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 第一次。
顾思畔想,果然啊,有些东西少了就会很快察觉到。
为什么他今天没来呢,她愿意相信,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他没有办法抽身。
今天晚上过得很心不在焉,还好上官那丫头也不在,不然绝对会笑着说:“哟,这也太没骨气了吧。”
撑了两个小时后,接班的女孩到了,顾思畔大手一甩把那女孩推上台去,自己走出YAH。。
顾思畔背着吉他,踩在石子路上。
“一二三四五六块,七**十十一十二十三块……”
“我们分手吧。”在路过一条胡同时,顾思畔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向胡同里面看去。
“为什么?”
“问什么呀。”
“可是我们刚刚还是好好的,你——”
“你触碰了我的底线。”那人说完就转身离去。
顾思畔靠在墙上看着游竺此,“够绝情的啊。”
“得看对谁。”
两人并肩而行。
“她怎么了?”多数是因为……
“刚刚跟她还有一帮朋友出去吃饭,三说两说的说到清墓头上,然后她就很不自量力的说了清墓的坏话,我就。”
“把她休了?”
冷眼斜过来。
“唉,一看她就不了解你。”顾思畔敛住笑容,停下脚步对着游竺此说:“你怎么看我和顾清墓的关系?”这么多年,一直忘了问。
“你们之间太复杂了,最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放下,你们都一起生活多少年了,革命感情总是有的,所以,都放下吧,那是上一辈的事,早就尘埃落定了。”
“那,我和戚如旧呢?”
“这个我可没办法帮你出主意,我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这都几点了,咱俩都别瞎晃了,赶紧回家吧。”
“回家吧。”不然明天又起不来了。
四点的闹钟准时响起,顾思畔本来想要懒五分钟再起,在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再睡五分钟时,手机的专属铃声响了。
顾思畔立刻爬起来,一边接听一边伸懒腰。
“起床了么?”
“我要是说没起,你能再让我睡会么?”
“当然。”
顾思畔嘴角上扬,“我不困了,我起床了半个小时后来接我吧。”
“准确的说是二十七分钟后。”
“谁说的,我这的点可是四点零二。”
挂断电话后,顾思畔开始想自己今天要穿什么,洗脸的时候想,刷牙的时候想,因为如果先梳头后穿衣服会把头发又弄乱,所以顾思畔对着衣橱认真的想了一分钟后,决定穿一件白色T恤衫,下面是蓝色牛仔短裤,搭配一双印着蓝色花的布鞋。头型还是马尾辫。
对着镜子笑一下,然后出门。
有一辆车等在昨天那个地方。
天虽然是亮了,但太阳还没有出来。
那两人坐在昨天的那个地方,等待着太阳的出现。
“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没有加任何称呼,因为身边那个人知道。
“有啊。一个弟弟。”
“其实,我觉得那样一点也不好。不知道游竺此跟你说过没有,我和顾清墓的关系。我和他是同父异母,洛挽是我的亲妈妈,但她自认有愧,从小就对顾清墓比对我好,我就是生气,我就是嫉妒,我也知道她在中间很难一碗水端平,但是……”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我现在想通了,那些事谁对谁错一笔勾销。”
“嗯。”
“哎,你那个弟弟,不是我和顾清墓的那种吧。”
“当然不是。”他敲敲她的小脑袋。“你在想什么啊。”
“随便想的嘛。”
“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哎’啊。”
“好啊,称呼越来越不像样,呵?”
“我觉得挺好的啊。”顾思畔笑的有点贼。
“还敢笑。”他挠她的胳肢窝,“想笑是不是,我帮你。”
“戚如旧、戚如旧,你停下,我还要看日出!”
停止交锋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看着太阳一点点的在远方升起。
光,从1。5亿千米的地方传来,为了给这个星球上的人带来光明。那个光源,离得那么遥远,以至于让别人忘记了它的实际大小。明明发挥着那么重要的作用,除了科学家、摄影师和农民,还有谁真正对它爱的深刻。因为觉得五十亿年太久远,因为现在已经习惯它自动出现,所以不把它放在自己这么一个普通人的心中的重要位置。那么,那个位置……
“戚如旧,我想,我确实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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