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最近这段时间经常毫无预兆地突然召唤他,这个时辰恰巧是皇帝一天中比较得空的时间,苍天素看看天色,也没有多吃惊,点点头道:“备马车,本王即刻入宫。 首发--无弹出广告”
他走之前不忘吩咐赵六道:“我马上就回来,李狗子也只请了半天的假,你也不用走了,等他来后先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想出来对策。”
话虽然这么说,苍天素也没有抱多大希望,能不能救出段羽还要看苍景帝的意思,而看一百个大内侍卫的架势,显然是在痴人说梦。
这件事情急不得,还需要细细思量,小心行事,要么就不要行动,一旦动手就必须确保成功,苍天素现阶段单知道段羽很可能还活着,就已经十分心满意足了。
赵六表示明白后,苍天素就乘马车进了皇城,他刚下了马车,就看到李泉青白着脸等候在宫门前,一见了他,眼前一亮,急忙迎上来勉强笑道:“奴才给大皇子请安。”说着一伸手做出引他进去的姿态。
苍天素深深看了他一眼,停住脚没有动弹:“有劳公公了。”李泉跟在苍景帝身旁服侍了几十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苍天素此时凝神一看,却发现他腿肚子都在打颤。
李泉看此情景立刻明白自己画蛇添足了一把,可是也没办法,现在他长了十个脑袋也不敢再在庞龙殿呆下去,借着迎接大皇子的名头,好歹还可以出来躲一会儿。
不过苍天素已经起疑了,李泉也只能再行了一遍礼,努力找着措辞,把声音压得极低:“您快点进去看看吧,皇上他……他今天不大妥当……”
苍天素给刘权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见机行事,方才跟着李泉往皇宫深处走,苍国大皇子现在有点后悔为啥要答应给苍景澄半天的假期,事关苍景帝,刘权就不怎么靠得住。
一行人来到庞龙殿门口,远远就看到地上一大滩血迹,李泉缩着脖子想当看不见直接走过去,没想到一向不爱管闲事的苍天素却偏偏停下了脚,问道:“怎么回事儿?”
李泉现在心焦如焚,恨不能直接把人砸晕了丢到床上去,也只得耐着性子轻描淡写解释道:“是太医院院首,一句话说得不妥当,惹怒了皇上。”
李泉说话的时候也挺稀嘘的,大有兔死狐悲之感,他觉得此时的太医院院首就是一个时辰或者两三个时辰后的自己。
苍天素略微皱了皱眉,示意他继续领路,李泉却如蒙大赦,止住脚步的同时顺手一拉刘权,满面堆笑道:“王爷,皇上让您自个儿进去呢。”
苍天素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心中疑窦丛生,却并没有多问,原先他还有怀疑,不过此时已经在庞龙殿门口了,苍天素推测苍景帝可能又抽风了,不过也没太当一回事。
现在情况很明显,苍景澜对他很有几分意思,姑且不论这份心意能维持多久,起码现在皇帝是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的。
而且苍天素估摸着皇帝也不会下作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没有太多犹豫和迟疑,就推门进去了。
庞龙殿正殿空荡荡的,半丝人气也无,联想到苍景帝刚刚把太医院元首叫来庞龙殿过,苍天素怀疑人是不是病了或者说又装病了,便试探性地往侧殿走。
整个庞龙殿侧殿门窗都关得死死的,里面昏暗一片,苍天素眯了眯眼睛,隔着层层帘幕,看出床上似乎躺了一个人。
“……父皇?”他轻唤一声,没有人回应,苍天素往前走了两步,看清楚龙床上场景的时候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苍景帝蜷曲着身体侧躺在乱糟糟的被褥上面,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桃花眼紧闭着,薄唇上很明显带着泛血的牙印子。
苍天素探手摸了摸,掌心传来的温度高得吓人,景帝半边身子往他这边蹭了蹭,隔着衣服不住在他手上磨蹭,眼睫颤动半晌,终究没有睁开。
苍天素又愣了一下,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因为皇帝是背对着他躺着的,便伸出手去想要拿他的手腕。
没想到一摸没摸对地方,苍景澜光裸的胸膛上流线型的肌肉摸起来手感好极了,耳边有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传来,苍天素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的手指.xzsj8.在苍景帝胸口处点了点,试探了一下心跳,再摸索到手腕,试了试脉搏,苍天素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咬咬牙干脆摁住景帝肩膀,把人翻了过来。
苍景澜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粗重,浴袍滑了下来,露出的大半个胸膛剧烈起伏着。
看正面还有一样东西格外显眼,浴袍都被撑开了,苍天素往他两腿之间扫了一眼,又咳嗽了一声。
得,还用说,显然中春-药了,苍国大皇子摸了摸他的腰肢,觉得韧劲十足,就多摸了两把,苍景澜整个身子都在打抖,把嘴唇咬出了血才没叫出声来。
苍天素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估摸着自家父皇这副情态,肯定不是正常春-药能达到的,心中除了忐忑,还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劲儿来。
随时能把他撕成碎片的老虎变成了软绵绵的猫,爪子都收在了肉球里,不过这只猫还有重新变回老虎的一天,苍天素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找男人什么样的不能得到呢,没必要因为一时的痛快惹下大麻烦。苍天素半撩开苍景帝身上的浴袍,屈指弹了弹满布着青筋的玩意。
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动作,苍景澜半边身子向上一挺,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哼了哼,顶端凹槽中挤出来些许闪亮的分泌物。
苍天素真没想到这药能烈性到这种地步,见他张开的眼睛中瞳孔涣散,显然已经迷失了神志,微一挑眉,手向后探去。
也不用仔细探查,大体一摸就能感觉到腿根处湿漉漉一大片,苍天素一咬牙探进食指去,里面的温度高得吓人,内壁即刻从四周挤压下来死死咬住不放。
热情到这种地步,苍天素也觉得耳根有点发烧,轻轻唤了一声“父皇”,见苍景澜颤颤巍巍并不答话,只一个劲儿抖动腰部磨蹭着他的手指.xzsj8.,只得轻叹口气。
苍天素明白只是药效的作用,只愿苍景帝清醒过来后回忆起此时的情景不会恼羞成怒吧。
这种事儿越早完越好,苍天素没脱衣服,把外袍解开,汗巾撩开,也没敢去脱苍景澜的衣服,自个儿爬上床,把他两腿分开,在入口处慢慢磨蹭着。
苍景澜一抬胳膊搭住眼睛,药效太猛,他此时头脑根本不清醒,嗅着身上人浅淡的清香味,更觉浑身发软无力,两条腿都失去知觉了,唯独两人相接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发疯似的麻痒感。
苍天素把他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埋□子慢慢往里推进,才进去了半个顶端就倒抽一口气,高温而柔软的内壁在死死挤压着,紧到甚至带来些微痛楚。
苍天素用力扣住他臀肉往两边掰,俊脸通红:“你放松点,夹疼我了。”
苍景帝蜷起腿用力夹着他,裹着他的地方仍然一阵紧过一阵,倒把苍天素心中残存的踌躇给搅没了。
苍天素皱皱眉,干脆也不搞徐徐图之了,调整一下角度一股脑直接撞了进去。
苍景帝尖叫一声,他后面是第一次,虽然有药物作用,到底没经过开拓,只感觉好似有一把剪刀顺着一捅到底,剧烈的痛楚从体内传来。
疼痛让被药物控制的大脑清醒了片刻,苍景澜松开牙关,细声细气道:“别……好痛……”
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受了伤,他眼眶有点发红,声音中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示弱与哀求成分。
苍天素平生在他手中吃瘪次数不少,皇帝这样可怜巴巴的求饶模样让他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了看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溢出来的液体除了苍景帝自己分泌的津液外还掺杂着很明显的血丝。
去***秋后算账,苍天素瞳孔收缩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直冲头顶,这么长时间受的气忍的委屈都有了发泄口,理智早就不起作用了。
他越发用力往深处顶了顶,苍景帝疼得打颤的模样反倒取悦了他,苍天素再没有丝毫顾虑,抬起身下人腰肢着力狠抽猛顶。
撕裂的地方被一次次磨擦,搅得疼痛无比,景帝下意识抬脚想要踢他,却发现浑身酥软丁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继续维持着屈辱万分的姿势,张张嘴巴:“滚出去……朕……朕要杀了你……”
皇帝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带着哭腔打着颤,苍景澜欲哭无泪地发现狠话放出去的结果是埋在他身体里面的东西更胀大了一圈,断断续续骂了几句,见不起效果甚至说起了反效果,只能闭着眼睛委屈地承受着。
不过片刻光景,单纯的疼痛就变了味,刚刚折磨了他不知道多久的麻痒感又回来了,苍景帝微张着嘴巴呜咽几声,情不自禁地挺腰迎合他。
苍天素也能感觉到他已经得趣,正在被折磨的地方本身就水润润的,此时更是滑腻如油,淋淋漓漓的津液从相交的缝隙处往外漏。
苍景帝后面一松一紧地铰着他,**的水声越来越响,苍天素狠狠顶了两下,就感觉到皇帝浑身紧绷,僵硬了几秒钟,前面喷射了出来。
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兴奋成这样了。苍天素抿了抿唇角,把到嘴边的调侃咽了下去,伏□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舌尖碰触苍景帝胸膛上深红色的乳-珠。
因为主人情绪极端激动的缘故,两颗小东西在空气中已经挺立了很久了,苍天素含住一颗舔-弄几下,干脆用牙齿在尖端磨蹭着,时不时加重力道咬两下。
苍景澜瘫在床上任人摆弄,只一味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丢脸的声音,体内的热潮一波猛似一波,相交处传来的无上快感让他恨不能立时死过去。
苍天素仍然没有弄明白景帝到底中了哪门子邪门的春-药,他在百忙之中还专门抽出手来给皇帝探了探脉搏,只觉出来心跳过快了,就被景帝很不高兴地一把抓住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啧啧,脾气还不小,作为惩罚,苍天素恶狠狠在手上使劲,才一下就觉得满手濡湿。
苍景澜像濒死的鱼一般向上弹了弹,涣散着瞳孔大口喘气,后面死命收缩不住。
苍天素看着满手白浊却皱皱眉,在皇帝已经毫无蔽体作用的浴袍上抹干净了。
作为一个自认为在床上还是很温柔的人,苍天素经常帮段羽弄这个,不过换了苍景澜,想到那玩意不知道多少女人用过,他却有点犯恶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二货最近身体有点不大舒服,感冒了,而且还卡h,好吧主要是卡h,更新晚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