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知洗了多少次,褪色得厉害,衣服的边角磨损得丝线断裂,袖口上还有少许补丁。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双手青筋暴出,瘦得指节分明,脸部布满皱纹,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睿智的光芒。
从大街上散步回来,咋一见这样的老头子站在自家门前,蒋瑶不禁唏嘘一番。瞧瞧人家风一吹就要倒的孤苦伶仃的样子,和自己脑满肠肥的模样对比,蒋瑶深深的感到自己就是国家的蛀虫,而面前的就是深受迫害的劳苦人民。
这个老人该不会因为受了某个贪官污吏的欺压,专门跑来是来向王爷告状的吧?
正当蒋瑶在门口进退不得时,府外的侍卫恭敬的将老人迎了进去,蒋瑶瞪大了眼睛看门口的侍卫们谨慎的模样,她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遂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去。
老人看了跟在身边油光满面的笑脸,眼底闪过悲痛,然后甩袖熟门熟路的走开,蒋瑶知道自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因现在脸皮下附着的脂肪堆积过多,导致的脸皮厚度非常一般,她也不在意老人的无理。
向府里的下人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这个老人是独孤成林的恩师,独孤成林以前和现在都很敬重的一个人。要说这个老师名叫郝清廉,人如其名,那是出了名的清廉和刚正不阿。独孤成林是他的得意门生,不想一朝一夕,独孤成林竟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都鄙夷的傻子。本已辞官告老还乡的他听闻独孤成林的教育问题,很是焦急,又从故乡奔回京城,只期待在他的教导下,独孤成林能够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蒋瑶也混不在意郝清廉刚才不搭理自己,知道郝清廉并非看不起自己,而是独孤成林落到如此地步,竟然娶了一个肥硕如我的女子,自然不免想起当初万千少女拜倒在独孤成林的战袍之下的情景。
要说郝清廉以往是天天来的,逢年过节的都要过来和独孤成林赋赋诗什么的,但多半都是郝清廉自己吟诗唱独角戏。这几个月也因新婚燕尔的,太后特地和郝清廉打了声招呼,郝清廉才没过来。
“王妃,老师他叫您也去上课。”蒋瑶感慨郝清廉活得真不容易时,管家张德严一张国字脸突凑到蒋瑶眼前。
抚了抚胸口,蒋瑶才斜睨张德严目不斜视的扑克脸,“我也要去?”
“自然,再过几个月便是皇家的才艺展,届时若被有心人推举表演节目或是回答问题,王妃可有把握?”面无表情的抬了下眼皮。“这也是为了游科国的点墨染香节做准备。”
游科国可谓是这个世界的文化名国,与飘和国交好,所以每年游科国玩类似点墨染香的文化节时,飘和国总会派些身份尊贵的人去支持一下。为了不丢脸,除了身份要好,肚子里还要有足够的墨水,所以飘和国皇家的才艺展从本质上说:是为了挑选前往游科国的人选。
有文化,这三个字和蒋瑶是远房亲戚的关系。前往游科国却是和蒋瑶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十几年的应试教育已经让蒋瑶失去了学习的兴趣。
但不想去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她还真不敢和这位德高望重的管家唱反调。
张德严虽说是府里的管家,平日里都不怎么出现,都忙着府里的事务,要说那日独孤成林病倒,蒋瑶才第一次见了他,只不过这个张德严对蒋瑶的印象是绝对不好的,从那日他磨刀的就可以看出。
万一他哪天心情不好,拿我当柴劈就好玩了。
蒋瑶只得苦着脸去受教了,听得云里雾里的,蒋瑶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看着斜靠在端坐着独孤成林身上的蒋瑶,郝清廉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戒尺打向蒋瑶,先前独孤成林独自一人上课的时候,郝清廉是从不带戒尺的,但对这个王妃的性子早有耳闻,故而有所准备。
拍向蒋瑶的戒尺被独孤成林伸手代受,脆响把蒋瑶惊醒,迷茫搓着眼睛,郝清廉瞟了蒋瑶一眼,朽木不可雕之感溢于言表。
双手托着独孤成林的手,对那红红的手,吹了吹,“乖,不痛。”
“嗯,不痛。”独孤成林咧开嘴笑了,随即握着蒋瑶的手。
饶是蒋瑶再困也不敢轻易睡觉,看蒋瑶那摇摇欲坠的样子,郝清廉老脸抖了抖,能像不倒翁似的睡觉的人,也只有面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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