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互对看一眼,立刻摇了摇头“不会,我们回去了。 ”说完两个人抱着手中的画像出了房门。
青罗看了看离去的两个人,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慕容晨风,独自耸了耸肩帮,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唉!”
单说二人出了房门之后,在回放的路上开始议论“听歌,你看我的画像好看吗?”
听歌放眼看了一下“嗯,漂亮,说实话,比你本人还要漂亮。”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回去把它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好让我天天欣赏。”凉肆拿着手中的画如获珍宝一般,双手捧着甚是谨慎。
听歌拿着手中的画看了一遍又一遍,口中不知不觉的念叨着“这位慕容公子还真是神人,居然将画画到这种地步,真是神人,“绝”笔的神人”
过往的姐妹不知两个人念叨什么,不由得都上前围观“听歌,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啊?”
“就是啊,让我们姐妹看看?”
“凉肆,你手中也有啊?让我们看看呗?”
一群姐妹上來三言两语的争抢着,恨不得将那手中的画一把夺过來。
听歌与凉肆二人怕将此话弄烂了,两人相对看了一眼,大声宣告“姐妹们不要抢啊,现在呢我们去厅堂里,将画像放在那里,这样大家便可以一起可观看了。
那些围观的姐妹们一拥而上,纷纷抢着下楼梯,前去观赏二人称赞不已的画像。
“哇?好美啊!”
“真的哎,这是她们本人嘛?”
“怎么看上去不像呢?”
“像,很像的。”
“有点感觉,入木三分”
來人说什么的都有,简直乱了成了一锅粥,这是老鸨子闻声从房间里走了出來,看到如此乱的场面不由得有点不悦“你们这些丫头堆在这里做何?”
姑娘们一听是妈妈的声音,立刻站好,有的会卖乖的丫头拥上前來,娇嗲的声音回响在厅堂之内“妈妈,您快看这是听歌与那凉肆的画像,您看看像吗?”
“画像?什么画像?”老鸨子不解的问道,脚步在一点一点走近放在那里的画像。
“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听到青罗房间有琴声,后來它们二人便走了出來,手中拿着画像在不停的夸赞,我们姐妹们好奇,就将画像拿到了厅堂里前來观看。”说话的是新來的姑娘,名叫胭脂红,听说之前是京城里的名角,后來让老鸨子想方设法撬回來的。
老鸨子看了一眼胭脂红,沒有理会她的话,待老鸨子上前仔细一看那两幅画,不看还好,一看便是惊叹一声“呀?这是谁的手笔?画的如此清新脱俗、美轮美奂,真是“绝”笔啊!”
姑娘们一听妈妈如此夸赞,不由得再次拥上前來,个个争先恐后的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沒完。
胭脂红一听妈妈的这番话,机灵古怪的她脱离开人群走到了凉肆与听歌面前,卖弄着风骚叫了一声“两位姐姐,这话是从何而來啊?花的如此惟妙惟肖,应该不是一般的画师吧?”
“这?”二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说了之后青罗会责备自己。
“怎么了?说啊?出自哪位画师之手啊?”胭脂红不停的追问着。
“妈妈,这些画像不知是否令妈妈满意啊?”屋里的青罗闻的外面这么热闹,细听之后才发觉原來有人再追问听歌与凉肆二人,无奈之下,青罗只好亲自出马,毕竟这些事情迟早要宣布,而且还要大肆张扬。
老鸨子闻声抬头向上张望,已看是青罗,妈妈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微笑“青罗丫头啊,快、快下來告诉我这是谁的手笔,真是让妈妈大开眼界啊!”
青罗关上房门往楼下走去,听的妈妈的一番言语,青罗很是欣慰,起码自己的想法和慕容公子的劳动成果得到了认可。“妈妈,您还不知,这些画像乃是我从景云山请來的慕容公子所画,是为我今日的演出专门做的准备,要做宣传用的。”
说话间青罗已经下了楼梯,來到了人群之中。老鸨子上前拉着青罗喜爱的拍了拍青罗的手“青罗啊,这个怎么做宣传啊?你说的话我这老婆子都搞不明白。”
青罗挽着老鸨子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样子走出人群,青罗慢慢的解释给老鸨子听“妈妈,这些画像用來挂在墙上或者街上做宣传的,这样就可以增加我的人气,看演出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这样啊?”老鸨子满脸的惊讶“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们青罗姑娘为何这般聪明的啊?妈妈真是越來越喜欢你了。”老鸨子当这种人的面夸赞起了青罗,沒办法,谁让青罗就是聪明就是能给自己赚钱呢!
旁边的胭脂红似乎有些醋意,她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來到老鸨子身边,双手学着青罗的样子挽住老鸨子的手腕“妈妈,青罗姐姐何时做演出啊?怎么从未听你们说过?”
青罗抢在妈妈前头对眼前这个胭脂红说道“妹妹才來几日,哪能所有的事情都知晓?”不知为何,青罗一看见这个女子便心生厌恶,她的娇嗲与风骚让自己难以承受,要说她是个勾引人的**,那真是一点也沒有错。
胭脂红一听这话心中有些不快,但是面子上是绝对不能出差错的,只见胭脂红松开了妈妈的手腕,走到青罗身边,娇嗲的语气有些让人受不了“姐姐,妹妹我刚來不久这您也是知道的,还望姐姐担当。”胭脂红刚给青罗说了好听的话,紧接着就开始用这些话了“姐姐,你看这画中的女子美极了,不如姐姐也让那慕容公子与我画上一张如何?”
青罗蹙眉看了一眼胭脂红,心中总是那么的不舒畅,她还想让慕容晨风帮她画画,若是其他姐妹相求,那自己定会想尽办法说服慕容公子的,但是这个女子天生一副令人生厌的家伙,自己才懒得多管一事呢。“妹妹还不知,那慕容公子乃是我从景云山邀请來的,今日将画像全都画完,所以那慕容公子已经离开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也不大知晓。”
听的青罗这般说,胭脂红安全不信,明明刚才听歌与那凉肆才从她的房间出來,手中拿着画像,这么个功夫,那慕容公子怎么会已经离去呢?就是是神仙也不能这般神速吧?胭脂红脸上并沒有任何表情,她是个心藏不露的高手,从不会将心中的不快显露出來,事后在做其他事情來补回心中的不悦。
这时得胭脂红,抬头看了看青罗的房间,满脸的微笑亲切的叫着青罗“姐姐,公子离开了?那真是太不巧了,不知道姐姐可否容妹妹我前去你的房中观看一下所有的画张,也好让妹妹我开开眼界,也不枉此生啊!”
青罗一听这女子的话,就知道她心存怀疑,想一探究竟,但是青罗就讨厌谁这样耍心机,所以当时便婉言拒绝“妹妹不知,那些画张已被我收藏起來,若是妹妹想看的话,那就等我张贴出去的时候前來欣赏吧。”
一听这话,胭脂红可不干了,只见她再次会老到老包子身边撒着娇摇晃着老鸨子的手臂“妈妈,你帮我跟青罗姐姐说说,让我看看那些画张吗!”
老鸨子被摇的浑身直哆嗦,但是对于胭脂红的撒娇,老鸨子还是很喜欢的,只见她一脸的笑容劝慰着“红儿啊,青罗不是已经说了吗?你就等张贴出來后在看吗?”
“不嘛,不嘛!妈妈我现在就想看。您老人家快帮我说句话好话,青罗姐姐最听您的话了。快点劝劝啊妈妈?”胭脂红的娇是越撒越來劲了。
看的其他姐妹都不想再听下去,所以个个深感无趣,便慢慢的散去,惟独留下青罗她们几个。
青罗越看这胭脂红越难受,她索性对老鸨子说道“妈妈,女儿还有事情要做,您先歇着,闲暇时女儿再去探望妈妈。”
老鸨子不知道青罗姑娘整日里都在忙些什么,但是有一样她是清楚的,就是青罗再折腾,也都是为了赚钱,所以老鸨子从來不会对青罗阻拦什么。只见老鸨子拍了拍青罗的手背,心疼的说道“女儿莫要过度操劳,小心伤了身子。”
“女儿知晓了,多谢妈妈关心。”青罗双手放在身前,给老鸨子行了个礼,随后对听歌与凉肆说道“我们走吧,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
“哦,好的。”两人点了点头,随即赶紧将那心爱只画卷了起來,转身对老鸨子行了礼“妈妈,我们先去了。”
“去吧、去吧。”老鸨子向她们摆了摆手,看着离去几个人的背影,老鸨子心中有些不甘心啊关心,什么时间凉肆也与青罗走到了一起?难道就是因为那次相救吗?真是不敢相信青罗这丫头到底有多大的底线,可以承受那么多。
看着她们离去,自己的意愿沒有达成,胭脂红狠狠的咬了咬牙,但是表面上却依旧是那么迷死人的微笑,胭脂红对老包子不依不饶着“妈妈,您怎么可以这样?您为什么不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