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歌大声叫喊着“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男子摇了摇头“不知道,公子一向不告诉我们他的行踪,姑娘还是请回读书阁。开 心 文 学 ”说着话,男子顺手将大门关上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听歌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能呆滞的站在那里。
夕阳西下,已入夜色。城外的一片树林之中,两个白衣男子正在把酒问青天,侃侃而谈。
“萧兄今日气色不对啊,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宋毅手中提着酒瓶,不停地往肚子里灌着酒。他看到萧子清的脸色难看不是这会才发现的,只是一直没有询问而已。
萧子清装作一副不解的表情“此话怎讲?”
“呵呵…”宋毅摇了摇头,看上去很无奈的那种“你怎么忘了我是神医,神医啊!你以为你这点小变化我会看不出来?真是笑话。”说完扬起脖子“咕咚、咕咚、咕咚”又是猛喝了一气。
萧子清一排额头恍然大悟,他忘了郎中为人看病,首先用的一招就是“望”,看来就算自己将心事再度隐藏,瞒得过谁也瞒不过这位大神医了。“唉!”萧子清终于长叹一口气,这是才感觉心中畅快了许多。
宋毅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亮没有昨日的圆,他在怀念什么,而眼眸中的深邃有令人捉摸不透。听到萧子清叹气,宋毅才缓过神来“怎么?如此气大为的何人啊?”
问起这事,萧子清心里就不舒服,想起当时贺青罗说的那一番话,真是能将自己气的吐血了,萧子清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宋兄,不知你如何看待感情?”
萧子清话一出口,宋毅便想到了萧子清的不悦为的是哪般。宋毅抛开了萧子清的话题询问道“萧兄最近很少去那烟雨楼,不知是何原因啊?难不成又遇新欢了?”
萧子清心想,宋毅啊,宋毅,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萧子清没有否认再遇新欢,也没有放弃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一言难尽啊宋兄”萧子清轻轻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本以为用行动可以感动那花魁娘子贺青罗,不料我怎么做始终得不到她的青睐,先是利用我的感情来欺骗于人,我萧某已经忍了,可是她不但没有感激我,反而说她和我只见只是朋友与恩人的关系,其他的感情绝对没有。”萧子清一边讲述着这心中越发的不快,他拿起酒瓶,与宋毅一般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气下来,萧子清心中更是不快,要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宋毅,你说我该怎么办?今日她去我府上询问你的下落,本来我该好好招待的,不料又遇见了那个青楼女子苏瑾,两个人大站了起来,那苏瑾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人,而那花魁娘子倒是大方,说什么与我毫不相干。”萧子清呆呆的看着前方,嘴里说的话在脑子里全部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呵呵…清高的女子,我萧某从不缺少女人,却为了这个女子伤了脑筋。”萧子清摇了摇头,全都是无奈。
宋毅坐在旁边,仔细听着萧子清的讲述,他不知为何也突然笑了起来“萧兄,这是你的责任,自古以来那个女子可以容忍爱自己的男子和别的女人风花雪夜?你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难道就没有争风吃醋的事情吗?不要将问题推在他人身上,要知道那青罗姑娘虽出身于青楼之中,但是却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刚毅,你若想得到她的芳心,岂是三言两语的甜言蜜语能搞定的?那你也就太小看那花魁娘子了。”
其实宋毅说的话一句也没有错,是女人谁也忍受不了这种事情,那一男多个妻子,也无非是那些女子不得不接受现实,而在后院里不知有多少事情是因争风吃醋所引导的。自从宋毅看到贺青罗的第一眼,宋毅便看出了贺青罗的那份刚毅,要知道换做一个柔弱的女子,是绝不会有那么大的毅力从死亡中逃脱出来的。
萧子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宋毅,他不知道这宋毅一向与女人无争,为何却懂得这番道理。“宋兄怎会知道这些?那我要如何去做?”
“呵呵…萧兄依旧放不下那花魁娘子?”
萧子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明明知道她仅仅是个青楼女子,出身于红尘,而我却偏偏放不下,也不知是和缘由,或许我只是看中了她身上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才会有一定的咱有**。”
“对待感情,要让她自己愿意才行!”宋毅轻轻说了一句,脑海中出现了听歌的身影,宋毅淡淡笑了笑“呵呵…听歌姑娘,乃是我行走多年第一次动心的人,在我说想带她走浪迹天涯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我宋某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不管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或者其他,若是她不能放下所有与我一同与我做对闲云野鹤到处游生,那我宋某绝不会勉强,我会将这些美好放在心底,知道死后埋葬随着尸体一起腐烂。”
听的宋毅的行为,萧子清有些不敢相信“宋兄,你这是?那听歌姑娘对你也是一往情深啊?”
宋毅摆了摆手“萧兄莫怪,在下只是不想做那无赖纠缠之人。”宋毅心中不是真的可以放下,而是他清楚的知道爱一个人分两种,一种是让她留在身边你给她幸福,一种是你站在一般看着她幸福,若是她不愿与你相守,你只能选择看着她幸福,而不是强把她留在身边。
萧子清隐隐约约想起了青罗找他时说的话,他猛的回头对宋毅说道“今日里贺青罗找你,说有急事,莫非与听歌有关?”
宋毅听到听歌,也猛地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他清晰的记得在转身的那个瞬间,听歌的哭声是多么的心痛。明知道她是舍不得自己离开,但是又不得不离开,莫非?宋毅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对身边的萧子清说道“萧兄,你说那听歌姑娘不会想不开读书阁?”
萧子清看着宋毅紧张的表情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怎会知道那听歌姑娘对你的情分有多深。”
“这可如何是好?”宋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抓其身边的酒瓶继续往肚子里灌酒,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平静一些。
萧子清不再理会宋毅,坐在那里盯着明月发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或许自己真的是被美色和气质迷惑了,所以才会这般。看来自己该回去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啪!”一个清脆的响声想起,萧子清一转身才知道是宋毅将拿酒瓶砸碎了,萧子清不解的问道“宋兄,你这是?”
“我要去烟雨楼,若听歌姑娘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宋某这一生将会无法释怀。”说完宋毅便起身往城中方向走去。由于喝了过多的酒,宋毅的脚步很轻,只不过边走边撞树,偶尔还会摔上一脚。他朦胧的眼睛里都是听歌的影子,不管他再怎么揉眼睛也还是于事无补。
萧子清坐在那里看着宋毅离去,他不想去烟雨楼,因为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那个青罗。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宋毅的呕吐声,萧子清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起身跟随宋毅一起走,虽然是醉酒,但是萧子清的头脑比宋毅清醒,因为他的脚步没有那么轻,只是头有点眩晕而已。
两个男子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往前走着,这一路上两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变成了身穿黑衣的男子。
平日里需走一个时辰便到的路,今日里两个人酒醉之人却走了三个多时辰,与往日不同的是,平日里烟雨楼这时正是热火朝天的时间,今日里却是冷冷清清。两个男子相搀扶来到了厅堂之内。“妈妈,妈妈!快将听歌叫出来,我…我…”宋毅话还未说完便倒在了厅堂上的地板上。
老鸨子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看到一看到倒在地上的宋毅还有已经半倒在地的萧子清,两个人满身的泥土让老鸨子大为一惊,她连忙招呼下人“快,快来人将两位公子送入房中。”老鸨子也往前走着,看到两个人身上那的表情啊…“啧、啧、啧”老鸨子邹着眉头“我的那个天啊,这两位公子是去了哪里了?怎么弄成这般摸样?”
下人们来搀扶两人,老鸨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下人们交代“等一下,将两位公子送到楼上,让听歌和…和?”老鸨子考虑着让谁来招待萧子清。
“妈妈,怎么了?”这时凉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凉肆便安稳的呆在房中,每天那个死胖子会如其光临,凉肆也不再幻想什么,只是想安稳的过下去,就算是离不开这青楼,起码也要好好活着,绝不能和若依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害了那么多人,而最后的结果却比别人死的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