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想,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坚强的一次
作者:寒夜明月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24

( 请牢记 ) ( 请牢记 )“快点啊!”程程拉着我,健步如飞地向校门口走去。开 心 文 学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见他吗?你们有一个寒假的时间可以相处啊!”

“左左!”她嘟着嘴叫我。

“你生气什么,我还没生气呢!”

程程笑开了,像一株仪态万千的牡丹。她说:“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气你不够朋友,都喜欢他一个月了才告诉我,你瞒的我好苦呀!”

她停下脚步,点一下我的鼻尖,笑着说:“我是想等弄懂他的心意之后再明明白白地把一切告诉你呀!”

“其实,我早就觉得你这个月不太对劲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你你也不认真回答。”

“我。。。。。。”

“好啦,再啰嗦你的小朋友就要等着急了。”这次倒是我拉着程程走,好像着急的人是我似的。

午间温暖的阳光照在程程脸上,更衬出她的光彩照人,我不由看得出了神。

忽然他松开了我的手,欢快地向前跑去。

我一愣,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丫头,为了他连我都顾不得了,还真是重。。。。。。

我呆在了原地。微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心口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

程程站在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面前,一脸甜蜜地说着什么。那个男生也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应着什么。

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声响,悄然岑寂,只留下那一片光和影,生生地灼烧了我的眼。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还剩下些什么,只觉得我的世界,地动山摇。

我承认,我垮掉了。我紧握住最后一点理智,任程程把傻掉的我拖到他的面前。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左叶。”

他温和地笑一下,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我听见他说:“你好.xzsj8.。”

你好.xzsj8.,呵,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我当然很好,我怎么能不好呢?我两个月来日思夜想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怎么能不好呢?

可是,这久违的笑容不再那么温暖了,却让我如坠冰窟。

“左左,这是江昊南,我的。。。。。。朋友。”

我揉了揉鼻子,凑到程程耳边说:“想说男朋友就说嘛,大家都是自己人,害羞什么,你这样他多没面子呀!”

距离这么近,江昊南似是隐约听见了一些,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这年头,会脸红的男生真是比熊猫还稀少。

我拍了拍程程的手背,轻声说:“我就不在这儿当电灯泡煞风景了,翌尘还在那边等我呢,先走一步喽!”

宝儿说,压低了声音说话,可以避免情绪的过多流露。

我头也不回地走开了,留下程程在原地叫着“左左,左左”。

我不能回头,因为在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已经不可自抑地咬紧下唇,泪流满面。

你一定早已猜出这江昊南是何许人了吧?是,他就是那个在寒风中执一枝画笔,描绘出我走过的岁月中最瑰丽的画卷的少年。

那曾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脸庞,那曾被我细细地端详过的面容,就在几秒前,与我近在咫尺。可是,我们的中间,隔了一个程程。

这一隔,便是万水千山。

我的新年祈祷终于灵验了,却不想,是在这样的境况下。

如此地,心如刀绞。

我发誓,在转身之前,我连眼圈都没有红。

我想起了那个我没有回答的问题。

程程,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了——我在乎江昊南,可是,我更在乎你。

远远地,我看见了单脚支地、正等得百无聊赖的翌尘。

我赶紧擦干了眼泪,微微低着头,让刘海垂下来挡住双眼,向他走过去。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他伸出一只手拍拍后座,“上来吧。”

我惴惴地坐上单车,庆幸他没有看出我的异样。

单车迅疾而平稳地穿梭在大街小巷,搅起微凉的风。

我抬起左手,,死死地咬住食指的关节处,右手将一张面巾纸盖上双眼。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连串的滚下。

突然,不知前方是遇到了信号灯还是有人要横过马路,翌尘忽然踩了一个急刹车。

我的双手都没有把着车座下的弹簧。这一停,我身子不稳,堪堪地掉下车去。

我是前仰着地的,膝盖触到地面后强烈的摩擦将裤子都磨破了,撑地的手掌也磨破了皮,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红得夺目。

我积蓄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我坐在地上,哑着嗓子大哭起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又一次汹涌袭来。

你能想象从刚才到现在,我有多么的难受吗?

翌尘见我摔下来,连车都顾不上停,把车一撂,直奔我而来。看见我哭得那么伤心,他顿时慌了手脚,结结巴巴地说:“叶儿,你不要紧吧,摔疼了吗?”

我不答他,只是一个劲地哭。

他叹了口气,掏出纸巾给我清理手上的伤口。

一个大男生随身带着面巾纸很奇怪吧?我以前也这么问过他,他回答我说:“因为你爱哭。”

“叶儿,别哭那么大声,”他瞥一眼围观的几个人,有些尴尬地说,“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我不理他,还是继续哭着。

“你能走吗?不然我背你吧。来,我拉你起来,咱们上诊所。”

我不为所动,依然哭得肝肠寸断。

“那么疼呀,”他皱了眉头,“你这个丫头还真是脆弱。”

他俯下身,圈起嘴轻轻地向我手上的伤口吹气,希望以此来减轻我的疼痛。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疼痛不在手上,不在膝上,而在心上。

痛入骨髓,无法可医。

我哭声渐弱,摇了摇头,用朦胧的泪眼看着他,轻声说:“不,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坚强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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