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见她那副刁钻拔扈的模样,微微一笑,眼眸里泛着宠溺的光芒,说道:“真的很乱。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阿夏微微一笑,笑容明媚又动人,说道:“是啊是啊,一群酒肉废物呢,师父你看,他们的模样真丑。”还好师父真是英明了,那些路人甲乙之类的女人真是没有脑子,让她们喝酒就喝酒了,而且个个都醉得不知道自己名字了。
阿夏捏着手里的银票,放了一张放在桌上,然后拉着南宫曜的手臂笑眯眯地说道:“师父,我们走吧。”
很快他们又从二楼的窗户处跳了下去,刚刚落地,便被混乱的人群给冲散了,阿夏脸色有些难看,回头的时候,看到南宫曜也正在回头看她。
南宫曜从人群中飞了出来,一把将阿夏提起,落到了旁边的房顶上,声音很沉很轻地说道:“难道出什么事了?好像整个夏城都混乱了!”
阿夏瞠着眸瞳,刚刚他们在二楼和那些花娘和男倌喝酒的时候,那老鸨刚刚开始还不停地上来问这问那,缺什么东西,还需要什么服务之类的,到后来,那老鸨就一直没有上来过了,而且和他们相邻近的几个包间里的客人也相继急冲冲的离开,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
夏寂一身冷冽的铠甲,从街角走了出来,带着身后的一大队士兵,男子的脸上有着沉重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很冷,凌厉的眸子扫过那些慌乱的百姓,沉道:“大家安静一点,朝廷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皇上也没有要追究夏府通敌的事情,那些只不过是冯相的一面之词,栽赃嫁祸罢了。”
“可是皇上将大将军的执行权力交给了冯相的侄子冯龙,是不是朝廷不再信任夏府了,夏将军一辈子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来却落得个被人馋言的下场,皇上明显是对夏将军不信任,还亏夏将军把自己的女儿一出生就送进了皇宫。”百姓中的一个高个的男人说道。
阿夏微微地皱眉,喃喃地说道:“师父,那个人真是嫉恶如仇,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夏家说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南宫曜清冷的眸子扫过那名混在人群里说话的男人,缓缓而道:“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夏将军抱不平,只怕别有用心,朝廷里已经传开了夏将军和云罗国二王子通信的事情,皇上已经报着怀疑的态度了,这个人一出来,就更加肯定了皇上的怀疑。”
阿夏气呼呼地说道:“皇帝大叔真是个糊涂蛋,我从小就知道了。”见南宫曜突然回头疑惑地看着她,阿夏赶紧笑笑,说道:“我小时候流浪被师父收留,也跟他有关系,若不是他害死我的家人……”
南宫曜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一下阿夏的脑袋,冷冷地说道:“都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编故事,我是你师父,现在才发现你一点儿也不诚实!”
“师父,你误会阿夏了,阿夏真的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啊。”她突然变得无辜起来,见南宫曜眼睛里根本就是不相信的光芒,阿夏撇了撇嘴,说道:“师父,反正你都知道了,就别再欺负人家了嘛,人家当初逃出来也是有苦衷的。不然怎么能碰到师父呢?更加不会碰到那么可爱又朴实的季枝师叔,而且还有那个死要面子,本事没有的张老头!”
“夏家的女儿流落到了民间,夏将军就只能在大街上找个差不多相貌的,阿夏,你是不是想管夏府的事情?”南宫曜一双清艳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阿夏微微一怔,师父居然看中她的心事了,虽说她不喜欢当皇后,更加不喜欢呆在皇宫,还不喜欢当夏将军之女,不过有些事情是上天一早就注定了的。就像上天一早就注定了让她认识南宫曜,然后成了南宫曜的徒弟。
“师父,他们好歹也是阿夏的亲人,阿夏知道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人陷害。”就算她转过身去不看夏府被人陷害,她也做不出来,这还真是血浓于水的事情,让她不得不这么做。
夏寂见那名替夏家抱不平的男人正一脸愤愤地说着夏将军如何如何替皇上,替夏国百姓做的事情的时候,觉得几个人也跟着起哄起来,最后还嚷嚷着要把京城里派过来的钦差太监给杀了,给皇上的颜色看看,皇上既然这么逼夏将军,那就反了吧,他们全都支持夏将军。
阿夏揉着耳朵,她没听错吧,这个时候还有这么赤果果地挑衅的人,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人肯定是冯相或者云罗国派过来的奸细,安理说就算是云罗国派过来的奸细,可是夏城离云罗国的边城一边南一边西,根本打不到一处去,云罗国就算有事,也应该跟他相近的夏国西边的西源城联系啊。从那里打出个出口!
夏寂脸色有些难看,如果当街将闹事的给抓起来,肯定会激动民愤。
突然人群里跳出一个人影来,男子青色的长袍,长得清俊非凡,脸上有着淡淡沧桑的味道,男子瞬间已经落在了那名闹事的男人身边,手里的刀子瞬间已经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说道:“你根本就是冯相府的奸细,跑到夏城来怂恿百姓是什么用意?”
那男子脸色一变,声音惊惶不已,颤抖地说道:“我是夏城的人,夏将军平时一向对我们很好,爱护城里的百姓,我们只是看不惯皇上派个阉人就把将军的权力给夺了!”
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胡说!”
“你想你才是冯相派过来的杀手,就是过来杀夏将军的,看到我替夏将军抱不平,就心生愤怒,要杀人灭口!”
男子哈哈长笑,说道:“对,我是冯相派过来的杀手,来这之前冯相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派到夏城的几个探信人如果有人出现叛反的动机就叫我杀掉,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夏将军抱不平,而是为了保命,因为夏家大公子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身份派人过来抓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故意说出这些话!”
起哄的几个人见情形不对,开始四处瞟了几眼,准备开溜,男子三两下就把他们给放倒在了地上,从他们的身上搜出几块牌子,上面的确是刻着冯相府的标记。
阿夏正呆呆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人群中央的男子,兴奋地拉着南宫曜的衣袖说道:“师父,你看,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想不到站出来替夏府说话的人竟然是赵季枝,先前还一直找不到他,没想到他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
夏寂走了过来,将那几个闹事的人抓住,看到了那些身份牌子,脸色有些难看了,说道:“冯相的人夏府自然不会为难,不过我可不确定是敌国派过来的探子利用冯相府的牌子混进来,此事事关重大,本将看还是要谨慎处理比较好,趁着皇上派来的人还没有离开夏城,不如就先交给公公带回京城交刑部彻查好了。”
赵季枝脸色阴沉,说道:“夏寂将军,我看这种小事就没必要让刑部处理了!叫他们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把他们的口供送到刑部,就行了。钦差大人一路上车马劳顿的,还有费时间伺候他们吃喝,估计也应付不过来。”
夏寂点了点头,言道:“赵副将说得有道理,等本将回府禀报父亲和钦差公公,这事就这么处理了。”
阿夏指着赵季枝,怔忡了半天,赵季枝怎么成了她大哥的副将了,而且两个人还一唱一喝地就把混在城里的几个奸细给套住了?
她正要上前去打招呼,南宫曜突然拉起了她,示意她暂时不要把赵季枝的身份说出来,而且赵季枝既然在夏城里,或许他要做什么事情吧。
夏城的天色渐渐变得阴寒起来,寒风带着刺骨的疼意刮在了人的身上,干燥又狠毒,阿夏摸了摸被寒风吹得发痛的脸蛋,从房顶上跳了起来。
夏将军见到阿夏并没有多大的惊愕,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丫头,我叫你去给我家珍珠当丫环,你不好好地当丫环,非得整出那么多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臭老头,你以为我想搞这么多事啊,那是事情非得自己这么搞出来,夏小姐身边有这么多的宫女丫环伺候她,哪里还用得着我?”真是大材小用了。见夏将军老得不能再老的脸上,那皱纹皱得更加难看了,阿夏赶紧笑笑,说道:“你放心好了,夏小姐有些小材,不会被那个冯妃欺负到的,况且她有的是手段讨得皇帝大叔的欢心,只是皇帝大叔等不及她进宫就在长公主府里和她有关系了。”
“死丫头,一点儿也不纯洁!”夏将军气得直跺脚,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敲在了桌面上,发出沉重而又清晰的响声,看起来既无奈又很生气。
阿夏说道:“其实皇帝大叔被冯相羽毛党羽蒙蔽都怪我,我明明捡到那封陷害你的信了,可是被夏侯炀给抢走了!”
“夏侯炀?”夏将军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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