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门楼上,陆凝雪看着对面的野人,不自觉的又看了旁边的吴用一眼。
吴用凌厉的目光射来,让陆凝雪微颤了一下,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呵呵,我没那个意思。真的。”
“哼,都城人就是虚伪,你明明觉得我和那些野人一样,却不敢承认,还真的?哼,可笑。”
吴用这么一说,陆凝雪觉得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她真的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直接的说出那些话,更加的尴尬了。
转头向吴用抱歉的一笑,却又换来吴用的一句冷哼。
陆凝雪也能转过头认真的注视着战场。那野人头领不知道咕咕噜噜的说了些什么,野人们居然开始向前冲,虽然看似杂乱无章,但是却也有一定的规律,只是野人本就难训,所以排列的不是很整齐而已。穆彻也动了,手中的长剑指天,做了几个动作,士兵们也纷纷散开,队形确实比野人的整齐的多。
城门楼上吴用手握纸笔,不断的画着,野人们行进的路数。
“不必画了,我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阵。”陆凝雪一脸严肃的看着下面的战场,眉头紧锁,一脸英气。
旁边的吴用本想讽刺几句,一个穆彻养的小白脸能有什么能耐,却一转头看到陆凝雪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把话咽了回去,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小白脸说知道,那就是知道。
“这个阵中,是不是死了很多人了?”陆凝雪依然看着战场中,并没用看向吴用,语气凝重的问着。
“是,我五千士兵,三千损于此阵,此后我再没迎战,只能是加强防守。”吴用认真的回答着,对于自己的功过全不隐瞒。
“嗯,此阵名曰,鬼祭,顾名思义,此阵一出杀生无数。这阵法的诡异之处在于它的阵眼是随时变化的,而它又变化的毫无规律可言,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操纵大阵的人手中,他手中的长矛并非随意所指,而是每个不同的动作,代表着一种不同的变化。你这么画是没用的。
穆彻用的阵法虽精妙,但是他们支持不了多久,纸笔给我。”陆凝雪眉间已有了担心之色。
眼望战场,手中快速的画着一堆吴用从未见过的符号。吴用一脸钦佩的神情。
”糟了,吴将军,军中可有人善射?”陆凝雪突然扶助城墙,整个人已有半了探出了城外。
“我来。拿弓来。”吴用的弓是稀有的牛角大弓,长五尺有余,弓弦亦比平常弓弦粗了数倍。
陆凝雪匆匆瞥了一眼,指着战场中的一个位置说道:”那里,那个长矛比别人高举半尺的野人,射他。”
吴用仔细一看,果然那人的长矛确实比别人高举了半尺,若是身处战场根本无法发现。
吴用箭搭弦上,一拉一松,羽箭如流星坠落,滑过战场顿时那人中箭而亡。
城下正在苦苦思索而不得其解的穆彻看到羽箭所指,立刻会意的指挥士兵向那人的方位攻去。
陆凝雪和吴用见穆彻已经会意,多少有了些放心。
“变了,吴将军准备好,那里。”顺着陆凝雪所指方向,吴用很快找到了,高出半尺的那只长矛。又是一只羽箭滑过,那人倒地而亡,穆彻也第一时间指挥军队向那里冲去。
如此几番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那野人的领头人也略显了慌乱之色。阵型的变化越来越快,但是陆凝雪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
“喂,小白脸,你快告诉老子射死哪个能让我军反败为胜?”吴用见到陆凝雪能够如此从容的找到对方的阵眼所在,顿时信心大增。
陆凝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能在他指示之后猜出大致方向,,确保我军无事而已,若想破此阵,必须在他变换之时能够立刻射杀阵眼使阵无法变换才行,可是这点根本无法做到。”
“那怎么办?”吴用一听红了眼,手中的弓被他握的咯咯直想响。
“干脆老子杀了那个首领不就好了。”说着吴用搭箭就想向那人射去。
“不行,杀了他也没用,这阵中一定还有一个人可以指挥大阵,到时候换人,我就连猜到阵眼的把握都没有了。射他旁边那个人。”
吴用毫不迟疑,一只羽箭射出。那野人首领一见旁边的人倒下,立刻向城墙上望来。吴用早已在陆凝雪的示意下,将弓对准了那野人首领,蓄势待发,好像下一秒就会取他性命。
那野人首领一挥长矛,又是一顿咕咕噜噜,野人们逐渐的向丛林中撤去。
“果然撤军了,小白脸,你说的还真准。”吴用大喜,重重的拍了下陆凝雪的肩膀,疼的陆凝雪一咧嘴。不过看着吴用豪气的笑容,陆凝雪一颗紧皱在一起的心,也豁然开朗了,拭了拭头上的汗,没好脸色的对着吴用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这叫攻心为上。大笨蛋。”转身之际陆凝雪也一脸轻松的笑意。
吴用毫不在意陆凝雪说自己是笨蛋,从后面走过来搂着陆凝雪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向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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