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正啃着自己肉呼呼的爪子,心里琢磨着,冯贵妃是不是还在御花园里跳舞呢?这两天还真是平静啊,好像那个大叔有两天没有过来了,瞅了旁边的宫女一眼,宫女的眼里划过一丝阴毒,怎可逃会她的眼睛,于是瞠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这个宫女。
宫女的手有些抖,拿着手里的小纸包,不知道要不要往夏夏的那碗米粥里放。
夏夏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对了,这个宫女叫啥名字来着?春蚕?似乎叫春蚕吧。她啃着自己的爪子,清清的口水流湿了衣袖,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春蚕。
宫女喃喃道:“皇后娘娘,您一定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张贵人。”
咔咔,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张贵人,有内情哦。夏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那碗米粥被人下了毒。
然后宫女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放到了夏夏的嘴边。
夏夏闭着嘴巴,心想,这个张贵人是什么时候得罪的呢。看来那贵人也活到头了,张嘴便接了宫女递过来的米粥,然后觉得味道真怪,吐了出来,哇哇大哭。
殿外,雷声渐响,倾盆的大雨哗哗地掉落下来。打着宫殿上的玉瓦啪啪直响。
老宫女直觉地惊醒,跑去看小皇后。
春蚕听到打雷下雨的声音,这手一抖,手里的碗便摔到了地上,然后嗑头如倒蒜,“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老宫女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去把奶娘叫过来。”
春蚕战战兢兢地往后退,如果回去向张贵人禀报计划失败的话?张贵人会不会把她的家人处死啊。
夏夏吸了吸鼻子,肉嘟嘟的小手揉着眼睛。
夏云逸正在张贵人的宫里,看美人跳舞,忽然一场急雨,他自言自语道:“那小不点又哭了吧。”
张贵人一愣,“皇上在说什么?”
夏云逸摇了摇头,搂着贴过来的美人,说道:“原来那天在御花园里跳舞的是美人你呀。”
张贵人羞涩地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是乐开了花。这两天皇上一直在找御花园跳舞的仙子,于是她就这么冒名地顶替上去了,而且还没什么破绽。
倒是气坏了冯贵妃,她辛辛苦苦地在御花园里踩点好些天,这便宜倒被一个小小的贵人抢走了。
心里越想越是不服气,于是乎,在小皇后宫里也有她冯贵妃的眼线,轻而易举地就抓到了张贵人谋害皇后的把柄,心想这谋害成功倒是好,也省得她再费劲,思及此,冯贵妃更加明目张胆了。
索性她就替张贵人做得再彻底些,比如在乔木殿里燃有着慢性毒药的涎香,又把会吸引毒物的植物摆到夏夏的床边。
反正有人顶替,冯贵妃也相安无事,而且还一石二鸟。
夏夏嘟着小嘴,你们宫斗,拉上我一起干嘛?!我除了吃喝拉撒睡就只能围观你们宫斗了。可是我也不想成为你们宫斗的牺牲品啊,
啊呜喂,救命!
好像那只黑色的蜘蛛正爬到了她的手背上,好紧张,好惊悚啊。
夏云逸坐在御书房里批阅着奏折,正觉得心情烦闷呢,似乎有宫女回报说,后宫哪个妃子生病啦?反正记不清了,不知不觉地就走到夏夏的乔木殿了。
“见过皇上。”伺候的宫婢战战兢兢。
男子嗯一声,青色的织金锦服,不似黄袍那般张扬,却也有着细致处的华丽,夏夏瞄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了手背上的黑蜘蛛上。
夏云逸觉得夏夏在笑,眼睛里在笑,等他看到她手背上爬动的那只黑蜘蛛的时候,脸色一变,心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
乔木殿哪儿来的蜘蛛,而且还是这么大的蜘蛛?想想夏夏不过两个多月,那蜘蛛却比她的拳头还要大。
“来人!”吼道。
乔木殿里的宫女顿时跑了进来,看到夏夏手背上的蜘蛛,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蜘蛛这么黑,似乎有毒吧,要是一口咬下去的话……
没人敢上前,更加没人敢动。
夏云逸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虽然他不喜欢夏夏,但是他可没想过要夏夏去死啊,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眼前,若真是要死,可别让他知道啊,不然他心里多愧疚。
而且这夏夏似乎完全不在乎趴在自己手背上的黑蜘蛛,她的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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