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微弱的火光伴随着刺骨的疼痛,傅恒缓缓睁开眼,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小茅屋内,草堆旁有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猎户模样的人在煎药。 稍一用力,便觉得右腿钻心地疼,怪人闻声,“别乱动,要是再动坏了筋骨,我可没把握能再帮你接回来。”
“这位先生,多谢!”那怪人恍若未闻般随手抽出一根草芥剔牙挖耳,待收拾完自己的七孔后,方用自己发黑的手将药顺着自己的拇指倒出,把碗递向他,傅恒犹豫了片刻,那怪人十分不耐烦道:“怎么,嫌脏啊,诶,嫌脏我可就倒了啊!”傅恒忙伸手接过陶碗,一饮而尽,“敢问先生高姓大名,来日必当相报!”
怪人咧嘴笑了笑,“山野粗人,哪来什么名姓,看你衣着不凡,也是个世家公子,他日若有让你想报之时,我自会登门。”傅恒双手抱拳,恭敬言道:“小弟京城人士,兄台若有交待,命人拿此玉佩到富察大学士府吩咐一声便是!”怪人并不推诿,随手接过玉佩塞进怀中,“救你我可花了大心思,这就当报酬了,世人皆熹以貌取人,我看你小子倒也是个侠义之辈,你的腿不消三日必会痊愈,我看这几天附近常有官兵搜山,不知于你是凶是吉,你自己小心点。”
“谢兄台!”那怪人最后看了他一眼,“后会有期!”说罢背起他的破包袱和酒壶便离去了。
傅恒遥想着被刺客逼向崖边的情形,就觉得右腿疼痛更甚。当时自己退至崖边,瞥见那山崖与别处不同,沟壑不平,心想着或许有一线生机,便翻身跳下,以手中之剑减慢下落速度,最后被树枝划伤而晕厥,路遇此贵人,实属万幸。喝过汤药后,腿上痛处渐渐减轻,便勉强着下地试着行走,恨不能顷刻间便能恢复如初,“也不知姐姐与弘历现在如何了。”一袭白衣的翩翩佳公子此刻正手持酒壶在窗外暗笑,全然不似方才蓬头垢面的猎户模样。
第二日,腿脚稍稍好些,傅恒便拿起剑一路摸索着下山,步履蹒跚。白衣公子隐匿在周围替他开路,直到五台山脚,那白衣公子方停住了脚步,把玩着傅恒赠他的玉佩,“也得亏是我怪医陆茗,换了别人,谁会有这番心思医治病人还搞全包服务,诶···总算也对得起这份厚礼了。”言罢哼着酒歌一路向山林中去。
今晚的承乾宫注定难以入眠,谦嫔的期望在顷刻间崩塌,皇上即将为富察大姑与宝亲王赐婚,自己的棠儿终究还是没有这个福份,外甥女将头倚在她膝间,“棠儿,告诉姑姑,假若宝亲王想纳你为侧室,你可愿意么?”雨棠摇了摇头,“不,阿玛终其一生只有额娘一人,这世间本就应当如此,雨棠觉得若一位男子当真爱重一名女子,就当夫妻同心,将天下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还来不及,哪里还容得下旁的人呢。”谦嫔虽年长许多,乍然听了雨棠的话,竟有醍醐灌顶之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想的竟这样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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