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罗突如其來的动作,让慕容晨风有些束手无策,他试着安静下來双手轻轻的将青罗拦在怀中“应该会吧,你我相识本身就是一场缘分,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缘分?”青罗起开慕容晨风的怀抱,眼眶中含有略微的泪水,微微一笑“对,缘分,我穿过了几千年的光阴轨道,來到此地居然和你成为了知己,所以只是缘分,天注定的缘分。”
慕容晨风也笑了笑,狠狠地点了点头“对,明日的离别便是我们日后再见的起点。”
“你我这是在提前告别吗?”青罗突然想到了这个情节,多么相似告别的场面。
慕容晨风嗅鼻一笑“就算是吧,今天的告白明天的离别。”
青罗的脑海中在想着什么事情,她对慕容晨风说道“你等着,我这还有一潭上好的女儿红,我去取來,你我來个不醉不归如何?”
“呵呵…算了,青罗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一下,我也快该上路了。”慕容晨风本來很想留下來的,可是离别的感觉总是让人心痛,所以他更不想再继续感受着那份疼痛,回去一个人也好安静一下。
青罗变了扁嘴,转身欲走“随便你,我现在去拿酒,你喝就喝不喝就算了。想走就走好了,反正腿在你的身上长着”说着话青罗便扭动着腰肢走向屏障后面。
慕容晨风见势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有个性的青罗,所以只好坐下來等待青罗的好酒上來。
青罗这一去便走了好久,待她出來的时候,却发现慕容晨风已经熟睡着了,站在他的身边,青罗不由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有意思,像你这么好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已经近乎绝种了吧?”
青罗一晚上沒睡,前半夜在等候月儿的归來,后半夜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慕容晨风熟睡,曾几何时自己是那么的喜欢盯着那个人熟睡的表情静静发呆。不知为何很喜欢这种感觉。
曾几何时他也曾向自己那样,趴在床头上细细的看着自己熟睡的神情。曾几何时,两个人静静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两个人面对着天花板,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着心中的幻想,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想要演绎出未來的美好生活。
可这些都是曾几何时的事情,那个人不再是自己的,而自己也不再属于自己,这个时候的青罗回过神看了看慕容晨风,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我沒有白來这里,起码,我还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像你这样痴情的好男人,这些就够了,至于我的那些遭遇,只能说我沒有遇见好的人,沒有遇见像你一样痴情的男子。”
天色微亮,青罗便出了房门,将慕容晨风独自留在了房中,她只是想用剩余的时光在多看他几眼,在日后的生活中,不知道自己还会遇见什么事情什么人物,现在能看的,尽量留下一些回忆,不用到事情过后才想尽办法回想的好。
最后一天的演出,虽然只有一个客人,但是妈妈给自己的压力胜过之前十场的演出,还好青罗准备了后手,将所有可以利用的人、物都用到了这次演出中。
最后一天的演出,将意味着听歌要出嫁了,最后一天的密友,青罗该做点什么呢?
“听歌?你在房里吗?我是青罗!”
听歌听到青罗的声音,赶紧走來将房门打开“青罗,你來了?”听歌的脸上有一样的兴奋与激动。
青罗的嘴角处持续的露着微笑,看到此刻的听歌,心中在想,是不是自己结婚的那天也会如此激动呢?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日后的美好生活,却从未幻想过自己结婚的样子。
“青罗,你看看,看看这些凤冠霞帔漂亮吗?”听歌兴奋的将妈妈为她订做的凤冠霞飞端到了青罗的面前,心中的兴奋总是压抑不住的显露出來。
青罗走进了细细的观看者,那精致的绫罗绸缎,再加上凤冠上的那些别样精致的图案,青罗的心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怎么会如此美丽?她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点想要试穿的冲动,但是在古代,一个人的嫁衣是绝不能让另一个人试穿的,尽管是要好的姐妹,青罗还是忍住了好奇心,她催促着听歌“听歌,你快來,快传上去我看看,一定是很美,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听歌被青罗说的有些难为情了,站在原地羞红了脸夹。
青罗回过神看到发呆的听歌,连忙推着她來到了屏障后面,催促着听歌“快,我看看好看吗?我好想看看!”说话间,青罗已经开始帮助听歌宽衣解带。内心的好奇已经占据了此刻青罗的所有神经。
沒过多久,听歌的凤冠霞帔已经穿戴完整,站在铜镜前,听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真的是自己吗?
青罗看的几乎呆在了那里,她连忙将听歌摁到了椅子上,对听歌说道“你别动,让我來为你画一张新娘脸好吗?这是我一生最奢求的事情。”
“青罗,你为我画吧,我的幸福是你为我争取的,所以我的这张脸就交给你了。”
听歌很是信任青罗,而自己的内心对于青罗的感激之情,绝非是用几句感谢的话就可以说清楚、讲明白的。
青罗沒有应答听歌的话,只是看着此刻的听歌发呆,她找來自己最好的胭脂水粉來为听歌开脸,开一张新娘脸,从此之后她不在是一个姑娘,而是一个妇人,一个有夫之妇的妇人,有的时候,人生的一些转变会让你感觉分外的兴奋,比如婚嫁,这就是令人兴奋的事情。
青罗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她想尽一切办法,找好每一个角度,为听歌开脸,希望能将她化成世界上最美的新娘,画出自己想象中最完美的新娘。
她的脑海中幻想着自己的一生怕是沒有机会穿上这凤冠霞帔,画上那令人着迷的新娘妆,所以现在的听歌就是自己梦的繁衍,不能有一点差错,不能有一丝瑕疵。要说之前的青罗是载着听歌的梦想,那么现在就是听歌载着青罗的梦想,载着她一生、两世的梦想,走向那神圣的婚姻殿堂。
一大早烟雨楼里热闹成了一团,今天是个好日子,绝好的大日子,烟雨楼中里里外外张挂起了火红的灯笼,老鸨子一身华丽的服装从房间走了出來,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微笑,那似乎代表着自己的身份在抬高。
“姑娘们,今天都给我精神着点啊?我们听歌姑娘今日出家,我顶要让那些人看看,我烟雨楼嫁姑娘也是和那些大户人家一样,要什么有什么,我的女儿个个都是怀才不遇的奇女子。”老鸨子站在厅堂里大声喧哗着。
话说回來,青罗的这个相法到是让老鸨子找到了一种满足,内心的满足。“青罗、青罗!”老鸨子就像一个喜忘事情的老太婆,忽然想到了青罗,便站在厅堂之内喧哗不易寻找着青罗。”
“妈妈,您别叫了,大清早我们就去找情路了,只是她不再房内。”凉肆來到妈妈的身边,好心提醒道。
“这个丫头,跑哪去了?”老鸨子自言自语道,很快脸上的微笑再次出现“走,咱们到听歌的房里看看,看看今天的新娘子打扮的如何了?看看与平日里的听歌有什么区别,有沒有新娘子的风采。”
说着话,老鸨子在前面带着头,后面不一会聚集了许多姑娘,大家都想看看这个历史以來第一个风风光光出嫁的新娘子是什么样子,每个人心中都各怀心事,幻想着若是有那么一天,自己也可以如此风光的嫁出去。
“听歌,听歌,打扮好了吗?”话音刚落老鸨子已经推门而进。只见老鸨子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身穿霞帔头戴凤冠的听歌,老鸨子欣喜万分,即走几步上前叫喊着听歌的名字“听歌、女儿,快來让妈妈看看,让妈妈看看。”
这个时候青罗已经将那心凉娘脸画的完完整整,沒有一丁点的缺陷,听歌听到妈妈的声音,连忙起身回头看向妈妈,只见她满脸羞涩的低下双眸“妈妈,您來了?。”
老鸨子本身就是那种爽快之人,上前一看此刻的听歌,那老鸨子便惊讶的叫了起來“啊呦?这是我们听歌吗?怎么要做新娘子了,居然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美丽俊俏?快來、快來,让妈妈仔细看上一看。”老鸨子将听歌拉到自己面前,左看看又看看,心中那个激动,无语言表。
“妈妈,您看合身吗?”听歌低声问道。
“好看、好看,合身的不能在合身了。”老鸨子点头说道,可是语气中却带有几分抽泣的声音。
听歌回过神走进妈妈,低头问道“妈妈,您怎么了?”
只见老鸨子连连摇头摆手“沒事,沒事,我是高兴、高兴”可是此刻的眼中已经落下了眼泪。
青罗、凉肆、听歌几个人是妈妈身边最红的姑娘了,还有胭脂红,只是此刻的胭脂红已经疯傻,所以即便是來了也是添乱而已。几个人上前将妈妈搀扶坐到了椅子上,青罗不解的问道“妈妈,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