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我早就注意到这个男生了。开 心 文 学
他坐在最后一排靠近后门的位置。他叫,徐启。
我注意他,是因为他太注意我了。
刚开学的时候,我就总感觉后面有双眼睛盯着我看。等我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发现。终于有一次,我飞快地转过头,正好对上了他望向我的眼睛。然后他迅速地低下了头。
还有好几次,他和几个男生在我和程程前面走,看见我们之后,他就跟旁边的男生交头接耳起来,然后那几个男生就会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偷偷地向我们瞄几眼再转过去,笑作一团。
这时候,程程就会凑到我耳边,轻笑着说:“左左,你猜他们在看谁?”
“当然是你啦,你那么漂亮,走到哪儿都是最吸引眼球的。”我想我的脸又红了。
后来有一次我自己走路的时候,我看见徐启和他的朋友们依然回过头来偷看。
凭着女生的直觉,我猜,徐启有可能,只是有可能,对我有点意思。
这一天,我终于证实了自己不是自恋狂。
十月份,天依然会有突然变热的时候。这一天,天气燥热难耐,教室的前窗后门全都“对外开放”了。
狡猾的“啤酒肚”老师,就悄无声息地从后门踱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的便是离他最近的徐启,第二眼看的还是徐启,第三眼看的还是徐启。。。。。。
不久之后我就知道了,徐启在写日记,写得“啤酒肚”在他身后站了映入了我的眼帘。
左叶,1。68米,92斤,穿38号鞋,喜欢粉色和白色,不喜欢拉面和蓝莓。
天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抬头看向“啤酒肚”,发现他正盯着我看呢!
我连忙低下头,翻到最近的那一页。
我闭上眼睛,又睁开,像看死刑犯枪决一样看向那篇日记。
2007年10月10日星期三晴
这是我第一次在日记里写她,尽管我已经暗恋她一个多月了。她今天对我笑了,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对我笑了,这对我是莫大的欣慰。所以我决定写她。把我这一个多月来的思念都写出来。
左叶,这个清纯得像一株百合的女孩儿,我在开学一个星期后就喜欢上她了。开始时我只是觉得她挺漂亮的,也没多留心她。可是9月8日那一天,她站在讲台上做数学题,做完后她回过头来,朝程玖伊的方向吐了吐舌头,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一刻,从窗户探进来的阳光正好铺满了她的整个侧脸。而我,正好在那一刻抬起头来。没有人能想象得出那一刻她有多美。我想,我就是在那一刻,怦然心动的吧。
此后,我就开始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她有时候像个小耗子一样灵动活泼,但有时候又像小白兔一样温顺乖巧;她有时候,那么开朗,但有时候又那么沉郁。
她很瘦,瘦到了“弱不禁风”的程度。很多时候我都想抱抱她,感觉一下她的骨头硌在我的身上,会不会很疼。当然,我这只是瞎想啦。
她的瘦和安拉的瘦是两个概念。安拉的瘦是硬邦邦的,而她的瘦是软绵绵的。哼,安拉那女人怎么能和她比呢。
她还很白,白得特别好看。有些时候我会产生“她的皮肤是透明的”这种错觉。哈,有些夸张了,但她真的很白很白。这个小丫头,我真的很想保护她,因为我总感觉她像是玻璃做的人儿,一碰就碎。可是我一直没敢向她表白,因为她好像有男朋友了,是11班的那个老来找她的男生。说实话,他长的挺。。。。。。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把它合上,递给了“啤酒肚”,眉心突突地跳。
“看完了?”他依然笑意盈盈地。
我点点头。
他打开日记本,开始饶有兴趣地读了下去。
我在心里把他一顿臭骂,尽管我极少骂人。
看完后,他合上本,把它扔在办公桌上,身体向后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他做这个动作,就表示他要开始讲话了。
还好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都不在。
“左叶啊,有些话我也不必明说了,你一定懂的,是不是?同学之间产生友谊是很正常的事,但不能过火呀!你是个好孩子,老师希望你能明白,前途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以后你和徐启就不要再来往了,他纠缠你你也不用搭理他,知道吗?他那方面老师会做好工作的,但你这方面也不能松懈呀。。。。。。”
我只能频频地点头,把他长达20分钟的长篇大论耐心地听完。
确认他终于说完的时候,我试探地问:“老师,还。。。。。。还有事吗?”
他用左手的食指向上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说:“那。。。。。。11班的。。。。。。”
我的心里“嘎嘣”一声——徐启的日记,害了他,也害了我。
虽说没有“做贼”,可我还是很心虚。
“徐启日记里提到的那个男生,他只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所以我们关系挺好的,但我们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不是徐启写的那样的。。。。。。”
“啤酒肚”点点头,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不太相信我的。
为此,他的唾沫星子又横飞了几十分钟。
最后,他拍拍我的手背,点头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连忙抽回手。
他干笑了几下,摆摆手让我离开。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我不知道他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过,对程程也没有。
回到教室的时候,我发现徐启的座位是空着的。
我坐下后,宝儿拉着我说:“徐启回家了。”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觉得是我害了他。
一整个晚自习,我只做了几道题,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盯着墙上的钟发呆。
时针指向九,分针指向十二的时候,我听见隔了几堵墙的“啤酒肚”的办公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办公室的门好像被推开了,有一个男人是声音传了出来:“我们家徐启不念了!”随后,门,又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地近了。
透过开着的前门,我看到了徐启和他的父亲匆匆走过的身影。
徐启留给我的,是一个忧伤得无以加复的眼神。
从那以后,最后一排靠近后门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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