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高挂的夜晚,十几个面貌凶恶的人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不停地在小胡同里逃窜,身后几十米之处还有几个黑衣人正无声无息地追赶着他们。
一个身披紫色披风的少年突然出现,挡着了这群凶神恶煞之人的去路。
跑在队伍最前头的光头男想要把少年推开,但是却在碰到少年身体的一瞬间就被两道紫色的雷光击中,随后灰飞烟灭,离开美丽的世界。
见自己有个同伴死去了,其余的人亮出自己藏在衣服里的枪械,威胁少年让他们离开。
少年稍微斜视了他们手中的真家伙,冷冷地说道:“你们是想用枪来对付我吗?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少年冷冷的声音刚落下,身体四周顿时被电蛇围绕,令人看了触目惊心。
当天晚上,繁忙大街后面的小胡同传出了莫名其妙的尖叫声,十几个令国家政府头疼的家伙已不复存。
“喂,该收工回家了。”黑衣人赶到此地时,只见到一个少年斜靠在一根电线柱,双手插进身体两旁的裤袋,语气冰冷地对他们说道。
听见了这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几个受命追赶逃犯的黑衣人松了口气,随即收起手中的铁棒:“老大,你要来也说一声嘛。”
对他们的老大——雷公说完话的黑衣男子转过身面对同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就地解散吧。”
一秒后,该地点只剩下披着紫色披风的少年。
他转头看向悬在无星之夜的月亮,淡淡地说:“又杀了十三个蠢蛋,还要杀多少个人我才可以放下这个担子啊?”
第二天早上,翔异就在他那群朋友面前哇哇大叫:“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听见大街后面的小巷传出了鬼叫声哦,有几个人走进去过,可是却只发现那里有几堆被倒在地上的垃圾和两只路过的野猫,除此之外毫无特别。你们说,那里是不是闹鬼啊?”
“你家才闹鬼叻,这种没科学根据的东西你也相信啊?”亚振软绵绵地趴在自己的桌子上逗翔异。
锦学也头头是道地说:“阿亚说得对,这种没有科学证明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或许这是你们听错,还是有人在那里恶作剧罢了。”
乐堂支持翔异说的话:“那是真的,我昨天晚上也在那里附近吃饭,我也听见了那些鬼哭神嚎的尖叫,而且不只是我们两个,当时在那条大街上逛街、吃饭、开店的人们也都听见了,翔异刚才说的事我也亲眼见证了,当时确实没有人躲在那里。”
锦学眯起双眼看着乐堂:“你和翔异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那么维护他?”
“哦~很简单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翔异似乎不了解锦学的话中话。
正当七个长舌妇(夫?)争得面红耳赤时,坐在亚振位子前面的弦虚插进来说话了(作者:他干嘛老是突然插进来啊?):“昨晚是我和小弟们在大街的后巷追捕几个逃狱的蠢蛋,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老师进班了。”
专心争辩的七个人听见后望了一眼黑板的方向,只见初三和班的班导师正恶狠狠地等着他们几个。
六个还呆在别人位子上的‘不良学生’只好吐了吐舌头,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否则下一秒一定会被这个凶巴巴的老师骂得狗血淋头。
幸好今天老师的心情还算不错,所以放过了他们六个,否则他们可是会像上次那样被叫去办公室留堂两个小时。
难得的一个平凡上午过去了,放学后的七个人相约在羽樱她家温习明天的化学和数学平测。
女孩子的房间就是不一样,亚振的房间和它比起来简直是拿桃源仙境和宫殿来比,一个满是‘金’臭味,一个气味芬芳优雅。
化学成绩全班第一的羽樱自然而然地当上了临时教师,帮这几个化学白痴补习(塔普、翔异抗议:我们例外!)
为了背下眼花缭乱的化学符号,他们个个使劲了自己的全力,例如亚振,他就叫羽樱让他在厕所里背书;例如乐堂,她还一边躺在羽樱的床上,一面啃书;例如翼,他拿着化学课本从一楼走上二楼,在走下一楼,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在背书,据他所说,这样容易进脑;例如锦学,他是拼了老命地和塔普一起学背书的方法(作者:好像只有他是在认真地背书呢)。
至于翔异,他……
他正趴在窗口上看风景,眼神透露出了他现在的想法:好累啊,明天再读吧,反正大部分的内容都在脑里。
“翔异,你又在干嘛?每次见你在考试前才背书,这样真的行吗?”羽樱过来担心地问。
塔普悠哉闲哉地劝告羽樱:“羽樱,你别理他啦,这家伙已经没救了,不需要理他的啦。翔异都是到了紧要关头才来背书,结果次次都考了个鸭蛋回来,这不是已经司空见惯的事儿了嘛?”
塔普的这句话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平凡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次日,考完试的七个家伙再度聚集到亚振的座位,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的基地,没事做时总是聚集在这里。
七个家伙在那里激烈地讨论两个平测的答案,这对这些学生来说是考完试后的重大事项。
平静的第二天又过去了,却不知,这样的平静即将被一场由异能引发的风波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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