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宁载着雪零回到自己的家,一栋豪华的大别墅灯火通明地亮着。开 心 文 学 抱着怀里的人,牧野宁轻松地走着,心里意外的感到惊奇。
女生都是这么轻的吗?
“少爷。”等待已久的老管家站在门口恭敬地向牧野宁弯腰,对多出来的雪零进行无视,“老爷在书房等您。”
牧野宁转头向老管家礼貌地微笑,“知道了,仁叔,我先去换件衣服。”
“是。”再次恭敬地弯腰后,穿着燕尾服的仁叔慈祥地抬头看着抱着雪零走上楼的牧野宁,满脸皱纹轻轻舒展开,“少爷长大了。。。”
推开房门,出人意料的一个被画纸盖满的房间展现在眼前,宽大的房间里的素描铺天盖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装饰,空气中淡淡的漂浮着一阵玫瑰花香。将雪零放在自己的床上,牧野宁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下楼。
“父亲。”进入书房的牧野宁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叫了一声。
男人闻声慢慢转过头,那是一个被岁月磨砺得从骨子里散发出沧桑气息的中年人。眉宇之间深深地刻着皱纹,但眼角的笑纹却很少。久经商海的眼神间随时透出来的威严和审视足以令人胆寒。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但对于牧野宁来说,他只是个值得尊敬的父亲。
“你母亲下个星期回来。”相当有穿透力的声音缓缓响起,牧野九逸表情看不出喜怒。
听到消息的牧野宁面无波澜,他将手轻轻滑过面前的书桌上的一本书,那里有一个名字:潼源香。然后淡淡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母亲。。。吗?
“你姐姐呢?”不在意牧野宁的态度,牧野九逸继续开口。
“她说突然想去澳大利亚玩一周,下个星期回来。”想起自己那个行动怪异的姐姐姐,牧野宁一阵头疼,也是下个星期,只希望她不要和那个人撞到一起就好。
“恩。”微微一点头,牧野九逸转了话题,“听仁叔刚才说,你带回来一个女生,她是谁?”
“同学而已。受了点伤,我刚好路过就带回来了。”云淡风轻地带过,牧野宁嘴角轻扬着笑。
“好好照顾她,明天再把人家送回去。”疲倦地闭上眼睛,牧野九逸仰头靠在椅子上,“好了,没事了,才刚回来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
房间里,雪零慢慢睁开眼睛,被阻隔的视线依旧清楚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地方。隐约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淡色的窗帘掩着一扇半开的落地窗,白色的小吊灯发出冷色的光,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的房间里有几个摆着的画架,地上散着许多画过的作品。
没有丝毫惊慌,雪零站起身走到窗户边。
记忆回到刚刚那一刻,她看到了,那个人,真的是那个人,他回来了。
她曾经的光芒,她曾经的快乐,她曾经的伤害。。。
她唯一无法释怀的过去。
所有情绪又一次疯狂涌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醒了。”门被轻轻推开,牧野宁拿着一瓶牛奶进来,看见雪零抱着胳膊站在落地窗前吹着风。
背影。。。
牧野宁轻怔了一下,回神。
听到声音的雪零没有转身,平静地看着窗外,开口,“这里的视野真好。”语气染着晚风带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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