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和青罗经常接触的缘故,还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凉肆的性情突然变了,变得像青罗一样,她想让自己坚强起來,想让自己像青罗那样有自己的人生见解,对爱不在痴狂,对朋友尽心尽力,两肋插刀,做到仁至义尽。 首发--无弹出广告
往日里做事鲁莽的凉肆,此刻很是清醒,她的眼神只是盯着那个胭脂红迟迟不肯离开,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是个人什么人,是人还是妖精。
这时胭脂红已经到了人群的前面,她一副心疼的样子对着床上的轻罗说道“姐姐,你怎么会这样呢?不是一直好好的吗?”胭脂红的叫声就像狼嚎一般,本身沒有病的青罗似乎被她视为已经死掉了一般。
月儿在一边看着变了扁嘴,眼中都是厌恶“猫哭耗子假慈悲。”
胭脂红听得很是清晰,她的眼睛瞥了一眼小月儿,心中不由得暗骂着“小东西,你等着,很快就会轮到你了。”
胭脂红站起身來到妈妈身边,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妈妈,你说青罗姐姐怎么这么命苦啊?”
别人知不知道,但是老鸨子和听歌她们还是很清楚的,因为青罗从位于这个胭脂红有过什么过深的交情,更别说感情到了为她哭泣的程度了。自己手下的人,老鸨子虽不多言语,但是心中绝对有数,胭脂红的哭泣也无非是想做到哗众取宠,而她本身就是那种喜欢招摇的人。
“红儿,青罗需要静养,你还是随我一同离开吧?”老鸨子试图想让那个让胭脂红停下那种哗众取宠的把戏。
胭脂红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她听的妈妈的话立刻停下了抽泣,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宋毅,只见胭脂红用手轻轻一扶头部,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呻吟道“哎呦!我的头,我的头好晕哦!”说着话那胭脂红的身体便顺势要倒下的样子。
老鸨子见事赶忙上前扶住胭脂红口中连忙唤道“红儿,红儿你这是怎么了?”
胭脂红见有人扶住了自己,那戏就得继续演下去,只听胭脂红有气无力的轻声说道”妈妈,我,我感觉头晕目眩,也不知是怎么了。”
看着胭脂红就要晕倒的样子,老鸨子只得赶紧唤道那宋毅“宋公子、宋公子,‘你快來看看红儿,她怎么无故的晕倒了?”老鸨子虽然清楚胭脂红喜欢弄虚作假,但是她也算是烟雨楼的名角,对付那些男子,还就数着胭脂红有一手了,所以看到她晕倒,不管是真是假,老鸨子还是相当担心的。
宋毅赶忙走过來,一看是胭脂红心中便有些不乐意,但是既然妈妈已经叫了自己,怎么着也不能失了礼数,最重要的原因是听歌还在烟雨楼,过些天自己为她赎身还是要找这老妈子的,若是不给她面子,那岂不是堵了自己的路。想到这些,宋毅只得坐下眯上双眼为这位晕倒的女子把脉,从脉象看,此女子根本沒有病,她此番晕倒定是弄虚作假,宋毅微微蹙眉松开此女子的手臂对一旁的妈妈说道“妈妈不必担心,这位姑娘乃是肝火旺盛,多喝些茶水便可恢复,无须大碍。”
老鸨子轻嘘一声“哎呦!吓死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胭脂红一听宋毅说自己沒病,那怎么可以,就在宋毅转身欲走的时候,胭脂红伸手拉住了宋毅的手臂,语气微弱的轻吟着“公子,我近日感觉着胸前发闷,也不知是何原因,还望公子为小女子诊断一番。”说着话胭脂红坐起身将宋毅的手欲将放到自己的胸口处。
宋毅见势不妙,猛然将手臂撤了回來,只见他神情有些惊慌失措,宋毅往后退了两步,抱歉的对胭脂红说道“姑娘的病在下医治不了,还请姑娘另请高明吧。”
老鸨子一听这话,不知事情真相的的她连忙问道“宋公子,我们红儿怎么了?什么病连你这神医也一直不好啊?你刚才不是说只是肝火旺盛,沒有大碍吗?怎么一会工夫倒成了不治之症了呢?”
宋毅紧忙上前双手抱拳“妈妈莫要着急,听在下细说便知事情原尾。”宋毅看了一眼胭脂红不得不将真相说出來“妈妈,这位姑娘其实沒病,她的得病是心病,而心病还须心药医,我这江湖郎中是沒有良药可以医治这位姑娘的。”
老鸨子略微点了点头,看來这宋毅知道胭脂红心术不正了,但是老鸨子也不会让这件事情说破,“这样啊?那公子可知这心病來自哪里吗?”
宋毅抿唇一笑“妈妈高看在下了,我只会医病救人不会医治心病。”
胭脂红见得宋毅看穿了自己,所以也不必在掩饰下去,只见胭脂红微微起身,走到宋毅身边,挪动着脚步在宋毅身边转來转去,那娇嗲的嗓音缓缓响起“宋公子可知我这心病是为你而生?若沒有你这位心药,小女子的心病是不会痊愈的。”
宋毅一听此话,心中暗想不妙,居然遇到了一个沒有廉耻之心的媚眼女子,宋毅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听歌,他连忙走上前将听歌揽入怀中告知与那胭脂红说道“姑娘,在下实在帮不了你,我这位心药只为听歌姑娘一人而生一人而亡,而且过不了几日,在下还要用那八人抬得大轿來将听歌娶进我那松府之中,所以,姑娘请便吧,在下不能奉陪。”
听到这戏,胭脂红的心中很是不平,那听歌有什么好的,居然要被这个公子娶回家中,真是越想越不舒服,但是她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情绪显露出來。相反的胭脂红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來,微微一笑“哈哈,宋公子真是个重情男子,我本想试探一下一下你的真心,不曾想公子还真是一个可靠之人。
这话一出口,倒是让在场的人唏嘘一声。宋毅诡异的笑了笑“呵呵…真是难为姑娘了,我宋毅的为人一项光明磊落,还请姑娘放心,不必在为此事担心。”
听歌在一旁已经注视了胭脂红许久,她那双勾人的眼睛,不停地在勾引宋毅,还好宋毅的表现还沒有让自己失望,但是现在胭脂红却为了掩饰自己的面子,却说是在试探宋毅,那听歌不会不出声的,只见听歌了满脸微笑着,对胭脂红说道“让妹妹费心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与宋公子情投意合,今后还请妹妹不必操这份心,管好你自己便是了。”
语气听起來似乎很和气,但是用词里面明显带有另类的讽刺。
胭脂红沒有多说什么,因为再说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下次好好收拾她,一定要将那宋毅搞到手中,让他心甘情愿的到自己的石榴裙下。
硝烟过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青罗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听歌与宋毅守在她的旁边。月儿则在一旁收拾东西。
宋毅不解的询问到听歌“听歌,今日是怎么回事?青罗的房间怎会无故失火呢?”
听歌摇了摇头,同样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沒有來得及插手去调查。”
宋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青罗沒有什么仇人吧?会不会是什么心怀不轨之人故意纵火啊?”
这话一出口倒是提醒了听歌,但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青罗近日与谁结下了梁子。.就在此时,月儿自言自语道“依我看,一定是那个狐狸精做的,一看他的眼神就不想是个好人。”
二人听的月儿的唠叨,同时转身看向月儿“月儿,你快过來,你刚才说什么呢?你知道什么事情吗?”宋毅连忙追问着。
月儿先是犹豫了一下,后來为了让那个纵火这人揪出來,月儿只好将那日与胭脂红吵架的事情说了出來,“那天胭脂红试图想要勾引慕容公子,小姐与公子沒有理会她径直走开了,当时我看她不顺眼,一怒之下我便与那胭脂红对骂了许久,我想一定是她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纵火來报复我和小姐的。”想到这月儿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若真是如自己所想,那胭脂红是因为自己与她对骂才纵火烧了小姐的房间,那样一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宋毅若有所思的思考着,口中不紧不慢的分析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我想那女子在有胆量,她也绝不敢将青罗的房间烧了,要知道这么多房间都是连在一起的,若是有一个差错,整个烟雨楼都有可能全部燃烧跑掉,那个时候受伤的不仅仅是青罗,还有她自己呢。依我看,事情一定另有蹊跷。”
分析了许久也沒有找出由來,几个人深深陷入沉思之中,宋毅摇了摇头“早知道我将萧子清一块叫來就好了,起码她的注意多,沒准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凶手。”
不知道是萧子清的名字触动了青罗的神经还是几个人络绎不绝的谈话惊到了青罗的睡眠,只见青罗微微睁开双眼,耳边想起宋毅所说的话,青罗不紧不慢的答话到“不要,不要让萧子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