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酒吧,就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首发--无弹出广告上班族,休闲族,月光族,发卡族,狂嗨族和各式各样的女郎们渐渐多了起来。
酒吧的二楼表演区,几千平方英尺的空间被分为四个**区域,每个区域由不同的DJ放送出激昂的舞曲。
椭圆形舞台上的美女们,随着音乐拼命扭动着迷人的曲线,酒吧女侍者不停地调制出各式鸡尾酒,一瓶瓶香槟红酒接连不断地送往VIP包厢。
金碧辉煌的宏大艳/舞场面开始了,低音炮掀起一股股热浪,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哨声,简直就要掀翻整个酒吧——
首先上台表演的是六位穿着粉红色三点/式的火辣美女,伴着动感的音乐,款款而来,给人一种极具震撼力和杀伤力的美,犹如九天仙女下凡。
五颜六色的几何图案灯光,立即影射在她们的身上,那一个个灵动的鲜活生命,是那样的妩媚妖娆,她们施展浑身解数倾情地表演,表演招式超级火辣下/流。
美女们身上若隐/若现的裸/露,在灯光巧妙的衬托下,看上去又像被遮盖了,朦胧而神秘,宛如一幅幅活生生的抽象画。
不一会,五位舞者散去,只剩一位水蛇腰的美女独舞。只见她在锃光瓦亮的钢管上如蝰蛇般火辣地摆动腰肢,逶迤向下,引出了无数观众(尤其是男性观众)的哨声和尖叫声,活生生的秒杀了无数男性的眼球。
她性/感的光芒仿佛瞬间“灼伤”了观众的眼睛,那种带点侵略性的香艳表演,仿佛皮鞭般轻轻打在观众的身上,让观众受虐狂般的“嘴里喊着疼,心里叫着爽”。
这女人真是一个坚强与妩媚兼有的尤/物,她简直不是在钢管上旋转,而是把那根金属当作了情人,拥抱、调/情,炽热的仿佛要将它熔化,看她那**无边的眼神你就知道她有多用心。
随后,是一男一女跳起了奔放火爆的挑/逗舞,那种彼此的欣赏与投入,相互倾慕,沉醉,意乱情迷的眼神,连观众也恨不得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
唐僧陪着潘金莲正看得起劲,手机蓦地响起了《剩女时代》的铃声,他不好意思地跟潘金莲做了一个接听电话的手势,就快步走到一个相对僻静地角落接听对方的来电。
“喂,唐生吗,出事了!呜呜,你在哪里啊?呜呜——”张安安带着哭腔。
“怎么了?安安,别哭别哭,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是我闯祸了!呜呜,我把李刚的那个给搞掉了!”张安安哭诉。
“什么搞掉,你慢慢说,慢慢说——”
“就是——就是搞掉他那个啊!”张安安使劲地解释。
“哪个啊?急死我了,你慢慢说嘛,啊——不会是那个东东吧?”
“就是男人的那个东东,我把李刚的东东给搞掉了!”张安安肯定地说。
“什么?!你这是非法伤害!这下麻烦可大了,搞不好会坐牢的。”
“那该怎么办?呜呜——唐生,你要帮我想个法子呀!”
“安安,先静下心来,你别着急,别激动,刚好潘警官在这里,我们可以问问她,你马上开车到好时光酒吧。到了再给我电话,路上小心点。”
“嗯——那好吧,我马上开车出去。”
这边唐僧挂了电话,心神不宁地回到散座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陪潘金莲喝酒。那边,张安安挂掉电话,便匆匆忙忙地出了门,驱车向市中心飞驰而来——
其实,在没给唐生打电话之前,张安安先是拨打了闺蜜何艳艳的电话。
何艳艳安静地听完她诉说了事情的经过,便动员她去公安局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张安安自幼娇生惯养,骄横跋扈,又是堂堂一大公司的老总,岂肯甘愿去自首?再者说了,自己是正当防卫(她自己认为是),凭什么去自首?便不再理会何艳艳的劝说,挂了电话,转而向唐生求援。
其实,这个何艳艳,心肠歹毒得很,上次张安安生日那晚在蓝山城夜总会发生的那单事,就是她和李刚联合起来诬陷唐生把人家姑娘肚子给搞大,目的就是让张安安难堪。
还有,那晚在舞皇酒吧,她陪张安安喝酒时,趁张安安上洗手间那会,在张安安酒里下了药,导致张安安最后被李刚掳走,她的目的就是帮助李刚生米煮成熟饭。
由于何艳艳善于伪装,而且又是很要好的闺蜜,所以,张安安至今仍未发觉她的狼尾巴。
这不,张安安进入市中心后,并未直奔好时光酒吧,而是先去何艳艳家,找她共同商议了十来分钟,无果,这才又带着她,一起来到好时光酒吧。
“潘警官,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裁张安安女士,这位是她的好友何艳艳小姐。”
唐僧把张安安和何艳艳带到散座旁,便微笑着向潘金莲介绍两位女士。
“哦,幸会幸会,你好.xzsj8.你好.xzsj8.,坐——坐——”潘金莲面带微笑,客气地情她们入座。
“安安,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给潘警官,让她帮你分析分析。”
唐僧等张安安她们坐稳后,毕恭毕敬地递上了两杯红酒,这才若无其事地说道。
“哎——那好吧,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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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钟时,张安安正在浴室里洗白白,门铃忽而响起,她没有理会,继续冲凉——
不绝于耳的门铃继续叫嚣个不停,张安安无奈的硬着头皮去开门——
她用手指.xzsj8.爬梳了顶上过分散乱的长发,然后拉拉身上的浴袍,再束紧腰间的带子,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一脸的和颜悦色将门拉开——
“李刚——你怎么来了?”张安安似乎有点惊讶,愣愣地看着李刚。
老天,这个混蛋,他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看来是饥渴难耐了,鱼儿主动上钩了!张安安心里暗喜,脸上却是不露声色。
李刚倚在门边,痴痴地望着她。对于张安安这个女人,他始终想不透为什么她能这么吸引他,她长得并非芳华绝代,顶多只能算得上清秀美丽,可是只要一有她在场,他身边任何倾城名花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他就像是被催眠似的,只看她一人,只听她一人。
她到底有哪一点吸引他?外表不说,个性也不是他喜欢的小鸟依人,最令他发指的还是她三番两次地拒绝,去他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哪一点吸引他?
想不透也猜不透,但他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对她的**一天天的加深,只要多见她一面,压迫他的**就使他痛苦一分,想得到她的念头也激增一分,不过他依然将它们压制得很好。
他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今晚,要在床上好好地玩一玩这个女人,拿到自己的钱包,再把她像破衣服一样丢掉。
为此,他使了个小把戏,没有在她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等候,而是提前来了,主动上门,按照自己的时间和方式,今晚,他一定会得到她,也一定要得到她。
“安安,不请我进去?”他看着可能因惊喜过度而呆若木鸡的她,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张安安倏地以双手捂住嘴巴,双眼回瞠,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老天,怎么办?计划有变!现在,她真的希望她是在作梦!
张安安吃完晚饭后,给李刚去了一个电话,原本是约他晚上九点一起在市中心见个面,以便找个机会教训教训李刚,以泄私愤!
可万万没想到,李刚这人色迷心窍,以为张安安对自己已经冰释前嫌,以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于是,他便迫不及待地提前赶过来了,而且,来的真是时候:一则张安安的父母均不在家,二则张安安正好刚洗白白,身上穿着浴袍,散发着阵阵馨香,实在是很让李刚底下的某物蠢蠢欲动。
“安安,我想你没出声拒绝,就是欢迎的意思吧?”
李刚笑得很奸,不请自入地跨进房门,并自动自发地替她关上门,上了锁。
张安安冷眼看着他的举动,包括突兀锁上房门的举动,心里暗骂,无耻的混蛋!等下姑奶奶让你好.xzsj8.看!
“别作出一副像是将要被强暴的样子,好吗?”李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忍不住嘲谑地说。
张安安故意把双眼瞠得大大的,她佯装恐惧地向后退了两步,颤抖地说: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