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好吃哦,可是师父怎么不动了呢,好像吓着了?以前她也经常亲亲师父的,只不过没有这些深深地吻过。开 心 文 学
南宫曜心底猛然地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悸动不已,女孩已经长大了,她这么深深地吻过来,粉嫩的小唇软软地贴在他的嘴唇上,有种甜甜的味道,又觉得秋高气爽的天空突然飘下漫天的花雨。
门外是秋风扫落叶,刮起了漫天的枯叶,飘飘荡荡,宇文花情觉得他的心情就像这秋风扫落叶一般,说不清楚萧瑟,猛然地推开了门,扭着他那水蛇般的小腰,发出一声娇嗔的叫道,说道:“哎呀,阿夏,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到处找你呢。”
南宫曜突然将阿夏推开,脸上有些不自然,更是一脸恨视地看着宇文花情,宇文花情这身妖媚的打扮实在是很欠揍,偏偏当事人却完全没有在意。
宇文花情走到南宫曜的身边,很亲密地拉起了男子的手,露出一副楚楚“冻”人的表情说道:“南宫公子,你刚刚在阿夏在干嘛呢?阿夏是你的徒弟对不对?要不你觉得我怎么样,够不够格当阿夏的师娘咧?”
噗!
阿夏绝对不是要故意吐槽的,实在是忍不住。这死人妖用不着用这么恶心的表情来虐待人家的师父吧,虽说南宫曜是阿夏的师父,但也不至于让一个死人妖来埋汰啊。
南宫曜只是淡淡地甩开了宇文花情,无力地说道:“滚开!”
这个宇文花情还当真是脸皮超级的厚,南宫曜已经无数次表明很讨厌他了,可他偏偏还一副自我良好的模样,一心一意地要勾搭南宫曜。
最后宇文花情呆了呆,眸色有些幽深,拉阿夏就往门外去,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会输得很惨,这个人很奇怪,想要得到某些东西的,就会用尽手段去争取。
南宫曜突然沉道:“阿夏!”
阿夏啊了一声,回头看着南宫曜,笑意盈盈道:“师父,你别担心啦,我去跟这位花情菇凉说说,叫她以后别干这么无聊的事情了,别说师父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南宫曜觉得阿夏不喜欢,他的心里就有抹更加不喜欢的感觉。
就连徐小姐送东西过来的时候,他都没去回应,弄得徐小姐有些尴尬,徐大小姐绞着手指.xzsj8.头,很是温柔地说道:“南宫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去靖宁?”
窗外的徐风吹起男子略微凌乱的刘海,他的心思还停留在阿夏刚刚那个甜蜜青涩的吻里。
再说了徐小姐去靖宁关他什么事,靖宁城相邻夏城,徐小姐要回家,在城里随随便便地叫辆马车就回去了,这一路上有夏大将军的军队驻扎,一直到靖宁城只怕连个小贼都没有。
徐小姐顿了顿,心里有些涩涩的味道,说道:“其实我……我的意思是说,南宫公子答应了我送我回靖宁徐家,所谓君子一言九鼎。”
南宫曜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是通情达理,聪明淑德的名门闺秀也会说出这种话,好像跟宇文花情有一比,不过人家徐秀小姐是很婉转地说,而宇文花情是赤果果地说出来。
徐小姐觉得只要自己够诚恳,南宫曜总会被她俘虏的。
“我明天陪你上街找马车。”南宫曜不冷不热地说道。
徐小姐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只是找马车?”那陪她回家吗?
南宫曜说道:“应该去镖局,这样就有人送徐小姐回去了。”
徐秀小姐脸色微微地一白,去镖局,敢情是把她当成镖运的货物了,请人送回家了?!
“可是……”她楚楚动人的眸子里有着潋滟的水光,好像那水光就要从眼眸里流出来一样,虽然她可以自己回去,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一个人回去。
南宫曜缓缓而道:“徐小姐,阿夏还是小孩子,做事冒冒失失的,夏将军让她去京城,我很不放心。”
对阿夏不放心那是理所当然的,当然对徐小姐放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南宫曜完全无视掉了徐小姐那一脸哀伤的表情,因为在他的眼里,别人的事情关他什么事,当然阿夏的事情比他自己的事情更加关自己的事,他在任何时候都能表现出来。
阿夏被宇文花情拉到了花园里,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指着宇文花情那有些歪歪的发髻说道:“花情菇凉,你放荡完了没有?我师父不喜欢的啦。你可以考虑考虑换个方法嘛,比如装装淑女,偶尔大声说话也脸红一下嘛。”
宇文花情甩掉头上的发髻,一副慵懒的模样说道:“娘子,你没告诉奴家,你师父不喜欢女人。奴家是得换个方法才行。”说着一甩长长的墨发,咧嘴一笑,满口的白牙通着一股让人觉得诡谲的气息。
阿夏觉得此时的宇文花情真的很欠揍,刚刚才偷偷捡起的砖头朝他的头上砸去,他突然一个闪身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托着女子的头,另一只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无赖地笑着,说道:“小阿夏想要谋杀亲夫吗?会遭雷劈的,对了,对夫君不忠也会遭雷劈,你刚刚怎么对南宫曜那只闷葫芦的,现在我也要。”说着已经吻住了阿夏。
阿夏脑子一晕,手腕已经反扣为爪,一把抓住宇文花情的一把墨发猛然一拉扯,宇文花情受痛,突然松开了她,身子已经从阿夏的身边闪开。
然后看到一脸笑意的阿夏,手心里还抓着从他头上抓下来的几缕发丝,她将发丝从手心里甩了下来,眼睛里已经是一片怒意,可是她明明在淡淡地笑,七分的笑,三分狠绝。
宇文花情却淡淡地笑道:“阿夏不喜欢啊,不喜欢就说嘛,我就不这么做了,干嘛扯人家的头发,大街上骂街的那些泼妇打架的时候,才会扯人的头发呢。不过阿夏居然这么有个性,伦家好喜欢。我刚刚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吻了你,要不你再吻回来?我绝不反抗。”
阿夏一声冷哧,说道:“花情菇凉,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娘子喜欢就好了。”他笑眯眯地说道。
“我最讨厌死人妖了!”阿夏咬牙切齿!
“那好,我马上就换回来。”他眉开眼笑,人已经消失在了阿夏的面前。
身边只有树叶沙沙落地的声音,阿夏划弄着旁边的树干,她手里尖锐的石头已经划破了石头,深深地刻内了树干之内,女子的声音淡然,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寒意。
“夜哥哥,我就知道是你。”
夜缓缓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小姐。”
“那夏将军知道我的身世了?”阿夏缓缓地说道。
“是,请小姐责罚奴家。”夜惊惶地说道,一想到小姐的脾气,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他的。
阿夏缓缓地说道:“夏家老死老头明明知道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却叫我去伺候他的养女,真是父毒子!”
夜赶紧说道:“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将军将夏小姐送去京城也是迫不得已,当时他并不知道小姐还活着,如果不是奴才告诉将军,将军知道后肯定不会将收养的夏小姐让皇上带走。”
阿夏目光凌厉,甩了甩衣袖,轻轻一哼:“反正我也不想当什么皇后,更加不喜欢当皇帝大叔的皇后,也不喜欢当那老得透了的夏老头的女儿,那么老的家伙像我爹爹吗?你说!”
夜惊惶道:“小姐确实将军的女儿没错,将军六十岁才得的女儿,是天下最宝贵的女儿,整个夏国上下都敬仰小姐,就连皇上对小姐也是宠爱不已,可是万一小姐出事了,全国上下肯定会人心惶惶。”
阿夏抚额,她才不会去管什么关乎于全国上下百姓们的事呢,她的出生只是个意外而已,如果不是出生在夏家,她的生命将又是会是另一种轨迹,或许一无所有,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有,而她却司空见惯,什么都不屑吧。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了,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伺候那个夏小姐的,一定把她完完整整的送进宫里当她的皇后。”她突然笑眯眯地看着夜。
夜突然一怔,急道:“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将军的意思是……”看到女孩凌厉的目光,男子顿时闭上了嘴。
“小姐,奴才只希望小姐不要伤心,开开心心就好了。”夜缓缓而道。
阿夏很认真地说道:“我知道的,只不过夜哥哥以为跟夏将军相认我就会很开心了?不过我开心的话,也别人敢让我伤心。”
宇文花情一身男装仿若仙人般从天而降,说道:“有我在身边,娘子当然开心了,对了小夜,你是不是瞒着娘子做了一些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啊,看你这副死人模样,肯定就是了,还是赶紧消失,面壁去吧,我跟娘子两个人卿卿我我,你就不要来当什么小灯笼了。”
夜见宇文花情一件天蓝色的织锻长袍,长发用一根相同的发带绑在脑后,笑起来的时候邪魅不已,指着他这副模样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哎哟,小夜干嘛这么惊愕,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宇文花情笑眯眯地说道。
夜脸色一青,扶着墙角去吐了。
天啊,宇文花情扮成女人的时候,还真是风情万种,弄得他都着迷,甚至还想着和他有一腿呢,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也够让夜难受的了。
阿夏摇了摇头,说道:“夜哥哥,你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宇文花情牵起阿夏手,含情脉脉地说道:“娘子,我们换个地方卿卿我我吧,这么好的地方被个小夜那个臭男人弄臭了。”
“花情菇凉,你也是臭男人!”阿夏瞠了他一眼。
“伦家是香的,不信你闻闻。”他将阿夏强行地拉入了怀里。
阿夏撞进他的怀里,头都撞得生疼生疼的,真是疑惑不已,这死人妖扮女人的时候胸口装的是什么呢,现在又是平的,而且胸膛很结实,硬硬的。
阿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花情菇凉你把人家撞疼了。”
宇文花情微微一蹙眉,说道:“娘子,你可以叫我夫君,不要叫我菇凉。我是男人!”
“好吧好吧,花情哥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她笑得有些邪恶,亮晶晶的眸瞳里滑过一丝淡淡的光芒。
“娘子有什么疑问和要求尽量找我就是了,我以前都不知道为何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为了阿夏而存在的。”他依旧是这般慵懒的笑意。
阿夏说道:“原来如此啊。”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宇文花情见她不相信,语气突然有些急了,抓住阿夏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之所以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你。”
阿夏歪着脑袋,一副无辜懵懂的模样,清婉的声音很是迷人,缓缓而道:“花情哥哥,如果我不在这个世界了怎么办?”
“白痴!”宇文花情眉梢一蹙,她怎么就没听懂呢,好像没听懂吧,还是应该听懂了?“你怎么会不在这个世界上?我在的时候你一定会在的。”
“要是万一呢?”她明亮的目光望着他。
“你若不在了,我当然也不会在,生死相随!”宇文花情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道。
阿夏的嘴角深深地扬了起来,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宇文花情这么说的意思是,她活着,他活着,她没活着了,他也活不下去了吗?
南宫曜黛色的身影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女孩笑得那么真诚,心里的某处悸动了,那笑声带着愉悦的气息,好像春风般和煦无比。
那是他的阿夏,十年前那个才五岁的小胖妞,长得真是惹人喜欢,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能说话,开心起来的时候,笑声似天籁般能把人迷醉其中,现在已经长得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渐渐的显现出绝世倾城的容貌。
秋叶萧瑟之下,男子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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