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假戏真做的伤痛
作者:巴黎没有铁塔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36

“咚、咚、咚”凉肆站在青罗房间门口轻轻叩了几下门,而眼神却在不停的往另一个房间张望。开 心 文 学

“吱!”房门打开了,青罗伸出头看了一眼外面,对凉肆说道“快进來吧!”

“嗯!”凉肆随着轻落的脚步近了房间,而眼神还在试图往外看去。

看着凉肆依依不舍的神情,青罗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凉肆,你是不是此刻感觉很难过啊?”同是女人,青罗对此刻凉肆的心情是极为的理解。

凉肆回过神抿唇微微一笑,掠过微笑她的眼眸深处有意思感伤,有意思的凄凉“青罗,我也该释怀了不是吗?”

青罗让凉肆坐下,为她斟上了茶水,语气中带有几分安慰几分惆怅“唉!我以前以为只有我生活在那个年代的男人才会寻花问柳,朝秦暮楚,沒想到我们那个时代的坏习惯也都是从现在传过去的,所谓的传统也无非是这些东西了吧?”青罗的心中很伤感,前世的男友抛弃自己为了名利,今世的朋友为了所谓的私欲见异思迁,对所谓的真情好不放在心上看在眼里,真是人世间的悲哀,真不知道那种可以一生只守着一个爱人的男子到底还有多少?

“青罗,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此刻神情低落的青罗凉肆不解的问道。

青罗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眼角处居然有了泪珠,她用手指将余泪擦拭了下來,勉强的笑了笑“沒什么,只是一时间的伤感而已,为我们女人的用情太深感到不值。”

“呵呵…都是庸人自扰之,明知自己不能动情,却要敞开心扉去用情,结果也只好让自己承担,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面对现实便是了。”凉肆的一番话说的是那么自辱那么哀伤。

“对不起,若不是我的出现或许会是另一种结果。”青罗向凉肆道着谦,若在以前凉肆与自己争执的时候,打死她也不会说句歉意的话,而如今不同,这个女子看透了感情就像自己看到了感情一般,所以从内心对凉肆是有一种同情的。

凉肆摇了摇头,很无奈的笑了笑“不是你的错,我曾经以为是你阻碍了我的幸福,当我看到他与别的女子纠缠在一起还用谎言欺骗我的时候,我才明白,不是因为你的出现他才变了心,而是不管是任何一个女人出现,他都会移情别恋,因为他的心根本沒有拿出來,所以再怎么纠缠下去,我还是会被甩开,结果始终都是一样。”

这是她想了很久以后得到的答案,相比当初,真是觉得自己多么的无知,凉肆看着青罗眼中满是愧疚“青罗,到是我对你要说声对不起,若不是你之前对我的百般迁就,或许我早已进了棺材,令人感到庆幸的是,我百般陷害于你,你还是贵人吉相,如若不然,到现在我不知道要有多么的愧疚。”

凉肆的道歉到是让青罗感到一丝的安慰,起码她懂得了事实的变化,她懂得了用心去观察问題,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无知的感情用事。青罗心疼的看着此时的凉肆,情深意切的对她说道“凉肆沒有了爱情,我们依然可以活得很精彩,但是如果沒有了心,就算再好的生活也活不出精彩。”

凉肆点了点头“嗯,我懂!自从认识你以后,是你教会我点点滴滴。”对于青罗,此刻在凉肆的内心有的全都是感激之情。

青罗扁了扁嘴,一副嬉笑的样子说道“好了、好了,再这样下去,你我要來來回回谢过几千几万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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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请罗说这句话,凉肆才发现进來半天了,两个人的谈话一直是在谢來谢去的“呵呵…”凉肆微微一笑,这才说起了正事“青罗,接下來的事情要怎么做?”

青罗沉思着试想接下來的事情要怎么做才可以。青罗在房间里來会徘徊着,这是忽然转过了身对着凉肆说道“听歌,接下來要让听歌假戏真做。”

“假戏真做?”凉肆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怎么假戏真做?”

就在二人刚要讨论怎样假戏真做的时候,外面传來了惊人的呼救声“救命啊,快來人啊!”

紧接着青罗的房间里便传來了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小芸儿在门外催促着“青罗小姐,快开门。我们小姐割脉了,青罗姑娘快开门啊!”云儿的嗓音已经开始更严带着略微的哭腔。

青罗的脸色瞬间转变了多种颜色,她打开房门质疑的问道“云儿,你刚才说什么?”

云儿有些惊慌失措,她战战兢兢的说着“我们小姐,她、她割脉了。”云儿急得哭了起來“呜、呜、呜,青罗小姐,你快去救救我们小姐啊!”

云儿这边说着话,那青罗已经赶去了听歌的房间,眼前的一切着实吓到了青罗,她怎么想也沒有想到听歌会这么做,难道当时她与宋毅的和好都是假的吗?青罗的眼泪不觉得滑落了下來,她紧忙來到听歌身边,腿半跪在血泊之中“听歌,听歌,你醒醒,我是青罗啊!”听歌这边急切的叫着听歌,一面又将身上的裙边撕了下來,为听歌包裹住那血淋淋的伤口。

听歌怎么也算是个二十一世纪的潮人,起码的一些医学知识她还是懂的,她仔细看了一下听歌的伤势与手上血液的温度,情路忙对身后的人喊道“快,快去找郎中。”

云儿在身后急切的问道“找郎中吗?还是找宋公子來?”

不管听歌的病情严重与否,必须让宋毅來才是,“先找郎中,再找宋公子,快点,快去啊!”

青罗很是心急,听歌可是自己的至交,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要怎么办?此刻的青罗心中恨得牙痒痒,她真想将那个设下陷阱的恶人拔了皮抽了筋也不觉得解气。

看着地上那一滩鲜红的血迹,青罗这心中就如刀割一般,眼泪不由得滑落出眼眶。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年月大的郎中,蹒跚地走到了听歌的房间,那雪白的胡须挂在下巴上,一看就知道有多少资历,青罗连忙闪开道路,对那老郎中说道“老先生,你快些为她诊断一下,我已经帮她将伤口用纱布包裹了起來,您看看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老郎中点了点头,用手捋了一把雪白的胡须“你们快些到些热水來,最好加点糖,让这位姑娘快点喝上几口,我在给她从新包扎一下伤口,为她上些止血的草药,然后再开一些补药,让她按时服用,过些时日就会沒事了。”

听到这话,青罗的心中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下,她定了定神,将那老郎中送走之后便让月儿快去草堂铺赶紧为听歌抓那些补药回來煎熬。

看着红糖水一滴一滴渗入听歌的口中,青罗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來。就在这时走进來了一个身影,青罗抬头一看却看到萧子清站在那里,他的神色有些慌张,看着青罗吱唔得说道“那?听歌,怎么了?”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青罗跟他沒什么好说的,虽然这些本不该发生的,但是对于萧子清那种见异思迁的行为,青罗实在是看不下去,她回转过头淡淡说道“她沒什么大事,只是一时想不开割了手腕而已,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这些似乎跟你沒什么关系,所以你还是回去继续亲热吧,这里沒你的事情。”这话说出口青罗都不知道是自己在鄙夷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在吃醋。

萧子清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该继续停下來。听歌弄到现在的样子自己应该是有责任的吧?若不是自己一时大意,怎么会被那歹人陷害呢?萧子清在心中暗自责备着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

“呦?怎么了青罗姐姐?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吃醋啊?”这是门口來了胭脂红,那娇嗲清脆的声音听得让人厌恶,她说了一句就算了紧接着往前走了几步,來到了萧子清的身后,眼睛盯着萧子清看了几眼,随后不知廉耻的对青罗说道“姐姐,你知道吗?萧公子的本领远远超乎想,他能让你感受到腾云驾雾般的感觉,他能让你欲仙欲醉,那感觉…”胭脂红讲述着那神情就像沉醉在梦幻中一般,紧接着说道“那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想感受一下啊?若是想的话,妹妹我可以把公子让给你一晚。虽然我很舍不得…”胭脂红丝毫不顾听歌此刻的病情,也好不顾廉耻的讲述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萧子清感觉这女人的做法有些欠妥,所以想上前阻拦她的发疯,不料这是青罗已经站起了身,來到了胭脂红的面前。

青罗话都沒说一句,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到了胭脂红的脸上,只听见“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随即等那清脆响亮的声音落下之后,便传來青罗愤恨的语气声“胭脂红,你从这个房间给我滚出去,不要用那些肮脏的语言在听歌的面前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