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暖意渐渐侵入齿间,那日南熏荷塘内,与弘历相依相偎温存的场景钻入脑中,下意识伸出手去想要推开身边人,却被挟制住动弹不得,齿间稍一用力,傅恒便吃痛起身。
“怎么了棠儿?”雨棠急忙将衣衫拢起,“我···床上那些花生,硌的好疼!”她眼神闪烁,甚是惊恐的模样,傅恒本是久经风月之人,见此心中便已了然,随手拉起一床被褥,“是我太心急了,一路旅途劳累,想必你也累了,今日,我去书房睡,早些休息吧。”看着他落寞而去的身影,雨棠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未开口。
一夜少眠,天光未亮时雨棠便在小厨房忙起来,磨足了满满几碗红豆粉,细细熬了用水温着至富察府。庄福晋的近身侍女橙儿此时方起身,“少福晋怎么起的这样早?”“今儿醒的早了,便早些过来伺候着,姑娘可否帮我个忙?”见雨棠这样谦恭,那侍女便也不再见外,“少福晋唤我橙儿便是了,若要办什么,只管吩咐!”雨棠在她身旁耳语了几句,她便笑着向福晋房中去。
“主子,今儿您可有口服了,奴婢特意备了热热的红豆沙来!”庄福晋素来爱吃甜食,听橙儿一说便接下细细品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小碗便见了底,“香甜糯软,粉质细滑不腻嘴,恩,不错,再给我盛一碗来!”橙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这,奴婢这就去拿。”一出围房,便急急同雨棠道,“福晋,她还想喝呢,可还有么?”雨棠:“今儿我只煮了四碗,便将我的那份呈给额娘吧!”自己平日是最喜食红豆沙的,为侍公婆,也只好割爱。庄福晋也是明白人,素来最是知道橙儿,虽对自己尽心,几时又会做什么羹汤了,透过碧纱窗瞧见这一幕,心里对这位媳妇便很是受用。
阖府叫起用早膳时,一家的主位皆列座花厅,这是富察家祖辈传下来的规矩。雨棠依照民间礼仪晨起向公婆敬茶后,便吩咐小丫头们开始传菜,早上在小厨房同师傅们聊天,为着这顿早膳做足了功夫,将肉末烧饼摆在学士公面前,养颜玫瑰膏放于庄福晋手边,蔡记的小笼包则放在自己夫君面前,其余几样小点全数置于桌心,再依次传上了红豆沙方坐下。傅恒见她忙个不停,甚是关怀,“快些坐下喝些热热的吧,霁月,怎么没给少福晋备上羹汤?”庄福晋喝着红豆沙,余光看向自家媳妇,雨棠:“不怪她,是我晨起贪嘴,一时没忍住便先喝了。”傅恒将自己的碗放到她面前,“喝我这碗,手心凉凉的怎么行。”雨棠见公婆在座,也不好过于骄矜,便将红豆羹一分为二,笑言:“你一半,我一半。”学士公见到佳儿佳妇这样和美,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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