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耍赖的后果
作者:风之孤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682

夜突然从墙垣里跳了下来,飞跃到水池里,便把夏夏从药池里捞了出来,很认真地说道:“小姐,如果你不喜欢这里,奴才带你离开。开 心 文 学 ”与其被南宫曜虐待,还不如回大将军府呢。

南宫曜眸底一寒,身影已经站在了夜的面前,男子身上散发着冷峻的气息,伸手如闪电般地将夏夏从夜的手里给抓了过来,将女孩护在怀里,目光如冰地看着夜,缓缓而道:“阿夏是我的徒弟,想离开师门?绝不可能!”

夜飞过来就是一抬,被南宫曜轻松地化解,夜咬牙,指着南宫曜言道:“小姐以前说什么便是什么,没人敢违背她所说的话,就连皇帝都要宠着她,你只不过是一个贫民农夫而已。”

夏夏揉着鼻子,埋头窝在南宫曜的怀里,懒懒地呼吸着男子身上淡淡的药香,也可能这药香是她自己身上的,反正也分不清楚了。

这个师父和夜哥哥打架的话,她应该帮谁呢?咬着手指.xzsj8.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个主意来。

于是这边南宫曜和夜已经过了十几招,不分上下。

南宫曜言道:“阿夏现在是我南宫曜的徒弟,她的一切都得我说了算,我不管她以前怎么怎么样。”

夜言道:“南宫曜,你别太专断了,小姐岂是你等能控制得了的?小姐非,常人,你敢用小姐不敬,我绝不饶过。”

张小凡坐在瓜藤下啃着黄瓜,慢吞吞道:“赵季枝,过来押一把。”

赵季枝冷冷一哼,说道:“还用得着想吗?肯定是阿曜师兄赢啦,夜哪里是师兄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南宫曜这小子还抱着阿夏那小坏家伙,如果那小家伙暗中阴一道,南宫曜就输了。”张小凡说道,然后朝夏夏叫道:“丫头,你要是让小夜占上点便宜,我就送件礼物给你,随便你挑。”

赵季枝一听,朝夏夏说道:“阿夏,你可不能这样啊,那可是你师父,万一你师父有什么损伤,看你会不会难过死。”

张小凡手里的黄瓜朝赵季枝的头上扔去,怒道:“你小子给老子闭嘴,南宫曜受点伤又死不了,养两天就好了,而且丫头还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宝贝。”

夏夏的浑身**的,把南宫曜的衣服都浸湿了大片,很深很深的水痕,耳边是风声,还有两个男子的掌风躲避的声音。

“哇……”怀里的女孩突然大哭起来,张着嘴巴吼着,脸上并没有丝毫伤心的神色,只是声音有些悲凉,夜突然停下手来,被南宫曜一掌打飞撞到了墙上,嘭的一声,院墙断了。

“啊呜……师父别打了,呜……”眨着清亮的眸瞳,张着大大的嘴巴就这么吼着,看到夜吐出的一口血水,夏夏的脸色突然担忧了一下。

南宫曜见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眼泪却没有掉下来,明显有着耍赖的成分,不过看到夜已经被打得吐血了。心里的气愤也消了不少,对夏夏冷冷的目光也渐渐柔和了一些,对夏夏说道:“别叫了。”

夏夏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哭吼着,呜呜呜……

“哇呜呜呜……师父,人家没叫,人家是在哭啊。师父,你不爱人家了,看人家哭成这样了,还对人家这么凶,师父,师父,啊啊啊……呜。”

夏夏哭得那个清脆,还如此上气不接下气的,如果不是特别伤心,就是特别的无赖。反正这小丫头一哭,不管是她是真哭还是假哭,南宫曜都会心软。

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

应该是别叫了,弄得四邻都跑过来看热闹,然后就在那里指指点点,明天说不一定就成了天山那些人茶吾饭后消遣的八卦了。

“啊!呜呜!师父……呜呜……人家哭得停不下来了。”夏夏抹着眼泪,刚刚开始的时候倒还是假装哭哭,现在倒好成真哭了,而且哭得久了,居然停不下来了。

雨水哗啦啦地倾泻而下,落到地上很快就成了小河,南宫曜抱着刚刚换了干爽衣服的夏夏,无可奈何。

怎么连哭都停不下来了呢。

夏夏打着嗝,“师父……啊呜呜呜……都是你弄的。你要是不跟夜哥哥……呜呜呜……不跟夜哥哥打架,人家也不会哭。呜呜呜……”

外面的雨水稀里哗啦地下个不停,屋内的女孩哭得打嗝,这哭声也停不了。

南宫曜突然将夏夏放了下来,在桌子上翻出针灸包打开,淡淡而道:“实在不行,那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臭丫头,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夏夏摇了摇头:“师父,人家哭得停不下来,但是人家也不想被扎针,嗝!呜……不如师父你说些让夏夏高兴的事情吧。比如说以后小绮姐姐……呜……找你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把夏夏带上,小绮姐姐送给你的东西,你全部要当着小绮姐姐的面送给季枝师叔。还有……呜呜……还有……小树姐姐来找我玩的时候,师父不能把小树哥哥赶走了,也不能罚夏夏练功。更加不能把夏夏吊在后山的大树上吊着。”

南宫曜缓缓地拿着一支细细的银针在眼前晃了晃,这小丫头一边哭,一边还嚷嚷的,在说些什么呢?他罚她也是为了她好,所以把她吊在树上,是为了让她练轻功的时候,知道平衡感,泡药池的时候,是为了让她练功的时候事半功倍。

“啊……师父,人家不要被扎针啦,师父……人家马上就不哭了。”说着,夏夏便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咽的声音仍然从指缝间传出来。

南宫曜看她惊惶的样子,摇了摇头。果然还是被她这副模样给唬了过去,连扎根针都舍不得下手了。

雨水已经连续下了一个多时辰了,夏夏还有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小心翼翼地看了南宫曜一些,见男子低垂着睫毛,目光落在窗外的雨雾里,雨水冲洗着院外的泥沙,浑浊一片。

他的目光渐渐悠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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