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邱止一不再说话,只是呆呆的站着,我们都在挣扎:就是挺过了这一晚,又如何,我们没有解毒的配方,我们甚至没有药材,留在这,只能坐以待毙,那么就剩下一个选择了,逃?我摇摇头,我不能逃,或许我可以放弃几条生命,但是让我弃这么多的生命于不顾,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是一个圣人,但我也绝不是一个懦夫,我要救这些人,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开 心 文 学 我摸摸从来到古代就一直缠在腰上不曾出鞘过的‘清霜’剑,胜衣曾教给我的无名剑法第十式‘灰飞烟灭’,加上千年内力,十几万大军,可以瞬间毁灭,只要用我的身体和清霜形成屏障,我相信,可以让剩下的人安全撤退,而我,本就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死了,也没什么人会挂念。
我淡淡的笑笑,从袖口拿出一张药方,这本是那晚我想让徐达帮忙赶制的药,但他却没有在意的拒绝了。招呼那个侍童过来,把药方递给他,“去,把这个交给宋十九,让他带人用大锅煮,然后倒进水车里,给每个将士都喝一碗,中毒的和没中毒的都要喝上一碗,记住了就去吧”。这样,希望还能再托一会。
邱止一不易察觉的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苍凉微笑:天逸,你也决定了吧,殊死一战。
我和邱止一并肩走到了平日用来议事的大帐,于骋已经将没有受伤的各将领都找来了,正在商量对策,显然,他们的意见并不一致。
在场的一共有十几人,基本都是今天没有参与的几个后生,而徐达手下跟他南征北战数年的多元大将无一幸免,全部中毒,那几个年轻的大概都是想在军营中走一遭好有个名头回去做官的纨绔子弟,肯定是习过武也研读过兵书的,但没有实战经验,只是纸上谈兵,表情都是怯怯的,焦躁不安但又不敢发话,只有于骋和一个看起来年纪偏大的老将正在大声的争吵。
“于骋,不要以为你一直跟着大将军就可以替他做决定,在这论官职论辈分,都不到你说话”那老将怒气冲天的伸着指头指着于骋。
于骋也不客气的回道,“杨将军,我是看你带兵多年,资历最深才寻问你的意见,岂知你确是如此鼠辈,真让我这个后生着实笑话了”
那杨将军更怒,“于骋,你不要一意孤行,我也不愿再与你这无知小辈再做争吵,敌军马上就要到了,现在众将领都在,我们举手表决,看大家是同意你,全军覆没,还是同意我,保存实力现在马上离开请兵支援。”
“保存实力?亏你好.xzsj8.意思说,我们倒是可以轻易逃走,那大将军呢,众位将军呢,众将士呢,他们都怎么办?!”于骋也火了,不顾尊卑,一怕桌子指着杨将军的鼻子就骂。
那杨将军也不理他,扫了一眼众将,看出他们眼神里的怯意,满意的一笑,“现在开始,同意我意见的……”他话还没有说完,众人只看眼前划过一道寒光,那杨将军捂住冒血的脖子,瞪大双眼指着我,便轰然倒地。
“赎沈某僭越了,”一如平常,我淡淡的一笑,但却犹如千年寒窟,冻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满意的看着那几个刚刚打算马上跑路的官家二代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我一屁股坐到大将军的位置。
我必须要这么做,杨将军的决定,只会扰乱军心,使我们的伤亡更加惨重而已,于骋又根本没有徐达的那个魄力可以指挥这些将士,而在场的这几个少将、参将、后勤将军又指望不上,所以,即使最后是死,我也必须杀了这个人,我也必须,担起这个大任。杀了他,就是现在帮我建立‘威信’的最快途径。
“若有谁再敢扰乱军心,就是这个下场”平淡的口气,却不容置疑。
邱止一从那杨将军死的那一刻,手心就冒了汗,他不是没见过杀人的,也不是没有杀过人,不过能杀人杀的如此干净利落还面不改色的,怕除了万岁爷,这是头一个。
于骋也是着实吓了一跳,他虽与那杨将军争执,但也不曾想过……见惯了沈天逸平时淡淡的笑容,也深知他可以为朋友赴汤蹈火,但刚刚的那一幕,或许,我所了解的,并不是沈天逸的全部。
其余的几个人更是吓得不轻,气都不敢大喘一口,生怕一不留神,躺在地下的那个就是自己,周围的空气,更是冷的他们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对敌人的恐惧,而是那人浑身所散发的阴冷,那人,还是那个只知道微笑着的沈天逸吗。
我也来不及多说废话,“现在这里除了于校尉,军衔在将军一下的全部出去把自己部下将士中毒情况汇总上来,看看还有多少人没有中毒,然后把没有中毒的和今天没有被派出去的人全部集中在校场集合,把其余中毒的将士也集中到几个营帐里。”
“是”几声干脆的回答,条,交给于骋,“去交给给蓝玉,他会安排接下来的事。”蓝玉,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报,敌军正朝我军进发,大约二十万人马”
“报,我军已清点好人数,除去火铳部队,共条去给蓝玉都事,然后到校场与张将军、季将军回合,以后的事蓝玉会负责,你们只要听他的指挥就行了。各位将军,准备一战吧。”
“天逸,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在怎么做,总之,一切小心”于骋对我最后抱拳,带着张超、季天媛、戚君竹离开了营帐。
邱止一一直没有说话,他从头到尾都在仔细的看着沈天逸的一举一动,他的每一个字他都认真的在揣摩,他有许多的疑惑,比如他怎么知道赵天明家里是制造烟花爆竹的,他给蓝玉的字条又写的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问,甚至于,他没有问他要如何拿到解药,虽然他已经大约猜到了他的办法,他深信那张字条会改变蓝玉的命运,也深信,眼前的这个少年,会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天逸……”
“邱先生,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不想对他承诺什么,我没有把握可以弄到解药,这样的承诺,我给不起。
“天逸,”他交给我一张图,画了一棵我从没见过的植物,“我也不知道它是否真正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他可以代替你说的那个铂什么物的”说完,他离开了营帐。
我将图收到衣袖里,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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