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的父亲花二叔正在给马儿配种,手里端祥着那些给马儿催情的药粉,然后皱眉又摇头,毕竟是南宫曜帮他分好的,只是又拿捏不好。
夏夏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花二叔,二叔真是优柔寡断耶,还不快点动手,不过这个催情粉是喂给马吃的吗?不过真的很好奇啊,如果人吃了会怎么样?
花二叔突然指着花小树的额头道:“好好学着,以后这马场都是要交给你的,你再给老子娶个媳妇,老子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准备拿些水调一下药粉。
结果等他出来的时候,所以的药粉全不见了。
花小树的脸上还露出很是让人担扰的表情:“阿夏,这样不好吧,这可是给马儿吃的,你放井里……”
阿夏满脸的不开心,吵什么吵,我这不是试试效果好不好吗?
“阿夏,我爹若是知道了……”
女孩瞪了他一眼,他爹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他爷爷知道了,也没办法了。夏夏将药粉全部倒进了井水里,然后很认真地说道:“小树哥哥,要不先给你家的马儿试试。”
花小树应了一声,赶紧拿桶提水。
南宫曜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且他的脸色极黑,再看看夏夏不在家的时候,心里的就有些不平衡了,夏夏跟花小树跑出去,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果然养女孩是最让人操心的。
花二叔气呼呼地踢开院门一手拎着夏夏,一手拎着花小树,很无奈地说道:“阿曜,你管管你家的丫头。”
南宫曜见夏夏苦着一张脸,衣服都被人抓得皱巴巴的,头发都凌乱了,脸上还有脏泥,只是女孩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2着南宫曜。
“阿夏怎么了?”南宫曜的语气冷了,居然这么欺负他的阿夏?!
花二叔将夏夏放了下来,然后又将花小树扔到了地上,指着一脸无害的阿夏说道:“这丫头和小树一起把我能用好几年的催情粉全部喂给马儿吃了,现在马厩里的马都闹翻了,还差点儿拆了马棚。”
花小绮脸色通红地跑了过来,见到南宫曜的时候,突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地把衣服都扒开了:“阿曜,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好热好热,我爹娘也是一样。”
南宫曜皱眉,好像花小绮中了什么毒,毒性倒是不重,熬熬就过去了,可是他怎么冲觉得不太对劲呢。
似乎觉得整个天山村都有股糜糜的气息,天还没全部暗下来,好像大家都关门了。
花小树正要去拉阿夏的手,阿夏却被南宫曜给拉到怀里,南宫曜突然问道:“小绮,你今天吃了什么东西?”
花小绮那个难受得紧,一直往南宫曜的身上靠过来。眼神一阵迷离,手也不规矩地在男子身上拂摸着,各种挑衅与轻浮。
张小凡手里端着一只碗,碗里的水清亮澄静,自言自语道:“这水里有东西啊。”
是井水!有人在井水里放了东西。
阿夏当然是无辜的,花小树动了动嘴唇,如果说出来实在不仗义。
南宫曜一把将花小绮推开,眉宇紧紧地皱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阿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丫头是不是把畜生用的催情粉倒水井里了?!
是不是最近管她太严,她都闲得要反抗了,然后就给他惹事。
花二叔说道:“张伯,阿曜啊,你们也别疑惑了,刚刚我问了小树,他都老实交待了,他们就着井水和的药粉,那井水我都没敢喝,怕出什么问题,等我发现的时候,都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把药粉放下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误喝了。这万一有什么事,会不会像我家那马一样,最后精尽而亡?”
噗!
怎么会?阿夏不懂了。
南宫曜说道:“花二叔,你也是个大人了,怎么把东西随随便便的就让小孩拿去玩了。”
这会儿倒中他的为对了。花二愣愣地没说一句话儿。
旁边的赵季枝哼差点歌儿,看了夏夏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这种事儿他从小就想做了,就是不敢。其实吧,人家也想胡作非为来着,可惜没这胆子。
花小绮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挠着难受,南宫曜扔给赵季枝一根木棍说道:“自己动手!”
赵季枝接过棍子,一捧敲在了花小绮的头上,女子顿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师兄,你真不够意思,坏人全让我当。”很不情愿地抱起花小绮回房扔到了桌上。
南宫曜瞠了夏夏一眼,不冷不热道:“又淘气了!”跟着花小树学坏了,都干这种坏事了,弄得整个天山村此时都一片**了。
夜咬着牙站在那里,捡起地上的一声砖头往自己的头上砸,砸了一下痛得要命,然后喃喃道:“小姐,不带这么玩的!”
张老头说道:“村东头有家妓馆,小夜啊,你实在不行就去那里看看,不过我想今天肯定要排队了。”
“滚!”夜没好气的吼道。咬着牙齿坐在墙角,刚才南宫曜好像说熬熬就过去了。
张老头说道:“老子好心告诉你,你不去算了,我去,我今天也喝了那井水,中了催情粉的毒。”
赵季枝说道:“得了吧你,断肠草都毒不死你,还怕这点小毒?”不过是找个借口逛妓院罢了。
阿夏一向喜欢趴在南宫曜的胸口上睡着,小小的身体,软软的,还带着淡淡的体香,女孩柔软的头发有着淡淡的花草清香。
她渐渐喜欢听师父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坚强有力。
南宫曜也渐渐习惯了阿夏小丫头每回都趴在他的胸口处睡着,半夜醒来的时候,还会伸手拍拍她的背,听着她温暖缠绵的呼吸声。
睡着的时候,她倒是像天使一样,不会吵,不会闹,睡着安静又乖,只是白天的时候,他替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了。
她把畜生用的催情粉倒水井的那一年,家里的保胎药卖到断货。然后一连好几个月,整个天山村全是婴儿的哭声,就连那丈夫死了十几年的寡妇都怀孕了。
阿夏渐渐长高了,南宫曜就更加担心了,村里的从五到二十岁之间的男子经常有事没事的往他家里跑,天天伤风感冒的找他要药。
晨风微凉,女孩细长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依然像小时候一样趴在他的胸口上睡着,头枕着他的心跳。
细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粉唇的小嘴嘟起,贴近他的下腭,鼻尖是温暖缠绵的呼吸声,突然有抹闪电般的电流划过他的心房。
南宫曜想,不能带让这丫头爬上自己的床了。
有些危险。
这丫头居然衣服都没穿好,肩膀都露出来,就在他的眼前,洁白如玉,泛着莹莹的光芒,有些暧昧不清的味道从他的心底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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