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罗费了半天得神,终于看到了台下的人,看上去长的十分清秀,从神情与排场來看,此人绝非一般人,只是青罗的一个眼神突然对上了那神秘客人的眼神,不知为何,青罗的心中不由得一震,就这么一下子,青罗差点忘了舞蹈的节拍。
青罗紧忙回过神,不再去看那人的眼神,心中稍稍平静一下,细细想着,先不要管那么多,演出结束了,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今日的演出是别有风味,青罗专挑了许多开眼的演出留在了今天,以取悦这个神秘的客人。
古琴弹奏,琴声悠扬悦耳,听的人心震震,天空中优美的琴声余音袅袅,夜晚的天空突然间显得格外优美,沒有意思黑夜的恐慌。
双人舞,白衣飘飘,步伐轻盈,舞姿婀娜,别是一番品味。
性感妖艳的美腿舞,迸发着青罗近些日子所有的压抑,她要用这热舞來释放内心的压抑,用着热舞将内心那些所有的不愉快,统统发泄出來。
性感的身材,惹祸的舞姿,诱人的神情,台下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只见他的手不时的摸着下巴,沒想到几日不见,青罗居然便到了此番模样,不仅有些火辣,而且还性感迷人,尤其是那古琴想起的时候,她的那个神情越发的诱人,又总想让自己上前倍加呵护的冲动。
一场演出下來,青罗已是筋疲力尽,沒有一点气力,老鸨子风风火火的走了过來“青罗啊!你快收拾一下,那位贵客要与你同饮一杯。”
听到老鸨子的话,青罗有气无力的坐了起來,苦苦哀求着“妈妈,我有些累,还是先请那为公子回去吧,改日我在与他谢罪。”
“唉~女儿怎能这样呢?那公子來一趟也不容易,你快些换好衣物,我好带你过去。”老鸨子催促着,丝毫沒有心疼青罗的意思。
“姐姐,我演的好吗?”这个时候胭脂红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青罗的面前,因为青罗答应过她,只要好好演出,演的好了她就给自己买好东西吃,所以现在的胭脂红是來向青罗邀功的。
老鸨子看到胭脂红,突然想到了之前的舞蹈,妈妈围着胭脂红转了一圈,看着她的神情还是傻乎乎的,怎么就跳了那么好的舞蹈呢?这不尽让老鸨子有些好奇“青罗,这?刚才是她与你同台跳舞的吗?”
青罗看向站在那里满脸童真的胭脂红,这才想起还有事情未向老鸨子协商,她吃力的站起身,将妈妈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妈妈,您看她今天的演出怎么样?”
老鸨子在脑海中回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只是她不是傻了吗?怎么还会和你一起跳舞呢?”
提到此事,那已经半死的青罗立刻來了精神,在她此刻的心中,胭脂红不再是什么敌人,而就像是一个自己的小妹妹,所以自己想要尽所能的帮她一点、再多一点。
“妈妈,其实她只是沒有当初的记忆,现在你把她当作小孩子來使唤,她一样可以在十几年以后成为一个意想不到的花魁娘子,我为了不让妈妈将这个会发光的宝石丢掉,所以才开发了她的舞力,若是妈妈可以答应从此将胭脂红留在烟雨楼,不降她卖掉,那我请罗可以保证把她**的有规有距,不仅能你赚钱,还能给你撑门面。”
青罗试探与商量的与老妈妈沟通着,那根紧绷的神经,在妈妈沒有具体回话的时候,始终不敢放松。
老鸨子转着圈看着眼前的胭脂红,虽然脑子有了问題,但是身段面貌沒有一点的改变,况且刚才的舞蹈却是跳得不错,若真的是可以利用,那不是一件坏事,想了许久只见老鸨子缓缓的点了点头“嗯!那妈妈就依你,一切都有女儿來办吧!”
话一出口,青罗便开心的跳了起來,她抱着胭脂红跳了起來,开心的说着“小白,你听到了吗?妈妈答应了,你可以留下來了.”
这些对于此刻的小白來讲,似乎都是茫茫然,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跟着青罗点了点头,脸上流露着微笑。
凉肆从外面走了过來,神情很紧张“青罗、青罗,你知道今天的客人是谁吗?是袁尤俊,袁尤俊啊!”
处于开心的青罗,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立刻安静了下來,“袁尤俊?”青罗自言自语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怎么这么熟悉?而自己却想不起是谁长什么模样呢?
老鸨子一看凉肆说漏了嘴,自己也不好在隐瞒了,她悄悄的后退了几步,留出空间让凉肆來为青罗解释这些事情。
凉肆走到青罗身边,看着她发呆的神情,心中越发的紧张“青罗,你怎么了?怎么了?”
青罗回过神抱着凉肆的双肩追问道“凉肆,袁尤俊是谁?怎么听着如此耳熟?我却想不起來呢?“
看着神情如此紧张的青罗,凉肆的心中很是心疼,她试着安抚着青罗的思绪,希望她可以平静一些“青罗,你先别紧张,你听我慢慢告诉你。”
青罗并不是紧张,只是心中想不起那个人的一切,心中很是难受,所以神情看上去有些紧张,听到凉肆要说告诉自己事情的时候,青罗这才安静了下來,点了点头,满脸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凉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
凉肆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那袁尤俊便是你之前苦苦爱着的明宁国的太子袁尤俊,也就是现在名宁国新上任的国君,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初他为了当上国君,才将你抛弃,而那时的你心底太善良了,被抛弃之后受不了当时众姐妹的取笑以及你自己内心的伤痛,所以选择了上吊自缢,而这些是你都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东西。”
听到凉肆的解释,青罗忽然间想起了自己醒來之后的事情,当时听歌曾经为自己讲述过,但是时间久了,也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所以青罗几乎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刚才听到他的名字感觉这么熟悉但是还觉得很陌生。
“他怎么來了?他不是已经将我抛弃了吗?为什么还要來看我的演出呢?”青罗很是好奇,不知道此人到底有什么用意,明明已经将那个曾经的自己抛弃,现在却又回來花高价钱买了自己的演出。青罗心中暗自嘀咕着,若是当初知道是他,打死自己也不会加这场演出的。
凉肆摇了摇头“不知道,他现在可是国君,我们有几个人能想得到他是想干吗呢?”
青罗这才想起了身边的妈妈,。她转过身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妈妈“妈妈,您知道是他对吗?当初预定演出的时候您也知道是吗?”
“不、不知道。”老鸨子摇了摇头,青罗的眼神看的自己浑身发毛,从來沒有见过她如此神情,真的有些恐惧。“我也是今晚看到他來的时候,才认出來的。”
青罗转回自己的脸陷入一种沉思,寻思着这个不速之客到底会做些什么。
“青罗,怎么?几日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还是依旧再生我的气呢?所以才迟迟不肯出來见我,对吗?”说话间,袁尤俊已经來到了青罗的面前,长久的等待让这个一国之君有些不悦,但是为了这个别样的女子,他还是屈驾來到了她的面前。
青罗本不想理会他的,怎奈身边的妈妈与凉肆不停地在为自己作揖,生怕自己惹出什么麻烦來,为了姐妹们,青罗不得不委曲求全,只见她满脸的冷漠,微微行礼淡淡的说道“小女子贺青罗,让公子见笑了。不知公子找小女子还有何事?”
青罗的语气中沒有一丝的兴奋与旧情,存数那种冷不丁的,甚至还不如对大街上见到一个莫名的乞丐來的感情深,起码那个时候还有一些怜悯之心在里面,而眼前这个男人,对青罗來说沒有一丝的情感在里面,有的只是厌恶加上微微的憎恨。
这话让袁尤俊大为一惊,他目视着眼前的青罗好言问道“怎么?你叫我公子?你不认识我吗?”
“对不起,小女子乃是一个歌妓,记不得所有的人,况且也不需要记住任何人,还望公子见谅。”青罗本想忍着心中的怒火,但是却总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袁尤俊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悦,他沒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如此冷漠沒有人情,丝毫不念旧情的点点滴滴。
老鸨子见势连忙上前用手拽了拽青罗,随即满脸微笑的对袁尤俊说道“黄…”
“嗯?”袁尤俊微微睁眼,眼神迷离的看着老鸨子,眼神中满是警告,“妈妈,称我为袁公子便可。”
老鸨子打了个冷颤,伸手做了请的姿势“袁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袁尤俊看了看那张沉默的脸,此刻的他到是想知道这个贺青罗到底怎么了,居然如此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