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滚!”一脚蹬开巴上自己的身体,陈晓起身,“我要洗澡!”
徐霖亦起身,点头,“嗯,你先洗去,我把你那些新买的衣服赶紧搓了,不然明天干不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陈晓说的言不由衷,皮笑肉不笑——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女人了?
徐霖不怀好意地扫了扫陈晓,“真要觉得不好意思,待会就在床上回报我。开 心 文 学 ”
“我今天......很累!三天内都不要找我,有需要自己解决!”丢下这句话,陈晓甩门进了卫生间。
倒上洗衣液轻揉着手里精巧的丝薄,徐霖笑得很邪恶——三天?我忍,三天后要你欲|生|欲|死!
终于踏上前往意大利的旅程了,才享受过头等舱并高喊有钱也不坐头等舱的陈晓,经过舱头时,流连不舍的目光让后面的徐霖都觉得脸红,低声催促:“走快点,后面还有人呢!”
来到他们的位置,陈晓暗忖——还好,没在中间座。
全程11个多小时,到达罗马费尤米西诺机场时是当地的晚上17:50,刚能赶到吃饭时间。
才下飞机的陈晓看着西斜的太阳,冒着热气的地面,狠狠瞪了徐霖两眼——这气候有什么不同?
徐霖挑眉,“再晚点你就知道不同了!”
马不停蹄地赶到市内的旅馆,不大,却很有异国特色,像极了老些老片中的场景。若不是碍着中国人的礼仪,陈晓真想像上次飞机上那人一样,拿个相片咔嚓咔嚓。
进屋看到那泛着金色光芒的老式铜床,陈晓遗落在外面的目光又重新闪光,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你这旅馆找得好,我太喜欢了,简直就是进了电影里般!”
就知道你会喜欢这种调调,徐霖放下行理,打开通向阳台的玻璃门,朝趴在床上感受怀旧气息的陈晓招呼,“过来这边看看,包你更喜欢!”
床上的人闻言像弹簧般弹了起来,几步跑来阳台,“我看我看!”
“徐霖?”被美景深深吸引的陈晓转过身与徐霖对视,四目相对,火花流闪,“你是不是故意找这种地方来迷惑我的?”
徐霖忍俊不禁,桃花眼闪闪,“我迷惑你什么了?”
迷惑我心智啊,你故意把我这书呆子带到这种怀旧气氛很浓的地方,再对我施个男美计向我求婚什么的,我一个激动,才出的狼窝不就被迷进了虎穴?
陈晓心里活动太复杂,脸上的神情难免有些泄露,即便不说话,徐霖也猜出个七八分,此情此景,不说点肉麻话都对不起读者。徐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陈晓,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我只想让你记住这里物的时候也能顺便记住在这里陪你的人!”
此情此景此语不做点什么,陈晓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仰头,踮脚,吻上那人的薄唇,轻轻、软软,舔一舔,有点薄荷的味道——是他刚才喝的薄荷矿泉水。软舌轻轻一顶,唇下的牙关便毫无抗抵甚至是欢迎地张开,里面的舌头早早地等候着她的到来,一碰上便缠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不知是谁先搂的谁,反正两人已经紧贴在一起,你拥着我,我抱着你,在异国他乡的阳台上,在或明或暗的霓虹灯光里忘情缠绵。
楼下的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及随后男女的调笑声结束了两人的热吻,往下一看,原来是过往的行人调笑他们,见他们望下,还冲他们挥手做鬼脸皮,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陈晓听不懂的语音。
陈晓快速地缩回头,躲进卧室,徐霖倒是和楼下人打会招呼才进来,看着羞红脸的陈晓,“走吧,吃饭去!”
被徐霖牵手出门的陈晓还不忘刚才的情景,“他们刚才说什么?”
徐霖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他们以为我们是夫妻,说我们俩好般配。”
“你当我傻子!”陈晓皱鼻,这人什么事都要往那上扯,“他们是不是说我俩耍流氓?”
“陈晓!”徐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与陈晓对视,“接吻也叫耍流氓?而且...说起来好像是你先亲的我......女流氓!”说完便兴冲冲地跑下楼梯。
慢了两拍的陈晓带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怒气下楼,穿着细长高跟鞋的她将铺了地毯的木质楼梯跺得噔噔做响,直蹬得服务台里的前台小姐一脸惶恐地看着陈晓——这位小姐对我们旅店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来对我说,我们这房子盖了有上百年了,楼梯经不起你这脚力!
天已全黑下来,不宽的人行道上,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有一段,陈晓的一个喷嚏结束了拉距,徐霖停下脚步,回身,将手上搭着的外套披到陈晓身上,揶揄道:“我可从没对你说过谎话,现在知道这和家里的不同了吧?”
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陈晓任徐霖的大手揽在自己纤腰上,一起向她不知他知的地点走去,心里却是什么都明白般的安心。透过灯光折射拉长的背影,那娇小似乎更有些依偎高大的感觉。
这条街上似乎什么都是怀旧的,路灯、广告牌、房子、家具、食物、餐具、人。陈晓并不太习惯吃西餐,为了就将她的饮食,两人只点了两份通心粉,上了点海鲜小菜,两份浓汤。到最后面上来的冰激凌总算得了点陈晓的意,自己的吃完还把徐霖的给扫光,要不是徐霖怕她吃坏肚子不肯买,她还得再来一份。
出了餐馆,路灯下,徐霖征询陈晓,“是去附近逛逛还是现在就回去?”
“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逛!”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刚到时是因为兴奋没查觉,现在吃饱饭,陈晓直恨不得有瞬间穿越的本事,穿回到那软软弹弹的大铜床上好好睡一觉。
回旅馆时,还是那服务员值班,从陈晓进门,她就将惊恐的目光锁在陈晓的鞋子上,看得徐霖都瞧出问题,侧脸问陈晓,“你刚才下来对她怎么样了吗?”
“没!”陈晓回答得很淡定,她优雅地抬脚,步履轻盈地上楼,“就是下楼时跺了两下楼梯板。”
徐霖扑哧——这楼梯可有你***岁数了,哪经得起你这脚力。
“楼梯质量不好就赶紧换呗,还留在这嘎吱嘎吱的制造噪音,真搞不懂这些外国人怎么想的!”
他能说什么?说这是古董吗?那陈晓一定又要说古董不好好收着还放着让人踩不是糟蹋东西吗?算了,徐霖无奈地摇头,“你说的有道理,是该建议他们换楼梯!”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陈晓就被徐霖甜蜜地骚扰扰得被迫起了床,匆匆洗漱完就被拽了出门,直到二个小时后的广场上。
脚痛得不行,陈晓在广场喷泉旁的坐椅上脱了高跟鞋,指着脚后跟上两个水泡,冲蹲在一旁的略有尴尬的徐霖喷道:“急急急!赶赶赶!我鞋都来不及换被你拽出来。现在好了吧,磨出水泡来,我是没法走了,要不你给我重新买双鞋,要不你就背着我逛光下面的景点。”
徐霖对陈晓的无赖行径一点也不为意,“那我就背着你去买鞋,然后咱们再去逛下面的景点。”从随身的小挎包里翻出个小盒子,取出两块创口贴,“现在咱们先把这水泡处理下。”
这要是在国内,一大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背着个娘们穿街走巷,还不被人讥笑死。可这哪,外国,罗马,徐霖背着陈晓不但不可耻反倒为这异域都市添了抹魅彩。
接下来两天,徐霖带陈晓去了庞贝古城、参观了圣彼得大教堂及意大利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
佛罗伦萨有意大利最大的、最知名的美术馆—乌菲兹美术馆,馆内收藏有文艺复兴时期最著名的绘画作品。这个古老的城市留下过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但丁、薄伽丘、伽利略等历史巨人的脚印,也正是这些巨人的伟大创造使得这座城市成为文艺复兴的摇篮。
陈晓在徐霖的资助下,在维琪奥桥边的商店买了几样工艺精美的手饰。其中有一对造型非常精美的对戒被徐霖看中,付了款就将男戒带在了手上,女戒给陈晓试了几根手指.xzsj8.,只有大拇指才带得下,估计当初做戒指是按欧洲人的尺寸。徐霖吃了那么多年西餐,体格都跟外国人一样,可陈晓却是个标准备的东方女子,纤细,精细,怎么带那戒指都扎眼,陈晓笑言这戒指应该让马丽妹带就合。
徐霖怏怏收回女戒,放入怀中时想到什么,勾唇,“等我找人改了尺寸它就合适你了。”
明早就要乘火车去威尼斯,吃完晚饭徐霖没再带陈晓出去逛,他将她送旅馆后就溜了出去。
陈晓将将洗完澡,他才匆匆赶回,将一包递到才出浴室门的陈晓手中,推她进去,“换了再出来!”
什么东西啊?被推进浴室的陈晓打开袋子一看,脸上就像上了油彩般五颜六色——内衣!很性感的内衣!很性感的情趣内衣!
“徐霖!”陈晓拍着被关得紧紧的浴室门,“你给我把门打开!你这个色胚,精虫上脑的家伙......!”
门外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徐霖紧拉着门把手就是不松手,俊美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甚至回答的声音都那么得意,“你不是让我三天别找你吗,现在是第三天了,那些衣服可都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尺寸都是我手把手量的,你穿的一定好看,穿好了就出来让我看,没穿好就慢慢穿,要是不知道怎么穿,我可以进来帮你穿!”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晓忍着羞涩恼怒,带着一丝好奇,一丝期待,将那布料少得可怜,穿了等于没穿的内衣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身,外面再裹上浴袍,拍门,“我穿好了,开门吧!”
狡猾的徐霖将门开了个小缝,“把你换下的衣物放到袋里先递出来。”
可笑!居然用你那小人之心渡我君子之腹!本来还有些羞涩遮掩的陈晓,一股正气冲了上来,刷地将浴袍拉开,凛然道:“我都穿在身上了,不信就进来看!”
浴室门由十厘米的缝隙迅速扩大到完全打开,满室的春|色尽现于徐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