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孩笑咯咯地跑到南宫曜的怀里,委屈地说道:“师父,小树哥哥欺负人家。开 心 文 学 ”
花大娘正要开口说道,被夏夏这么一句顿时噎得半天没有说道,看看女孩完好无损,而花小树却一身的伤痕,头上都流血了。她可真会编话啊。
南宫曜摸着夏夏的头发,宠溺道:“他欺负你,以后不要见他了。”
男子眼睛里的光芒是温和的,拂摸着她头发的手,也是温柔无比,这小家伙还真是被他宠坏了,还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不过花小树经常来找夏夏,也让他觉得不怎么舒服,他看花小树的时候,也是不太顺眼的。
女孩很乖巧地点点头,“嗯嗯。”
花小树吃惊地看着夏夏,刚刚夏夏在他的面前跟只暴力小老虎一样的,现在在南宫曜的面前却成了乖顺的小猫咪?!
果然是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花大娘怔怔地伸出细长的食指指了指夏夏,又缓缓地指了指花小树,在她的理解范围内,她确实看不出花小树哪里欺负夏夏了。
夏夏伸出一手掌,说道:“师父,你看人家的刚刚抓石头的时候把手皮都擦破了。”看她这么无害的嘟着小嘴,眼睛里满是不满了。
花小树只是憨厚地笑着,一点儿也不在意夏夏说的话,在这天山上,夏夏和那些人家的小女孩比起来,是长得最水灵漂亮可爱的一个。
南宫曜抱着夏夏过来,瞧了一眼花大娘,说道:“大娘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花大娘不甘心道:“阿曜,我刚才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啊,回头我过来听你的拿复。”然后恼恼地瞟了花小树一眼,扭着风情万肿的腰离开。
夜不知何时现在在了花小树的身边,男子语气淡淡,声音很沉不带任何感情,皱眉道:“小树少爷家是养马的吧。”
花小树点点头:“我爹说以前我家世代都是替皇家养马的。”
夜冷不丁地说道:“一个马夫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家小姐,简直是笑话!”
花小树不解,他一直不解,养马是个笑话吗?他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这个小夜哥哥真是奇怪。
南宫曜看到花小树离开,这才将夏夏放了下来,语气清冷,指了指院里的药池,言道:“去泡着吧。”
额,夏夏眨着大大的眸瞳看着他。
“泡两个时辰后再去后山练剑,没我的吩咐不许停下。”扔下这么一句话,他才一深一浅地推开了院门往门外走去。又看了看一身伤痕的花小树,在院里拔了颗草塞到了花小树的手里:“拿去煎水外敷内服一次。”
花小树开心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阿曜哥,我再跟阿夏说句话就回去了。”
南宫曜不紧不慢地说道:“滚!”
“阿曜哥,你别生阿夏的气,她开心就好了,小树看到阿夏笑,就觉得很幸福,我爹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阿夏肯定特别的喜欢我。”花小树自我陶醉了许久。
南宫曜再次不紧不慢地说道:“滚!”他可不是生夏夏的气,他是生花小树的气。
“阿曜哥,你别罚阿夏了,要罚就罚我吧。”花小树很仗义地说道。
南宫曜才没那闲工夫去管花小树,朝夜瞟了一眼。
“奴才知道。”夜站了起来,一把拎起花小树朝小路上走。
花小树扭捏着:“小夜哥,你放我下来,我知道你们反对我跟阿夏在一起,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们吧,阿曜哥,你人这么好,难道就如此忍心地要拆散我们吗?”
花小树的声音很快就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于是就指指点点:
“阿曜啊,其实小树这孩子不错,长得俊,又老实。”
“阿夏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吃亏。”
“是啊是啊,你们俩家隔得这近,而且他们又是青梅竹马。”
“小树对阿夏好,我们是亲眼见过的。”
“……”
南宫曜听得那些议论纷纷地人,男子的脸色一寒,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阿夏,我说了算!”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搞得他就是活活拆散了一对恩爱鸳鸯一样,阿夏才六岁好不好,不是十六岁,跟一个才**岁的花小树谈相亲相爱至死不渝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些。
而且这还是他家的地盘,当然也是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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