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风四起,身影飞动,不出三招,强弱已分,王星原招招进攻,一出拳一踏步,太行却招招防守,一接招一退步,他的心在渐渐发慌,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破开出租的到底有多厉害,他的招数就像有无数只手握成拳头不断地砸向自己,一拳一拳又一拳,速度奇快无比,自己已经应接不暇,退,再退,已经无路可退,眼看腹部就要重拳,挡,太行的手迅速护住腹部,他的速度并不慢,并且也是十分准确地挡住了王星原的拳头,只是却听见了“啪”一声,“咦,什么声音,我没有放屁啊。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太行纳闷地想,王星原出手快得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掌掴,只见他的右脸上保命真言。
子弹停止了袭击,显然持枪的长毛在等待,他正是昆仑,只是漆黑的夜里,昏暗的路灯下,他不知道目标躲在哪里,他在等王星原冒头。
空气变得异常凝重,闷热的天气中似乎一切都是静止的,圆圆的满月中隐隐有些黑色,仿佛被人点了淡墨而绘成一幅图。
昆仑还在等,天气太热,他的汗珠一颗颗滴落在宽大的梧桐叶上,倒和雨夜听荷又异曲同工之妙,但不知道过了多久依旧毫无动静,昆仑握枪的手都累了,打枪本来就不是他的长项,这次主要顾忌小的哥身手太过强大,所以和师兄太行商量来了这一出背后打冷枪的好戏。
“你早怎么不开枪,别找了,这会人肯定早跑了。”太行埋怨的话说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早开枪?早你们两战的如火如荼,人影我都分不清,我怎么开枪,万一打中了你怎么办?不都是你,非要和他过过招,我说你不是说他对手还不行,挨了两个耳光好了吧。”昆仑不服气地回嘴。
“还***不都为了你,你说你个败家的玩意连一把刀都被保不住,还一个人背着师父跑来西就市混什么黑社会。”太行被昆仑说道痛处,也毫不犹豫地揭了对方的短。
“我***谁要你管了。”昆仑没好气地说。
师兄弟二人吵得不可开交,连小时候屎拉裤裆的事都挖出来了。
“***,你掉粪坑里还不是老子把你捞起来的,不然你还能活到今天?”太行说。
“去你妈的,你再提这件事情我就把你偷看师父小老婆洗澡的事情告诉师父。“昆仑不甘示弱地说。
“你要敢把这事告诉师傅,我就把你强*奸*幼*女的事情告诉所有师兄弟。”太行毫不示弱地说。
“妈的,幼*女的鲜味你不也尝了,还大呼爽。”昆仑说。
“那师父小老婆洗澡你不也看了。”太行说。
两人争吵间,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树叶声,“没有风啊。”昆仑纳闷地说,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身后袭来,他刚准备回头,突然一只大手从身后狠狠钳住了他的脖子,王星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高大而又茂密的梧桐树,只听见他鬼魅般的声音响起,“想要我的命,你还不够资格。”。
昆仑说不出话,拼命挣扎,无奈那只手就像长在他脖子上一样,怎么也甩不掉,昆仑渐渐无法呼吸,两眼一翻,手指一松,手枪滑落,跌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乌黑的血从他口中涌出,整个人从七八米的树上栽倒在地下,脑浆迸了一地。
太行惊恐地看着一切,当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拔腿就跑,王星原扯了几片宽大的梧桐树叶擦了擦手中的鲜血,然后随手折下树头一根干枯的树枝,他腕上运足劲,一掷手,“嗖”,破空声呼啸而出,由于速度超乎寻常地快,枯枝和空气的摩擦力巨大无比,枯树枝又很干燥,在其飞行的过程中竟然着了火,只见那燃烧的树枝像把利剑一般刺进了太行的心脏,并点燃了他的衣服,头发,皮肤,在燥热的夏夜里,一具尸体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
王星原从梧桐树上跳下,就像一只轻盈的仙鹤,他不屑地看了看地上两具尸体,冷冷道:“原本我以为你们是不该死的,没想到如此罪恶滔天”。说完他驾驶着车牌号为*****104的出租车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