,一个是初尝情事,自然坚持不长时间,也不过片刻,漫天情潮轰然而至,一股酥麻从腰眼直冲脑底,夏东篱瞬间大脑中白光一片,达到欢乐的极致,在九皇子手中泄的一塌糊涂……
良久。
九皇子坐在床头,闲闲的拿了青丝帕子擦手,似笑非笑的觑着身旁的某人。
夏东篱背对着九皇子,头扎进枕头里,开始装鸵鸟。
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丢死人鸟~~
九皇子见状,低笑几声,瞧见那半抹露在外面的臀|沟,立刻别开脸,甩手拍在夏东篱的屁股上,笑骂道:“穿好衣裳!”
夏东篱赶紧提上裤子,又羞又窘,委实尴尬。
夏东篱恼恨九皇子气定神闲,忍不住一阵腹诽:穿什么衣服?一会儿还不是被脱掉,哼哼,过会儿还不知道你会放浪成什么样?!
夏东篱等了半天,也不见九皇子再有动作,不禁纳闷,便在此时,床上的人一动,竟是起身下床了。
夏东篱一怔,转身来看,见九皇子立在床下,似要离开。
夏东篱不禁诧异,脱口问道:“你去哪里?”
“……”
九皇子默了默,头也不回,闷声道:“我去冲凉。”
“嗯?你不是刚洗了澡?”
九皇子默了下,转过头来,半眯一双凤眸,斜斜瞥向夏东篱,脸上似笑非笑。。
当夏东篱瞟见九皇子腰下那方鼓鼓的小帐篷时,瞬间明白过来,甚是尴尬窘迫,垂下脑袋,干笑几声,道:“你……你不那个么?”
说完,恨不得丑自己两耳刮子。
九皇子稍稍错愕,重咳了几声,道:“明天你还需早起赶路……”
夏东篱闻言,心中一暖,原来他是因我才……
“咳咳,你不用忍的……我也很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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