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摆出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了,若是真的很想高谈阔论的话等夜深人静的时候,随你们两个怎样的秉烛夜谈我们都没有意见。 首发--无弹出广告但是现在我们想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拜托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说些与此事无关的话。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了我们想知道的只有真相,对于其他的现在暂时还提不起兴趣来。”岚雾听罢很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谈话,这个丫头果然心直口快不管对谁都是这般模样,不过这次她的举动倒也真的是如众人所愿了。
“好吧,算是我失言了现在回归正题。正如你们方才所问墨兰之戒现在正戴于我的手上,而令言兄苦苦等寻数十年的有缘人便是我了。虽然我也不大明白怎么就跟这枚戒指扯上了关系,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现在的确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不知道你们对此事有什么想要寻问的呢,如果我真的对此有所知晓的话一定会言无不尽,可若是一无所知的话我也会乖乖的闭口不言。”羽殇望着一脸急切的众人轻笑着说道,终究这些人还是按耐不住要问出口了啊!
“既然羽兄你如此的坦白我也不妨直说,我真的很好奇二师伯先前的那颗晶石心,被你收藏在了何处而戒指又从何而来。听了这么我真的不明白这当中的缘由,你方才不是说墨兰之戒与那块晶石合为一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再将这二者分离开来了吗?但为什么这枚戒指现在却戴在了你的手上,而那块晶石却也不知去处见不到踪影了呢?羽兄你这个故事显然有些前后矛盾,这真的不能怪我们对此无法尽信啊!”冷怀忆此时倒也开门见山很是认真的问道。
“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这其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作假全都真实不已。而那颗晶石也不是冷兄所说的不知所踪,它此时正安安稳稳的待在我的身体中,充当着一颗血肉之心延续着我这条残命。换句话说现在那颗镶有戒指的晶石已经完全转变为了,我的心脏现在连我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怪异之人了。我的体内从此之后再也没有那血肉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颗能够包裹住整个世间,能够寄存万物且永世不灭的神奇容器了。”羽殇冷笑着说道。
说实话羽殇现在真的不知该是喜是忧,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不知是好是坏。自己那颗火热的血肉之心突然变为了一块,冰冷的晶石神器这有些令他难以接受。虽然羽殇表面上似乎并不是很排斥这种转变,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种不安的情绪在sāo动着。好像在预示着他接下来或许会有不好之事,在等待着自己去解决甚至是无奈的接受,而他明知道会如此却还是无力去改变这一切。
说真的羽殇此时很是惶恐且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他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将这种情绪表达出来。他知道众人现在并不比自己安心多少,有些麻烦事还是不要让他们涉足的好。况且现在也不是让他们知晓其中全部缘由的时候,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由自己独自承担毕竟稳妥。毕竟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还要聪明过人不好对付,自己绝对不可以露出任何的马脚让他们找到破绽。从而让那大长老和老院长辛辛苦苦,所掩盖住的惨烈真相无情的公诸于世。
“那也就是说现在连羽兄你也不是正常的人,而是由这些神器所改造后的新型生灵。我真的不明白没有一颗真正的血肉之心,而是由那块晶石或是那朵兰花所维持,生命的你们到底可以坚持到何年何月。是与天同寿般的生生世世永不毁灭,还是连普通之人都有可以轻易到达的年岁,对于你们来说却是一种无奈的奢望。我真的好替你们担忧拖着这样躯体的你们,到底可不可以与我们一样安稳的活下去。”梦幽远叹了口气将自己心中的顾虑全盘托出。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归期这无法逃避,不管你是活了千年还是过了数天到最后,都还是要经历那生死轮回直到再世为人。其实现在就连我自己也不熟悉这副躯壳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呢我还不是一样要活下去。不要计较人生的长短而是在乎它是否jīng彩,如果一个人经历了沧桑巨变可生活却还是,如流水一般的平平那这样的rì子又有何意义呢?相反如果一个人活的jīng彩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那就算他下一秒就会离去但也算是无憾了。”羽殇很是淡然的轻声说道。
“羽兄说的没错又何必在意人生的长短呢,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活到最好就够了啊!至少现在我就很羡慕羽兄的这番奇遇,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离奇事件啊!可如今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羽兄的身上,换做是我有此经历也称得上是此生无憾了啊!只可惜这种事情注定只有羽兄一人才可尝试,其他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福享受了啊!”蓝冰弦听罢轻轻一笑对着羽殇打趣道。
“我怎么觉得蓝兄这番话中的庆幸比渴望还要多啊,好像你在对我幸灾乐祸的说幸好自己没有遇到,幸好这所有的怪事都是让我碰上了啊!不过你有一句话我倒是很赞同的,只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活好就够了,这样就算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也无悔了啊!”羽殇走到蓝冰弦的身前拍着他的肩膀,很是认真的说道看来他真的很赞同这句话。同时这句话也在无形之中在他的体内扎了根,给了他将来的那条路很是重要的一个jǐng醒。
“羽兄,有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问。”荀靡霜望着一脸笑意的羽殇很是严肃的问道,看来这个丫头还是忍不住要开口了啊!不过羽殇也不是什么愚钝之人,有些事注定了就该被掩埋在深处。如果有人硬是要将那真相挖出,只会得到那早已化为灰土的尘埃。总之羽殇是不会允许让有些事,从自己的口中传出去的。既然他答应了那两个老家伙就一定会信守承诺,不过羽殇现在也很是好奇这个荀靡霜到底会如何,从自己的口中套取她想要知晓的真相呢!
“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想问便问好了,如果我真的知晓就一定会照实说出的,可要是我并不知情也不会胡乱编造的。”羽殇望着表情很是严肃的荀靡霜轻声说道,说真的羽殇还真不相信有人能从自己的口中,知晓一些他本来就不想透露于外的一些秘密之事。不过对于这个丫头也的确不可小觑啊,毕竟她那个冰雪聪明的小脑袋。也确实是让自己有几次差一点着了她的道,好在他每一次都及时的悬崖勒马没有上她的当,这一次也着实不可轻敌还是小心为上的好啊!
“到底我那身份及其隐秘的大师兄,也就是烟兰书院的大长老是什么人?他如此低调行事且刻意隐瞒身份的背后,又有着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呢?我总是觉得羽兄你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内幕,现在这里并没有外人你还是如实说出吧!”荀靡霜此时也不再吞吞吐吐的含糊不已,而是直截了当的将心中的疑惑问出。直觉告诉她这个羽殇一定知道些事情,但是碍于某种压力他才不肯全盘托出罢了,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将真相逼出。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还真是可笑不已啊,要知道大长老可是你们烟兰书院的人,还是你的大师兄也是他们的大师伯。按理说对他最为熟悉的人应该是你们才对啊,怎么现在好端端的到问起我这个与其才见过,一两次的陌生人身上了这可真是令人不解啊!况且我在烟兰书院的这些时rì一直都与你们在一起,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与那大长老的关系。是如何的淡薄甚至可以说是行同陌路的生人,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羽殇很是无奈的摇头说道。
“虽然他是我的大师兄也是他们的大师兄,更是为烟兰书院立下不少功劳的大长老。但是我们却对他的过去他的身份一无所知,甚至于在我们儿时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过去只有未知的将来与迷茫的现在。其实我们与大师兄接触的时间并不比你长,相反我却觉得你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得多,拜托你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如实说出吧!”此时荀靡霜的目光竟然很是诚恳的望着羽殇说道。
“连你们这些与他最为亲近的人都不知晓的事情,我这个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人又怎么会清楚呢!大长老的冷漠是众所周知的啊,我与他根本就没有交谈过几句,又何来对他的身份一清二楚之说呢!他对你们来说是一个谜对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他的神秘根本就不为人知况且我觉得他是。故意不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才会如此神秘,既然如此的话他又怎么会对我推心置腹呢!”羽殇摆出一副很是真诚的模样解释道,这个丫头果真如大家所猜想的那般难缠啊!
“羽兄你就不要再蒙骗我们了,我早就看出大师兄望着你的眼神,很是复杂他好像对你很是好奇。既然如此又怎么会会像对着我们一般的冷漠呢,你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一定能从只言片语中,寻觅到一些我们根本就无从知晓得秘密。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对我们如此的戒备呢,你不是曾说过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吗?为何现在真的到了该要共享的时候,你就百般的阻挠不肯乖乖说出呢!”荀靡霜见状便板起了面孔很是大声的质问道。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一口咬定我知道些什么呢,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凭空猜测出来的罢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知道些什么,更对那个大长老一无所知犹如陌生人。我真的不知道明明自己才离开了一会儿嘛,为什么咱们之间的信任也随着飘走了呢?难道我现在所说的一切在你们听来,就是那么的不可信那么的虚假嘛!我原以为大家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有了一种,其他人根本就无法比拟的默契与信任。可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真的很痛心你们竟然会这么的不信任我。”无奈之下羽殇只好装出一副很是生气的模样说道,这个丫头果然比自己想象当真还要难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