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没有被人盯着不自在的感觉,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步非轻脸上,看样子步妨执老爷子是喜欢喝酒了,听说陶渊明就因为饮酒过度而导致他的是老爷爷给我写你,你们不能拿走!”
开口的是刚才跳舞的少女,少女这么一开口,她身后敲击乐器的人都警戒起来,训练有素,有着熟悉感,那是宫廷侍卫的气息。
异域风情的服装,未曾见过的奇特乐器,她应该是突利的冬不拉珠丽身边的丫鬟,或者就是公主本人。
“我爷爷说了字归她?”步非轻无视咋呼的少女,瞥了眼四周的家丁,家丁都整齐的摇头,“带回家。”
少女按着纸,不让家丁收起,“这是我的!谁也不许动!”
家丁看着少女柳眉横竖的样子,再看看自家少爷桀骜的模样,冷汗直流,两边都得罪不起,暗恼,为何刚才没站到老爷的轿旁抬轿。
轿子还在原地没有动,轿帘在少女和步非轻二人目光激战时,掀开了。
步妨执走出来,看到步非轻道:“非轻,你在此处……”他的是视线落在他之前写的字上,兴奋的推开了少女和步非轻。
少女有着尊老意识,很自觉的退后,步非轻重孝也退开。
“好字……好字……好字……”
步妨执高兴得无以伦比,说来说去就这两个字。蒋瑶在心中腹诽,就算是您写的字好,也不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到这种程度吧。
“潇洒磊落,变幻莫测,是谁写的?我一定要结交那人。”
“爷爷,你没法结交那人。”步非轻一脸我被您打败了的表情。
“他不愿意认识我?”步妨执瞪大了眼睛看步非轻,活像是要把自己的孙子吞到肚子里,别的书法家眼巴巴的要结交步妨执,步妨执都不待见,现在倒是吃闭门羹了。
“爷爷,这是您刚才写的字。”步非轻很无奈又习以为常的解释,看来他经历这类事情已经不止一次。
“胡说,我何时写字了?”步妨执不相信的反驳,手摸上头发,“怪了,今天下雨了?头发湿湿的。”
“爷爷,您可以看看您的手掌。”步非轻指了指步妨执的手掌。
“头发……掉色了!”步妨执惊奇的看着黑乎乎的手掌。
“那是墨汁,您今天又以发代笔了。”步非轻纠正,他都没有心情吐槽了,谁的头发是可以掉色的?
“老爷爷,您刚才说了要把你写的字给我的,可不能耍赖!”少女嘟着嘴巴凑到步妨执面前,顺便告了个状,“他是个坏蛋,不允许我带走字。”
“我答应了?”步妨执摊开黑黑的手掌,他的大脑现在就是一团墨,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答应了的。”少女很肯定的点头。
“非轻把字给她。”
“爷爷……”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步非轻面色不郁的吩咐把那幅字交给少女,少女得意的向他昂头,心满意足的走了,他哼了一声。
戏看完,散场的群众都纷纷回家,蒋瑶也准备随着大众一起闪,只是步非轻眼疾手快的拉住蒋瑶道:“夫人,请去步府做个客。”
平邑吩咐了几人站在极好的方位,既可以看成是等待迎接,又可以把蒋瑶他们的后路给堵死。
“步老的字使季让心悦诚服,不知季让有没有这个荣幸进入步府?”董咎不知打的什么注意也想进步府。
“董季让进步府是我步家的荣幸。”平邑哈着腰做了请的姿势。
步府不是龙潭虎穴,有什么好怕的?就当散步了。蒋瑶拉着独孤成林随着董咎上了马车,而步非轻因马车满座了,只好步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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