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灰暗的地牢里烛影绰绰,一阵沉重的脚步传过来,关在最里层的一间牢房里的老人突然从稻草堆里坐了起来,微微地抬头。 首发--无弹出广告
顿时一片耀眼的光芒照耀着他的眼睛,老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言道:“见过圣上!”
夏云逸赶紧将跪在地上的老人扶住,对身后狱卒说道:“开门!”
“夏将军,这几天委屈你了。”男子缓缓而道,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囚服老者,老者的眼睛里有着睿智的光芒,散发着炯炯有神的光芒。
夏将军呵呵而笑:“臣受这点委屈算什么,只是冯相那边的势力会越来越大,到最后会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大部分的兵权还有冯龙的手里,皇上派阿夏去,都不知道阿夏震不震得住!”
“冯相的事情,朕自有分寸,只不过夏将军这么做的风险有多大,可有想过,万一阿夏不能成功地将夏侯炀的军队赶至临江以西怎么办?”
夏将军不紧不慢地说道:“皇上,就算阿夏不能打败云罗的军队,但是她应该也不会让夏侯炀带着军队径直地闯过临江最后的一个防线,直冲京城的,而且那丫头生下来的时候就跟普通的婴儿不一样,她刚刚生下来的时候,那目光好像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只是一瞬间,之后便什么也没有了,虽然她眼睛清澈如水,纯洁不行,可是我知道她是最有思想的一个女子。”
夏云逸喃喃地说道:“当年一边四的战旗正猎猎作响,沉重肃杀的气息迎面扑了过来。
南宫曜淡淡地站在她的身边,男子幽深而又清冷的目光远远的望了过去,夏侯炀一身冰冷的铠甲,正目光如狼地望过来,手里的长枪散发着冷冷的寒芒,南宫曜淡淡而又道:“丫头,我看他是有奋而来,如今城里的士兵个个士气涣散,而且城里能支撑打仗的粮草不足三天了,而从京城运来的粮食又一直没有到达。”
“都半个月了,还没到?!我早就知道有人在从中作梗了,还有那个冯龙,天天坐在大帐里什么事情也不做,就知道叫老子赶紧去退敌,老子提出来的方案又个个不通过,非要等后援的粮草支援过来再说。”简直是胡做非为,阿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死不要脸又阴狠狡诈的人呢。
刚刚说完,冯龙一脸死鱼样的走了过来,看到城下正蓄势待发的敌**队,这脸色已经吓得青了,说道:“我说南宫夏,你不是来帮本将退敌的吗?你都看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动手。”
阿夏挠着耳朵,懒懒地说道:“冯将军你不说粮草未到不可轻易行事吗?这士兵知道没粮草了,心里有觉得空虚,怕饿肚子,只要这么一胡思敌想,就会分心,上阵杀敌的时候一分心,那么肯定是死人敌人的刀下!”
冯龙气得一咬牙,指着阿夏说道:“你跟皇上请缨说可以退敌的,当然你自己想办法,想不出来办法却来怨本将?!”
阿夏缓缓而道:“我可没有怨你的意思,你连人话都听不明白,我真是有点不太明白了,为什么冯相偏偏要请皇上让你当这个将军?哦,对了,你伯父是冯相,所以走的裙带关系嘛。这事整个夏国的人都知道的,可是你又偏偏当着这么多将士说城里的粮草只够三天,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冯龙脸色一变,眼睛里有抹阴厉的光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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