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陈晓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恨不能化为一缕烟,立刻消失。 无耐她的手被抓的牢牢,众目睽睽之下,她已失去动粗的机会,跟个醉汉讲道理,那更是无用,只有哄孩子似的哄着齐睿,“乖,先松开我的手,你看,都抓红了。”
“哪红了?我看看。”齐睿借着酒劲把陈晓的手拉到眼前,左研究右研究,突然朝她带戒指的那根手指.xzsj8.狠狠咬了上去。
十指连心哪,陈晓痛得眼睛都红了,想打不好打,想骂不知骂什么。顾伯年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大声训诉齐睿,销售部那边看事情闹得不像话,忙跑来几人,在齐睿秘书兼情人的指挥下强行将人拉走。
手指.xzsj8.上的咬痕很深,隐隐透出血印。刚坐回来的莫悠挂着个冷面,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四处传来的说话声,似乎在再一次谴责她的冷血无情。陈晓觉得很郁闷,明明两人中是她被人背叛,为什么现在公司人反倒认为是她负心。难道就因为齐睿表现得痴心不改,而她的冷静理智就成了无情负义?
嘴里的酒是一杯接着一杯,旁边有人在和她说什么她也听不清,只觉得两耳嗡嗡。酒席还没结束,痴情男与无情女却都化为烂泥。
顾伯年看着陈晓那挫样,就气不打一出来,可人家已经神智不清了,你再说什么也是废话。“安逸,你负责将陈晓送回家。”
安逸懵,这种‘好事’怎么轮到他呢。收起腹诽,抬头,热切‘凝视’着顾伯年,“顾总,打车的钱?”
顾伯年气结,抚额,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拿着小票找她爸妈要。”
“不用了,我送她回家吧。”徐霖冷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目”下,醉得一塌糊涂,瘫成一团烂泥的陈晓被徐霖背到肩上,驼了出去。
柔嫩的唇瓣总会不经意地触碰到徐霖的脖颈,樱唇内溢出的温热混合着酒香,渗入表皮,撩拨他敏感的神经,让人心烦意燥。徐霖泄愤似的将陈晓扔到副驾上,用安全带将她卡得死死。上车,关门,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初春的夜风,微寒中透着暖意,夹杂着淡淡花香,吹得人意乱情迷。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陈晓,徐霖抚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大概是酒喝多了,也或者是春风吹得人头脑不清,总之他现在想立刻去洗冷水澡。
穿着浴袍出来的徐霖,在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时,刚刚才清醒的脑子,又不清醒了。该怎么形容此时的陈晓呢,身上的衣服被扒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三点还守。黑色的蕾丝文胸,黑色的蕾丝内裤,衬得那身肌肤更是雪白诱人。侧睡的姿势使得丰满的胸部跃跃欲出,腰身纤细的线条到臀部翘起,又滑下大腿,一直延顺到足部。双脚前后大开,那深处被黑色缕空蕾丝包裹得若隐若现的秘密似在向他招手。徐霖觉得脑子有点热,喉咙有点干涩,他现在需要喝点水。
水才进喉咙,却被陈晓一个翻身动作刺激得全吐出来——那本就跃跃欲出的丰满在与黑色交界处露出一丝红晕,几欲跳出。平坦的小腹下有个微微的凸起,修长如玉的大腿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叉开着。动人的女体在灯下闪着莹白的光,夺人眼球。徐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顺着脚趾抚摸上去,小腿、大腿然后滑到秘密花园,轻轻挑起丝薄的遮掩,探进去......。手下的身体被这火焰撩拨得难耐,女人轻轻呻—吟了一下,惊得徐霖闪电般缩回手,可那女人却再一个翻身将他拽倒。柔软光滑的身体让徐霖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那没系太紧的浴袍被他随手一扯便松开,彻底无碍地贴了上去,滚烫的身体让正睡得发冷的陈晓搂得更紧。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柔韧的大腿缠上他的腰,天使般的面容与他相对。这个他曾经爱过后来又恨着的女人,如此热情的邀请他,他犹豫了,该不该接受,就当是回报她带给他的伤害?
陈晓粉嫩的红唇无知地张开,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双唇,染上一层水色,那么不耐的寻找着什么。徐霖就这样对了上去,女人的嘴似找到泉水般大力的吮吸着,生涩得毫无技巧的挑逗。
身下的崛起提醒他,做吧,这是她主动的,是她本就应该给你的。即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样,徐霖纠结的眉头散开,灿然一笑——那就做吧。
陈晓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头痛欲裂,眼睛一片模糊,身上也是痛得很,还被什么压着。随手一推,那重物翻了过去,再继续摸索手机,在越来越热的弹性的不明物体上摸索了一番,手机被什么东西塞到她手里。
闭着眼睛,凭着感觉按了接听键,“喂!”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靠!怎么自己的声音这么“性感”,跟万紫那妖精似的。
“陈晓!”总经理秘书听到陈晓慵懒沙哑的声音也吓了一跳,自己不会打扰了什么吧。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徐总在你身边吗?”
“徐总?”徐霖?怎么会在她身边,“没有,他怎么会在我身边。”
“哦,好好,如果你看到他,麻烦告诉他总公司那边打电话找他,我挂了,你继续休息。”李倩认为陈晓是被人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所以才矢口否认。
莫名其妙!陈晓挂了电话,脑子已经有些清醒,涣散的眼神开始聚拢,看到那雪白的墙顶,雪白的墙,怎么不是米色,墙上的十字绣画呢!她嗖的一下坐起来,身上的冰凉提醒她你没穿衣服——裸睡!旁边躺的这好像是个男人!好像也没穿衣服!掀开被子,真的没穿!那床上的血迹、身体的不适,还有这满屋子飘荡不去的暖昧气味,都在告诉陈晓一件事实——你酒后乱性,初夜没了!
男人的脊梁中间有道浅浅的疤痕,看形状像是很久前被什么钝物击伤留下的,陈晓扯了点被子遮住胸部,伸长脖子看这个男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看到徐霖面容的陈晓脑子一阵轰鸣——她怎么会这么糊涂地,居然将自己的初夜给了这个十年前被自己甩了的男人。
此时的陈晓没有因为初夜没有留给自己的老公,没有因为醉酒**伤心气忿。却因为自己居然将保留了28年的处子之身,给了被自己十年前抛弃的男人而觉得丢脸。
是的,丢脸,身为一个现代女性,身为一个谈过若干个男友的女性,一个心理及身理都很健康的成年女性。在如今这样一个□横流的大环境中,活了28年还是个处,不可谓不稀奇。万紫就曾经为此取笑她,说齐睿之所以出轨,就是因为她只满足人家精神,不管人家**。后来她在和赵易臣交往的时候,也主动了些,但赵易臣对她很尊重,平时也就只是牵牵抱抱。他认为这种事一定要等到结婚那晚才美好,所以俩人之间最亲密的也就是临别前晚的那缠绵一吻,还搞得她芳心大乱,送人走时都不敢看人家。再回想自己当初提出和徐霖分手的理由之一就是他比她小,不够成熟(你说这陈晓,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让人家怎么成熟)。如今人家从国外回来,从里到外那都是熟透了,她却还是个处,从陈晓的奇特心理上来说,**于徐霖,就是奇耻大辱。
趁着徐霖还没醒,陈晓将自己散落四处被蹂躏得不成型的衣服一一翻出来,穿上,抚平。在卫生间梳好头,检查了一遍,出来,还好!他还没醒。小心翼翼地将他腰下的手机拿出,装进包出,走人,关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眼睛清明犀利得根本是早已醒来。其实并不是徐霖故意不醒,在陈晓手机响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她。昨夜,当他进入陈晓的那瞬间,他才知道自己得到不是一场简单的情—欲,还有一个女人保留了28年的初贞。
陈晓坐在出租车上给莫悠电话请了一天假,回家时,老爸老妈都不在。她洗了个澡出来,爸妈已经回来。
“怎么今天不用上班吗?”陈爸爸正在看报纸,鼻子上的老花镜堪堪吊在鼻尖上,他翻眼扫了扫从浴室出来的陈晓:大清早的不上班,跑起来洗什么澡,怪。
“昨晚酒喝多了,头有点痛,请了一天假。”
厨房里洗菜的陈妈妈听到女儿的声音,喊道:“陈晓,你昨晚是不是没回来。”
陈爸爸也抬起头,好像昨晚是没看到女儿回来。
“回了,”陈晓对着厨房大声回完,又小声对陈爸爸说:“回了,就是太晚,你们都睡着了,估计没听见。”
“嗯,”陈爸爸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对着梳妆抹护肤品的陈晓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身上那些形状怪异的红印,开始她以为是过敏或是酒店里的蚊子(酒店老板泪奔,这不是污蔑偶这五颗星的服务品质吗!)。后来发现红印不痛也不痒,而且出现的位置都是在那些羞人的地方,实在奇怪,真是只色蚊子!
躺在床上的陈晓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找找自己倒底是怎么和徐霖一起滚到他床上去的。昨晚上齐睿走后,她就开始不停的喝,红的,白的,黄的,然后就是被谁背起来,扔到什么上面去了。再后来?好像是觉得热,把衣服脱了,脱了又觉得冷找了个暖壶抱着,抱抱又觉得口干,把暖壳瓶打开,喝水,那水还挺甜挺热挺好喝的,然后就有人想和她抢水,她抓他咬,争夺间,那个卑鄙小人,突然拿棍子捅她......。再然后,就是被电话吵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和同样赤身—裸—体的徐霖躺一张床上,拍头,原来她的初夜就是这样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