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站在履亲王府门外,突然感觉到有些彷徨和惧怕。开 心 文 学 想到永璂醒来那天看到自己时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戒备,心凉如水。
一开始听到永璂醒来的时候,他是狠狠松了一口气的。为永璂庆幸,也为自己。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边的后怕和惊惧。他后怕永璂就这样去了,更惊惧那个暗害永璂的幕后之人!
“十一阿哥,我们王爷请您进去。”门房恭敬的请示让十一阿哥回过神,深吸了口气,抬脚迈进。
三月份的时候老履亲王去了,皇上下旨,着永城原爵承袭。所以一路走来虽然有些肃穆,但不至于过分的冷清。
“这不是十一阿哥吗?稀客啊!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履亲王府了?”似讥讽似自嘲声音让刚步入前厅的永瑆脚步一顿,继而无奈苦笑一声。
“四哥……”
大概这一声‘四哥’让永城缓和了脸色,只是语气仍是不饶:“可不敢当你一声哥,你的亲兄弟在那宫里呢。”
永瑆闻言,又岂不知永城是对被皇阿玛出继一事耿耿于怀,本不足的心气又低了一分。呐呐不得言。
永城看到他的样子也不免心软,怒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还要四哥请你坐下吗?”又招呼下人上茶来。“省得被别人说你难得来一次本王连杯茶也吝啬。”
永瑆知他口硬心软,也不与他分辨,从善如流的坐下,只是心里有事,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捧着一杯茶慢慢细品。倒是永城先开了口:“不知不觉?额娘已经去世多年了,小十一今年十一句道:“我说不行!永璂不可以死,他不能死!”他是他唯一承认的对手!他怎么可以那样被人害死!
永城非常惊讶,他不明白永瑆为什么在十二阿哥身上这么执着,简直是……着魔
突如其来的字眼被拉扯着变了形,如一团乱线纠缠着他有些神志不清的大脑!永城不是永瑆这个连女人都没有的雏,他已经成年,而且在这糜烂的贵族圈混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会忽略,永瑆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你喜欢上了他!”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居然喜欢男子!而且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年的废太子是怎么废的?大阿哥又是怎么被圈禁的?虽然知情人都被灭口了,可是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哦,满天神佛啊!他爱新觉罗家被诅咒了吗?!
“你魔障了吗!”永瑆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吼了回去。
“魔障的是你不是我!”永城扯着脖子嘶喊,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如果被人发现,永璂是完了,可永瑆也完了,他也完了!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全完了!那他还活着有什么意义!
永瑆被吓着了,被点破的心思炸的他思维混乱,他一直视永璂为兄弟、为知己、为对手,可是喜欢
这天永瑆匆匆忙忙跌跌撞撞的出了履亲王府,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所以他没看到永城身上那冲天的杀气!
王府书房里一片狼藉,一只攥出青筋的手猛捶在檀木书桌上,溅出点点血花。
“爱新觉罗·永璂……非死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我倒霉的要死,被诅咒的命运,今年被钉子扎脚扎透了,去年崴了脚脖子,前年被车拖坏了脚,大前年被滚烫的热水一直烫到手肘,那泡起的那个大呀!还有以前记不清具体年分了,总之出车祸把手撞坏一次,跟人演小品胳膊脱臼一次,玩水脚脖子坏一次,溜冰胳膊脱臼一次,还有好多平均每年都要有一次,我今年才24,可是我算算就我记住的,我12岁就开始杯具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