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一听真的是慕容晨风,他连忙上前对慕容晨风说道“在下宋毅,久仰公子手笔已久,那日见得公子真迹,真是令在下大开眼界。 首发--无弹出广告”
一向听到自己的人,第一句话便会说久仰自己大名已久,而今日的这位宋毅,却说久仰自己的手笔已久,这倒是让慕容晨风深感有趣“哪里哪里,那只不过是熟能生巧而已,绝非像那些夸大其词一般的形容。”慕容晨风自谦的习惯是永远也改不了的。
“公子真是自谦啊!”宋毅夸赞道,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似乎那种高手都喜欢自谦隐藏自己的才华。
青罗看着眼前两个男子聊的还很投机,她也只好顺水推舟介绍他们两个一下了,青罗打断两个人的话,但对慕容晨风说道“晨风,这位公子是传说中的宋神医宋毅,也是听歌的爱慕者,还有他曾经救过我的命,现在又救了幕岚姐姐的脸,也算是个人间大善人了。”青罗看着宋毅,眼神中充满的不只是敬佩之意。
随后对宋毅介绍到慕容晨风“这位便是你刚才问的慕容晨风,传说中的画神便是他,他与我是好朋友,与幕岚是多年的故交好友,这次能请的他來帮我的忙,也是托幕岚姐姐的福气,才有幸将他请出山中。”
宋毅一听这些,不由的感叹道“天啊,这是多么大的缘分?说來说去我们敏敏之中注定好了就要相识的。”
这句论词让几个人开怀大笑了起來,注定好的情谊永远不会变,迟早会在那里等候你的出现,就像爱情一样,不偏不倚的就在那里等着你的出现。
不远处的萧子清早已看到了几个人欢声笑语的热谈,一时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掉了的队,有种被冷落的感觉,再看那青罗,几日不见看上去似乎变憔悴了,是因为什么呢?是日夜操劳这次演出的结果吗?还是有了新的男子相伴,搞得日夜不眠成了现在的憔悴模样?
萧子清脑中突然出了一个念头,就算这贺青罗不接受自己,上一次的一记耳光足以让自己破坏掉她此刻的温馨。
萧子清就像着了魔一样,來到几个人面前,开口说道“几位相谈甚欢啊?不知道我萧某是否可以加入呢?”
萧子清的到來让青罗很是反感,她放下了以往的大度,站在一边不理不睬这个让自己生厌的萧子清。
慕容晨风看到萧子清一脸辨认了出來是那天在茶楼喝茶是遇见的男子,他回头看了看不言语得青罗,脸上的表情不再像刚才一般拥有灿烂的微笑。慕容晨风早就看出了萧子清对青罗的情谊,所以为了不让眼前这个看似大方却很小气的萧子清对自己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慕容晨风双手抱拳自报家门说道“在下慕容晨风,敢问公子的名号?”
慕容晨风?这个名字似乎早有耳闻,但是此刻的萧子清不是來攀什么关系的,而是想要让那贺青罗难看一番。只见萧子清走到青罗身边,仔细观看了一番,语中带话的说道“青罗姑娘,你怎么不亲自为我介绍一下您的这位朋友?不对,是客人吧?看上去这位公子家事必定显赫,丁有那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产,青罗姑娘这是有眼光啊。”萧子清不顾自己的身份,胡言乱语了起來。
宋毅听到萧子清这般说话,心中不免感觉气恼,他将萧子清拉到一边窃窃私语到“萧兄,你这是作何?你可知那公子乃是画神慕容晨风?”
萧子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画神?那又怎样?”
对于萧子清的无理取闹,宋毅算是一点折都沒有,他气恼地说道“萧兄,请不要你心中的不满,丢了你的人格与修养,那慕容公子乃是司徒毅晓夫人的故友,这次出山也是拜那夫人所求,才來帮助青罗姑娘的,上菜在茶楼你醉酒无故的将青罗姑娘稀落,这次又无故的用语言伤人,你到底是何用意?是爱吗?那为什么这么狭隘?是恨吗?那你为什么处处针对与青罗姑娘结伴的男子?你分明就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若在如此,萧兄,我也帮不了你了。”宋毅说完拍了拍萧子清难过的肩膀,一脸的无奈转身走过。
青罗在听到萧子清再次对自己奚落之后,沒有言语转身离开了那里,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沒有想到自己一向认为大度且君子的萧子清,居然还不如一个泼妇,泼妇有什么事情闹过一次也就完事了,可他萧子清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不留情面,这样也罢,省的自己总是觉得亏欠他什么。
青罗转身走后,月儿依旧站在原地,她的眼睛沒有离开过慕容晨风,直到许久后才发现青罗已经离开,月儿不得不追上去,但是却舍不得离开,她战战兢兢的对慕容晨风说道“公子,我们小姐走了,那我也走了。”
慕容晨风只顾得想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了,却忽略了青罗,直到月儿叫自己,他才发现青罗已经离开,慕容晨风向月儿点了点头“你回去吧,好好安慰一下青罗,别让她难过。”
“哦!知道了。”月儿答应了下來,但是心中很是难过,今天她听到了太多,慕容公子居然亲切的叫小姐为青罗,而小姐也温柔的称慕容公子为晨风,这么亲切的叫法,若不是有感情所在,又怎么会叫的出口呢?还有刚才慕容公子队小姐的关心,等等、等等,这些都让小月儿心中很是难受,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这件事情,
她更是弄不明白自己的心中对那慕容公子到底是何情谊,懵懂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心痛的让她喘不过气。
“月儿,月儿,快上马车。”青罗坐在马车上招呼着月儿,月儿脸上的神情,青罗看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一个少女对爱情有了期盼,却又有些伤感的神情。
青罗此刻脑海中只剩下了此时,绝不能让月儿深陷进去,不然到最后心痛的是她自己,而那种伤痛是永远无法用药能医治的,唯一的办法便是时间,时间可以抹掉心中的疤痕,但是那伤痕不管用多长的岁月來摩擦,疤痕永远不会消失,它就像一颗种子一般,在心中根深蒂固,永远不能连根拔起。
青罗将月儿唤上马车,对慕容晨风道别之后,便赶回烟雨楼,一路上青罗一言不发,她在想一个最好的办法,将月儿心中刚刚发芽的感情连根拔起,就算是不可以完全清楚,其不不可以让它继续生长下去。
想起那日月儿在自己房中反常的表现,青罗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的办法,她心中暗想“若是让月儿满足了一个心愿,或许再将事情告知于她,这样她才会完全死心吧。”
将所有的东西放下之后,青罗便拽上听歌外烟雨楼门外走去。
“小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被青罗紧紧拉住不放松手的月儿不解的问道。
青罗只顾拉着月儿风风火火的往外走,听的月儿的询问,青罗只是草草说了一句“月儿不要说话,到了你便知晓”青罗的脚步沒有停歇,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带着月儿到了里烟雨楼最近的一家裁缝铺里。
“老板!”青罗进屋便直呼老板出來。
很快一个年岁不算太大的男子便走了出來,一脸的微笑“呦?这不是青罗姑娘吗?怎么需要挑件衣服吗?”
青罗的眼睛朝四周看了一圈,回神对老说言语“老板,帮我为这位姑娘选件漂亮的衣服,价钱不是问題,但是必须要穿着合身,还要穿着漂亮。”
老板看了看青罗所指的月儿,仔细观察了眼前这位小姑娘,老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青罗姑娘放心便是,我这就为这位小姑娘量下尺寸,很快给您挑选好衣服。”
老板一向很客气,这才是青罗经常光顾的理由,“可以,麻烦老板快点,越快越好,我有急事。”
“唉!好嘞!”老板爽快的答应下,随后向月儿邀请到“姑娘,请随我这边两下尺寸如何?”
月儿看了看身边的青罗,一个肯定的眼神告诉她快去吧,“好!”月儿紧随老板身后走去,虽然不清楚自己小姐带自己过來是何用意,但是她深知小姐绝对不会害自己便是。
青罗坐在裁缝店的椅子上沉思着,他想让慕容晨风为月儿画一张属于她自己的画像,但愿可以让月儿记住最美好的一刻。
青罗也算得上是个过來人了,对于月儿那一瞬间的眼神与痴迷,看得出月儿那小小的心灵触到了感情的边缘,只希望自己的做法能让月儿明白一点,有些感情是不可以生存的,因为那感情就不会在彼此心中生根发芽,直到根深蒂固。
很快,掌柜的便带着月儿走了出來,那带着花镜肩上搭着一条布尺的掌柜,面带着微笑來到了青罗面前,很抱歉的说到“青罗姑娘,这位小姑娘身材过小,沒有合身的穿在她身上,不行,给您预订做一套您看行吗?”掌柜的耐心的讲述着,等待着青罗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