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晟年在比赛中没拿着好的名次,因为据说我消失逛街那天,他弃赛一直在找我,我听到以后很是诧异。无弹出广告小说
比赛是连着几天计分的,丢了一天的分,怎么可能拉得回来。
虽然只是一帮**凑在一起美其名曰的友谊交流赛也没什么重要的,可我还是很诧异他为何那么紧张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他完全没必要担心我的。
临走的那天,所有人在草地上合影,他将我搂得很紧。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人家按下快门时他刚好正扭头亲我脸颊。
这算是拍坏了吧?还好人家拍了好几张备份。
互相交流意见握手的时候,我一直在他身后听着他和那帮老头子寒暄。
其中有个看起来蛮干练的大叔笑吟吟地跟他说:“小年啊,真有你的,一个比一个靓啊。”
我站的有点距离,他以为我听不见吧?反正我不太舒服。
樊晟年听了却立马转身要来够我胳膊,然后拉着我的手送去那大叔面前说:“叫季叔叔。”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儿,还真当我是你女人啦?不情不愿地喊了句“季叔叔”,那大叔居然拍了下大腿指着我说:“哎?好眼熟啊小年。”
“季叔,小姿是咱台播新闻的啊,可不眼熟嘛。”
我一愣,啥叫“咱台”?难道这货也是我们电视台的?看年纪应该是个高层吧?樊晟年跟他这么熟,莫非……
“啊,啊我说呢,脸我是对上了,只不过这名字我还真没注意哈。侄媳贵姓啊?”
樊晟年自然地回:“汪,汪洋大海的汪,单名一姿字,婀娜多姿的姿。”
靠,我在心里暗自吐槽,婀娜多姿?亏你说的出口。
只听那季叔笑的合不拢嘴,不停地夸赞我人如其名。
我就这么跟着他走了一个过场,他一一给我介绍了一堆看来头不简单的人物,大半都是电视台的,还有一些生意人甚至还有军官。我暗自琢磨,这樊晟年到底什么来头啊?
后来我看到一些相对“熟悉的脸”,原来那都是台里的高层。也就是那时候起,我才渐渐怀疑樊晟年的身份,我首先只能断定他也许是高层之一,但是我仍不知道他是台长家大公子。
回程的时候我很不开心,从飞机上我就开始琢磨,他如果是高层,那么一切貌似都说得通了。
从香港回来我又加薪又变相升职的,难道都是因为他?!
包括崔正彦那天戳着我脖子那么骂我,说什么我被潜了,一切都是因为他?!
崔正彦一定知道樊晟年的身份,我想起来他看话剧那天从樊晟年眼皮底下溜走时那个不自然的表情,就好像下级见到上级没打招呼的那种忐忑。
所以,当我想通这一切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樊晟年从飞机上踹下去。心想你潜我是吧?!变相潜我是吧?!
免费睡我然后偷偷给我好处,我算个什么东西了?!他把我当什么东西了?!
我一路上都不理他,他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甚至中途喝橙汁故意泼到他衣服上,流的他一裤子都是。
他也没怀疑我是故意的,还问我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
***,我当时就觉得怎么这男人这么虚伪!装,我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我表面对他笑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报复计划,我不能就这么被他当玩偶耍了啊是吧?
最后我决定,回北京以后我要来扭转一下局势。以后我主动,他再也没有主动的权利!
我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就消失,绝对不会再纠结!
那天明明说好下了飞机就送我回家的,车子却拐到了他家。
那时候我因为气愤一心想着逆袭,于是很大胆地说:“没做够?还要来?”
他好像被我的话吓着了,愣了一下然后诧异的眼神又恢复正常,他说:“那怎么可能够呢。”
我从车上冲下来,跑过去驾驶座那边把他拽下来:“那来啊!快点!”
他一张呆傻的脸看着我发疯,然后匆匆锁了车就被我拽上了楼,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
我带着气愤进了电梯就开始咬他,到处啃使劲啃。他双手一直僵在空中像是要推我却没推,总之很呆愣。我在电梯里就把他衬衫扣子全解了,皮带扣子也解了。就在我手将要伸向里面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笑笑:“你打鸡血了?”
“是!”我脱口而出。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等电梯到了以后瞬间抱着我冲了出去。
那天我真的像疯了一样,满脑子就都是我居然被耍了的想法。
我要报复,使劲报复在他身上。
我记得他说:“那我……就不洗澡了?”
他居然还记得他给的承诺,挺莫名其妙的,他怎么那么在乎?
那天他话格外的多,不停地问我问题。
他说:“从深圳到北京才飞不到三个小时,你就憋成这样了?”
我不理他。
他继续说:“原来女人月经过后几天需求大是真的。”
我不理他。
直到他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才猛然惊醒,把他当什么了?!这话不是我该问么?我突然将嘴从他脖子上移开,就像吸血鬼吸够了血似的。身子慢慢僵住,然后身心疲惫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有点想哭,但欲哭无泪,就是那种感觉。
他拍拍我说:“不玩了?玩完了?”
我把手从他脖子后面穿过,紧紧抱着他,脸贴在他脸上。
他突然捏了捏我屁股然后开始奋力直冲进我的身体,把我吓了一跳。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却说:“该我玩了。”
他一双大手一直在我屁股上捏啊揉的,后来干脆放在我腰间固定用力。
我们四目相对,我有些羞涩。他就那么用手不停地在我腰上滑动,我下面不停地给出反应,洪水泛滥。
他低头看看,然后笑我说:“倒是块好地。”
我狠狠回他:“地可是耕不坏,牛可是会累死。”
他大笑着说:“系咩?睇下点。”(译:是么?走着瞧。)
然后他使劲地耕,我感觉我这块肥地非叫他这么耕坏了不可。
不得不说这头牛确实是给力的,不停地耕了整晚,他没累死,我先投降了。最后他抱着我说:“服么,这个牛可以有么?”
我装睡背过身子不理他,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身体被人家征服了,心理上却很不爽,我不是要报复他的么?!
见我不理他,他哼唧着说:“喂喂……把我当什么啊……”
那句像是小男生一样的抱怨,我至今都记得。
那是樊晟年少有的一面,也是最让我心动的一面。
由于结束的太晚,我居然又睡在了他家里。
只不过我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第二天上班,我不可以再那么晚交稿子。
半夜惊醒,我想回家写稿子算了,睡了几小时还挺精神的。
不料尽管我再怎么蹑手蹑脚的起身,他还是醒了。
他问我:“上厕所么?”
靠,这也要问?管的还真多,睡的还真轻。
我只好实话实说:“稿子还没写,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
他想也没想地一把将我揽回怀里说:“早上早点起,别熬夜。”
我挣了挣:“我还是回家吧,我已经醒了。”
他语气突然清醒了:“回家干嘛?听话接着睡,不会像上次那样下午起床了。”
我拗不过他,只好拿出手机订了早上9点的闹钟。
没想到早上我起来时,他已经起了,我是闻着饭香味醒的。
他居然还会做饭,虽然是很基本的早餐。
两个煎蛋,几根烤培根,两片全麦吐司。
我洗漱完毕坐在早餐桌上对着吐司吐槽:“我没有吃全麦面包的习惯,你又暗示我要减肥啊?”
我还是那么敏感,就像上次他吐槽我喝可乐吃零食一样。
他顺手关掉水龙头回头诧异地说:“怎么会,我又不嫌弃你。全麦的健康,不吃扔了再给你做别的。”
“扔了?樊晟年你会不会过日子啊?”我很讨厌别人浪费食物,于是拿起吐司就送进了嘴里,生怕他扔了似的。
没想到他却失笑了,挑逗我说:“不会,你要跟我过日子么?那你可得教我。”
我心脏跳漏了一拍,明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暧昧挑逗,可我还是荡漾了一下。
末了他见我半天不说话,说:“快吃吧,吃完就在这写。”然后他摸摸我的头走了,留在我一个人呆在那。
我突然感觉我越来越搞不定这个男人了,就这样下去,我还报复个鬼啊!
不一会儿他抱着笔记本过来在我旁边打开,和我并排坐着。
说:“你要看会儿早间新闻么?”
我说:“除了上班时间,其他时候我听到‘新闻’俩字就想吐。”
他笑了,盯着我看了好久,嘴角一直扬着,很是好看。
他说,以前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可爱。
我说,以前是多久以前?
他歪歪头撇撇嘴,似乎不太想告诉我。
不过最后还是说了:“就和你纠缠上以前呗。”
我没再说话,看着他开机输入密码。很奇怪,这回密码变了,长长一串我都没看清。只看见有T有L的,令我更加好奇了。
按理说,密码是一个人的习惯,而习惯之后一般都懒得改动。
可是他却改了,是因为我上次问他了么?
看来他真是不想让我知道,可是不对啊,我已经知道了啊,再改也没用吧?
我盯着键盘发了会儿呆,然后张张嘴还没说话,他很尴尬地扭过来:“看什么?该不会又好奇我密码吧?”
我忙否认,把脸转向一边说:“就算好奇也没用啊,你会说么?”
“不会。”他答的斩钉截铁。
我有些失落,心里说不上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