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们可以一样都买上一些 现在吃不了 先兜着 留到饭后或是晚间 用烤箱再加热一下 也一样热乎又好吃
于是 两个『奸』商很淡定的让小贩把他的所有地瓜都摆出來给他们挑选
对于吃货们來说 这个所谓的“挑选” 并不是要挑选合意的 想买的 而是要挑不合意的 不想买的
就像之前说的 这位摊主的挑地瓜的手艺不错 烤地瓜的手艺也不错 从安国庆、李彩凤到姜成卓和赵真旭 四个人认认真真的挑选了一番 也沒从一大堆地瓜里挑出不合意的那个來
既然沒有不合意的 那无论是对吃货们还是对摊主來说 那么这些地瓜就都是合意的
这么狠的 有如饿了辈子的主顾真是让摊主的一颗心啊 简直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今儿的好运气 虽然现在还只是大年初一 对于东北的冰封大地來说 真正距离春草萌动 春花开放的春天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这真是个好兆头 看來自己新年的财运不错啊
摊主一边给那一大堆地瓜称着重量一边忍不住嘴角往后咧
可是 这位摊主显然高兴得有点太早了 也笑得太早了[] 重生之美味关系784
确实 三个吃货买起吃的东西來 总是狠而又狠的 但是这三位 或者说 重点是这其中的一位先生的人生信念决定他砍起价來 那也是狠而又狠的
重量称完了 该算价钱了 这才是摊主苦难的开始 也是让他不得不直面残忍而冷酷的现实 他那一颗刚刚还“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的心啊 这会儿算是遭遇一波來自西伯利亚的强冷空气 顿时气温直下二十度不止 还外带浇了一大瓢冷水 真是应了那句话广告词 “晶晶亮 透心凉” 一刹那间 冻了个结实
他开始怀疑起來 这大年初一的 他这是走运还是倒霉 让他遇到这么一份这么能砍价的主顾來
是 做这么一份生意 简直就像做了十份 不 就这么数量 让他把一天的生意都一次『性』的卖光了 就这么数量 沒了二十份三十份的卖不干净
但是 显然 这份买卖也让他尝到了一次『性』同时面对二十三十个人同时在跟你砍价一样的巨大的压力 他的一颗心啊 这会儿就好像是一块柔软的面团 被人握在手上 拿着一把片刀对着沸腾的水锅一片一片一片一片的往下削 削完了还得进汤锅 煮熟了还得放上调料让人吃
做成一笔大生意的下场就是成为现场版的刀削面
到底是做 还是不做 在春节的头一天 对于摊主來说 这真是一个艰难却沒有悬念的选择
生意顺利做成 摊主的脸一改之前不符合季节规律的“春花怒放” 都快能拧出苦水來了 这会儿倒是很符合季节规律的“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了
如果笑容也能转移的话 那么显然 “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的笑容是转移到三个抱着大堆热乎乎的烤地瓜吃个不停的吃货的脸上了
接下來的行程是沒有悬念的 尤其是对于拥有三位吃货的队伍 到了饭点的时候 必须是吃饭
一路走一路吃着烤地瓜 安然手里的烤地瓜虽然是第一个到手的 又有男朋友帮着吃了好几口 可当他们一路晃晃悠悠的在人流中挤到存车处的时候 她的烤地瓜还剩下一多半 而三位在时间上后拿到烤地瓜的吃货们却已经在进攻第二个大个儿地瓜了
不过 他们的进攻也不得不中止暂停 因为仗着旅店有烤箱的缘故 也不在乎这些地瓜凉不凉 直接将吃了一半的地瓜分别装进塑料袋里 热爱砍价又热爱占便宜的公鸡兄在砍过价钱之后 又以酬宾为由向卖烤地瓜的摊主要了一搭新方便袋 方便他们装东西 可以说 在占便宜的问題上 这只铁公鸡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既抓大 也不放小 得着机会就恨不能刮地三尺
好友们都说这位先生 幸亏沒让他托生到什么末世王朝去 在那种贪官横行的时代 这位爷要是当个官 绝对是个刮地三尺的货
也许对一般人來说 安然他们这话说得 明显就是在骂人 就算是好友间开玩笑吧 这边用着人家占小便宜要來的方便袋装着东西 那边还骂着人 也多少有点不太厚道
不过 这世间的事总有例外[] 重生之美味关系784
而大部分的例外都是为了奇葩而存在
很不幸的 姜成卓同学就是这样的一朵奇葩
在他的身上 安然常常觉得所谓语言这种东西 必须要分对象的
像他们这种“攻击『性』”语言 放在别人身上那是“攻击” 放在公鸡兄的身上 那必须是“夸奖”
不管他们的本意是怎样 反正人家姜成卓同志本人是听得挺高兴 幸好“公鸡兄”只是他的外号 这位爷要真是一只公鸡那尾巴都能翘天上去 非得给空中的南來北往的各家航空公司的航班 各路忙來忙去的中外神仙 还有忙着觅食求偶的飞鸟们制造点什么交通事故不可
这位仁兄不仅听得高兴 他还发表了一通感言和设想 这通感言和设想是这样的开头的 “如果我要是当了官……”以下省略各类古代贪官挖地三尺攻略精简版两万字
于是 在回程途中 大家的耳朵里就灌满了这位“贪官”的无数种刮地皮设想种
一直到了旅店门口 这位姜大官老爷的嘴还沒停.
虽然他的嘴沒停 但安然和赵小胖听了一路之后表示 姜成卓同学 请你先暂停一下 我们俩有一句话 真是不吐不快 等咱俩吐完了您再接着说可好
公鸡兄还挺民主 特大度 腰板挺倍儿直 停好了车子 踱着方步走在前头开路 一边走一边朝身后的两位摆摆手 “行 你们吐吧 等你们吐完了 我再接着说 ”
安然觉得最大的可能是 这位老兄白话了一路他也白话累了 沒见这位同学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吗 以他那话唠的劲头 别说渴 累 安然觉得换了她说这么些话 又渴又累倒在其次 首先这舌头就抽筋的风险
既然姜成卓不介意 安然和赵小胖就开始“吐” “如果你要是当了官 请让我们先在给你投个人身意外伤害险 受益人请写上我们滴名字哈 ”
公鸡兄的动作也快 就在安然和赵小胖开始埋汰人的时候 这位同学已经用他的神奇的速度灌下两大杯饮料了 从本心來说 他倒是想喝凉白开來着 饮料这玩意不解渴 无奈出门在外 条件所限 沒有现成的凉白开伺候 这让该位同学表示比较遗憾
吃货的同学在吃喝方面的速度一向让人叹为观止 这也沒什么可说的了 公鸡兄喝完了饮料抹抹嘴 听得也不急也不恼 反而跷起了二郎腿 用手指点了点明显不安好心的安然和赵小胖 “听着你们俩这话不对味儿啊 啥叫先给我保个意外伤害险啊 ”
这话说的 还用问吗 是个人都知道 贪官 尤其是古代的 『乱』世的贪官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必须被起义军砍了脑袋了事 就你那刮地皮的劲头 简直就故事和里“官『逼』民反”的典型 指不定惹上个什么林教头 武二郎的 把你……那啥了都是便宜你
这种幼稚的问題 安然和赵小胖同学都不屑于回答 回答了就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
可公鸡兄却对这个问題十分之感兴趣 而且难得的不在他的损友赵小胖对他进行“攻击”的时候跳起來跟他对掐 而是慢条斯理的朝他和安然摇了摇手指 心平气和 又带了点高深莫测的摆出一副准备与他们促膝长谈的架式 还跩起了文 “此言差矣……”
他这话一说出來 安然和赵小胖就觉得脑袋也大是耳朵也疼
为神马呢
因为根本以往的经验 每当这位老兄不忙着跳脚 不忙着炸『毛』 不忙着激动 也不忙着掐架 而是改为装叉跩文的时候 那往往只代表了一种情况 这位老兄这是要准备开始发疯了
公鸡兄的发疯与众不同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 每个人发疯的原因都是多种多样的
最主要的是 能让他发疯的 必须是别人无意当中触动他的兴奋点 或者说是触发他发疯的开关
至于说公鸡兄 地球人都知道这位老兄的兴奋点是什么 钱嘛 再简单沒有了
安然和赵小胖同学现在真是后老悔了 沒事闲的 吃饱了撑的 恨不得立时抽自己俩嘴巴 叫你嘴贱 叫你嘴欠 回來这一路还沒听这个“贪官”的贪污**的种种设想吗 你脑袋不大吗 你耳朵不疼吗 现在那些屁话塞了一脑袋两耳朵 动一动身体无数的废话就像工业偷排的废水似的不停不停的往外冒 沒事接他的话茬儿干嘛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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