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她在昏迷之中
字幕显示同上27荒山
1荒山:荒山上长着草丛和杂树,战士们在劈山造石,修水库,徐指导员扶凿,连长将锤敲击着凿子,劈着山石,张德一则坐在山石上,用手拆开妻子周润洁写给他的信:亲爱的德一,你好.xzsj8.,自从你走后,我一直想你,真的,那天,我去我妈家找你,回到家时,你已经匆匆赶回部队,你知道我当时的心境吗?我的心境异常难过,因为,属于我的你,不能陪伴我,不能给我幸福了,那重山万水的你,为什么使我感到异常空虚、寂寞、怅惘、思念和冥想呐!因为,我的心只能是你的,别无他人,为此,我记得唐朝文学诗人白居易在其《长恨歌》中这样写唐玄宗和杨玉环忠贞不渝的爱情,说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德一,我亲爱的,至少我对你是这样的,坚贞不移的。我想,你一定也同我一样吧,德一,是吗?是的,我在你临行时给我的信中已经得知,你是想我、爱我、疼我的,我相信,你也早已属于我了,德一,我亲爱的,你认为我说得对吗?你一定会说,你说得是对的,说到我的心坎上了,我是多么幸福啊!是的,你是幸福,但又不幸福,因为,你的妻子,不在你身边,不能很好地照顾你,关心你,为此,德一,我亲爱的,你不会怪我吧!对此,我心中内疚,真的很内疚,有时流泪又想哭,但流泪又有何用?我想,我目前唯独有用的,就是能在书信上安慰你几句,第一,这是我最为担心的了,这次你迟到归队,部队首长可能要处分你,但你千万不能同人家吵,吵了会影响你的入党、提干,要知道,作为你妻子的我,是多么希望你在部队上进啊,能够为国家、为人民多担起一些重担,我做妻子的脸上也光彩,德一,我亲爱的,你说是不是啊?此事我就不多虑了,量你自己定会处理好。第二,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事情,盼切你在部队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你的胃时常犯病,天冷时要注意穿暖,饥饿时要注意调食,德一,我亲爱的,我的话,你记住了吗?第三,德一,你在部队不要烦我和弟弟,我会像妈妈一样照顾好弟弟的,长哥为父,长嫂为母嘛,好了,亲爱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好了,就说到这吧,下次再写信给你,再见,我亲爱的……
致
你健康上进!
你的洁,亲手。
张德一看完信,心中异常激动,他将信纸在自己的鼻子贴上,心中荡起对妻子周润洁的无限眷恋和如饥似渴的恩爱。
2山路:清早,天空积满雾气,像似人间仙境,弥漫无穷,山石、松树,沉浸在浓雾之中,周母穿着蓝布衣,在山路上跑着,周润洁拎着一只蓝布包袱,跟在母亲的后面跑着。片刻,周母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停止了脚步,双手要接女儿的包袱。
周母:“润洁,孩子,你早点回去吧,渡口就在眼前了,马上上工来不及。”
周润洁:“来不及,上工还早着呐!”周润洁一笑,用手推了推母亲的手,继续往前进:“我把你送到码头。”
周母:“孩子,别了,妈能引,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他跟在女儿的后面,说着跑着,无可奈何。
周润洁:“不要紧的,妈!”她孝尊道:“不把你送上船,我怎么能放心呢?”
周母:“你这孩子,把妈当成小孩子似的。”她跟在女儿旁边跑着说着。
周润洁:“妈,您岁数不比以前了,大多了。”
周母:“不过六十多岁,又不是八十多岁……”她有点不服气。
周润洁:她微笑着望望母亲:“瞧你,好像特别精神似的,不肯承认自己岁数大,回家可要注意身体,人没根……爸爸也要要他身体当心。”
周母:“孩子,我和你爸没什么事情,身体自己固然会保重,我要忠告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因为你生活苦,事情杂,家中里里外外全靠你,妈真有点舍不得你。”她说着,有点动情,似乎眼眶要满泪水。
周润洁:“妈,”她有点激动,“我会尽量保重自己的。”
周母:她望望女儿,没有说话,看看天色,然后说:“今天雾大不知……”
周润洁:“没船,就跟我回去,明天再走。”她很爽快道。
周母:“不行不行,家中没了我,就乱了形,你爸只管看书,你弟弟呐,只顾打猎,他们父子俩,家中什么事都不问,这几天家中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要是你在妈身边,要帮妈做好多事,可这宗福,妈再也想不到了。”她说着,表情有点难堪。
周润洁:“妈,姑娘是人家人,我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她不以为然一笑。
周母:“你这调皮鬼,从小调皮,现在成家了,还调皮!”她一笑说:“这……可能吗?”
周润洁:“妈,有空叫爸爸,弟弟,弟媳都来玩吧!”她说。
周母:“嗯,我回去告诉他们。”她说着,望望前面的渡口,对女儿道:“回去吧。”
周润洁:“不,我要看您上船。”她坚定不移说着,继续朝前走。
周母:她望了女儿一眼,跟在其后,走向渡口。
3渡口:渡口,过江的一班机班船正靠码头,周润洁和母亲向船那边走去,一会儿,机般船靠上了码头,旅客们纷纷下船,等船上的旅客下完了,又是一批返去的旅客上船了,周润洁匆匆把母亲送到码头。
周润洁:“妈,您老人家多保重。”周润洁眼眶抑制着泪水说。
周母:“嗯,妈知道。”她应道:“你也要保重,有空常回家玩玩。”她说着,眼眶也湿润了。
周润洁:“妈,我知道,您快上船吧。”她催促道。
周母:“嗯。”她应着,跑上机班船。
机班船:“哒哒哒!”机班船的机头冒着一股浓烟,于是,船开始离开渡口。
周润洁:她向母亲摇摇手:“妈,走好!”
陈英:这时,在码头一边弄自行车链条的陈英听到周润洁的声音,惊异起来:“润洁。”他忙抬起头,向渡口边望去,发现了周润洁正朝自己这边走来:“润洁!”他笑着惊叫一声。
周润洁:“啊,是你。”她笑着问道:“上哪儿去的?”便停了下来。
陈英:“哼,到我娘舅家有点事情。”他一笑说,心中有无限的激动,渴求的目光望着周润洁。
周润洁:她望了他一眼,样子有点不自在,便打着勇气问道:“怎么,自行车坏了?”
陈英:“哼,链条滑下来了。”他望她一笑,低头弄着链条。
周润洁:“那你慢慢弄,我先走了!”她说着,向那边山路走。
陈英:“唉,润洁,等会咱们一道走!”他立起身向前两步,赶上她:“我用自行车带你。”
周润洁:“不,我先走,等你等到什么时候啊?”她说着,继续向前走,而心中“怦怦”跳。
陈英:“嗳,润洁。”他速快又超前两步,拦住了她:“我的车马上就修好了。”
周润洁:“对不起,队长,我回去还要做家务事,你就慢慢修车吧!”她说着,继续往前走。
陈英:“好吧,那我修好了,就接你。”他望着她离去,没有办法。
周润洁:她头也不回地上了山路。
陈英:他望着她的背影,继续回到自行车旁,弄自行车链条,只见他不断正转反转自行车轮盘,自行车链条挑上去,差一点点,又滑下来。而面对周润洁的越来越远,他的心中又是多么的着急,似乎周润洁像磁铁一样,吸引住他。
4山路:周润洁在山路上继续往前走,而她的心中十分保持紧张,跑着不断朝后看看,生怕陈英一下子把车修好,要她坐他的车,于是,她钻进了树林,蔽着陈英,一会儿,陈英在山路上飞快骑着自行车赶来,但经过了一段路程以后,他没有见到周润洁,所以,他的心中有点纳闷,忙又跨下车来,推车回头寻找。
陈英:“润洁!润洁!”他叫喊着:“润洁!润洁!我车修好了!”
5松林:在松林中,周润洁朝前跑着,而不断听到陈英的所谓润洁、润洁的叫喊声,一会儿,她走出了松林,一条大河由东至西横在她面前,在她东边有一座跨越对面的木头浮桥,于是,周润洁绕道东移,走向木头浮桥。
6浮桥:浮桥宽三公尺左右,下面是浮托的铁链,上面是由如碗口大的半圆木在铁链铺着,周润洁此时上了浮桥,在浮桥上朝北走,当其跑到桥的一半时,陈英推着车上了浮桥。
陈英:“咦,润洁。”他抬头发现周润洁,惊喜一笑,并叫了起来:“润洁!润洁!”他叫着,推着自行车跑着,速度加快,追着周润洁:“等等我!”
周润洁:她听到叫声,转了转头,心中自语:“是他……,是陈英,他赶上来了……”她心中“怦怦”直跳,忙又转过头去,朝前跑的脚步加快。
陈英:“润洁,等等我。”他叫着,加快的脚步跑着,离她越来越近。
周润洁:她苦于情面,不能太过分了,于是,停止了脚步,转过脸来,堆着笑意,腼腆地等着他推车走近她。
陈英:他走到她面前,笑道:“润洁,你上哪儿去的?我到处找你!骑车来回走了两趟!”
周润洁:“噢,”她一笑:“我是从树林中绕过来的,那儿有只野鸡像似负了伤,我去看个究竟,看看能不能帮助帮助它,但,当我走近它跟前时,它骨碌飞了。”她说着,窥视了他一眼,而心中慌了然,便向前走着。
陈英:他一笑:“噢,你的心肠真太好了。”他的目光紧紧瞅住她,便与她并排走。
周润洁:她耳根有点发红,便拘束道:“你先走吧,陈英!”
陈英:“先走了?”他疑惑不解:“你不坐我的车?”
周润洁:“不坐,你先回去做事吧。”她坦荡道,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
陈英:“为什么不坐?我将你顺便带回去?”他显得苛求的样子望着她:“这不好吗?你跑回去,要费好长时间的。”
周润洁:“快得很,跑跑就到了。”她说着,跨向了平原的路。
陈英:他也跨向了平原的路:“还是我来带你,别死心眼了。来,坐上去!”他显得很体贴和切的样子,停了下来。
周润洁:“不不不,我不坐车,你还是先走吧!”她感到十分为难的样子,退了两步,停了下来。
陈英:“润洁,你怎么这么固执!坐上车,十分钟就到家了。”他感到不快。
周润洁:“真对不起,陈英,我从未坐过车,坐车害怕,还是不坐的好,谢谢你,你回去吧,我真的不坐车。”她望了他一眼,借口道。
陈英:“那好,你实在不坐,我陪你走走吧!”他坦率道,推车上了平原的路。
7路:平原路,两米多宽,两边树木,地面被半枯的草皮贴着,周润洁随着陈英上了平原路。
周润洁:“你别陪我,你先走!这多不好看啊!”她脸上露出堪色。
陈英:“那你今天做什么,知道吗?”他望了她一眼,掩饰难堪问道。
周润洁:“上滚笼脱稻。”她干脆回答。
陈英:“噢,这说我先走了。”他惜别地望了她一下说。
周润洁:“唉!”她应着。
陈英:他跨上自行车,在路上飞快地踏起来。
周润洁:她泛着红晕,望着他,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着,走了片刻,迎面梁嫂穿着新兰布衣,梳着鬏子,打扮清爽,拎着一只沉沉的篮子,向她走来,她迎了上去。
梁嫂:“润洁!”她笑迎上来叫道。
周润洁:“唉,梁嫂!”她也笑迎上来:“这会上哪儿去?”
梁嫂:“喏!”她停止脚步,掀开自己手中拎着的篮子上的蓝布围裙,篮里露出猪肉、鱼、面条等食物,笑道:“到我姐姐家去,她今天过五十岁生日。”
周润洁:“噢!”她停了下来说。
梁嫂:“那你呢?”她问道。
周润洁:“我啊……噢,我妈她回去了,我送她去渡口。”她干脆回答。
粱嫂:“喔。”她醒然道:“我刚刚看到陈英了,你看到他了吗?”
周润洁:“看到了。”她坦然回答。
粱嫂:“他骑着自行车,你怎么不坐他的车?”她有意问道。
周润洁:“哼,他叫我坐了,可我笨得很,坐不来车。”她尴尬一笑回答。
粱嫂: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你既漂亮又聪明,坐车坐不来?我不信。告诉我,为什么不坐他的车?”她说着,面带笑容。
周润洁:她望她面孔有点发红,迟了片刻道:“这一男一女怎么个弄法?我是不习惯!再说,被别人看了,难免说三道四,我可受不了。”
粱嫂:“你呀,思想就是不解放!”她一笑说:“现在不比过去,过去人们封建思想严重,现在妇女已经开放多了,只要不做坏事,怕谁呐?说三道四,受不了,坐车又怎么啦?今后要跟你粱嫂多学学,你粱嫂思想开通得很,对于这些正常的举动从不在乎。”
周润洁:她望她一笑:“粱嫂,我就这个坏脾气,过去从小在学校读书,都不愿同男生讲话,一说话就觉脸皮发烫,,好不自在噢!”
粱嫂:她一笑,摇摇头:“那我走了。”
周润洁:“嗯,走好!”她一笑。
粱嫂:她将盖在篮上的围裙盖好,转身走了。
周润洁:她望着她的背影,转身向家走去。
8景:雾已经全部散去了,东方的太阳已经像烧红的铁盘一样,露出了脸,东方已经被红光辉映着,但有一块黑而灰的杂云不断延伸扩展,惦记着晨时清净美好的时光。
9门外:在陈英家的门外的草地上,放置着一只脚盆,一只竹篮,还有一只水桶。艳珍此时拿着几件换下的脏衣服,端着一只小方凳,从客堂中走到这里来,她来到脚盆边,将手中的几件脏衣服往脚盆里一放,再放下手中的小凳,随后拎着旁边的水桶,往里面放水,当水放到差不多,她将水桶按原样放好。然后,拉了拉旁边的小凳子坐下,手她揿脚盆里的衣服,随后,她又立起身来,去了客堂和房间,拿出了一只肥皂缸,来到门外场地的脚盆旁,放下手中的肥皂缸,在小凳上坐下,开始洗衣服,这时,陈英骑着自行车,在其家门外停下。
艳珍:“回来那!”她亲切问道。
陈英:他没有说话,把车子的撑脚撑好,回到屋里去了。
艳珍:“哼,像似吃了猪头肉,死板板的,又没哪个得罪他。”她看着他的背影生气道,于是,她继续洗衣服。
10客堂:陈英来到客堂,在一张靠在厢柜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托下巴,香烟叼在嘴上,闷吸了两口,吐出浓浓的烟雾。
11猪圈口:陈英回到家不久,周润洁也回到家中,。她回到家中,首先来到厨房间,拎着猪食桶,用勺子调着猪食,然后,走出厨房,通过家中客堂,来到家中的猪圈门口,在猪食缸内打着十多下山芋藤在猪食桶内,然后,将桶内的猪食一起倒入猪食盆内,随即只听到猪子吞咽食物的声音,片刻,她拎着猪食桶向客堂走去。
12河边:河边长着一排稀疏的柳树,艳珍正在河边清洗着衣服,一会儿,她将最后一件衬衫在河水中清洗好搞干,放进篮子中,拎着篮子和脚盆回家去。
13客堂:在陈家客堂,陈英继续坐在厢柜边的椅子上沉思,抽着闷烟,还不停地望望墙头上的主席像,再望望墙上的电影画面、镜框等。
艳珍:“陈英!陈英!”门外发出她的叫声:“把衣架拿来!”
陈英:他没有应答,继续抽着闷烟沉思。
艳珍:“陈英!你在想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她来到客堂,面对着沉思着的陈英道。
陈英:“哦……”他从沉思中惊栗了一下慌忙答道:“没……没……没听到你的话。”
艳珍:她望了望他慌张的面孔:“叫你这么大声陈英、陈英的,你真的没听到?”
陈英:“真的呀,真的没有听到。”他慌张的样子:“快说,要我做什么?”
艳珍:她看看他:“没什么,叫你拿衣架给我。”
陈英:他立起身来,拿着房门口系着的绳子上挂着的衣架。
艳珍:“不用了,我来吧。”她抢着拿衣架:“你去打上工铃吧,七点半大概差不多了。”
陈英:“唉!”他应着,走出门外去,艳珍也跟着走出门外去。
14大树下:在陈英家门外的大树上,系着一只大碗大的铁铃。铃子下系一根带棒敲的长绳,此时陈英来到大树下,只见他手握着长绳拽松着,敲打着铁铃,只听铃“当……”“当……当”、“当……当……当当”的响声,当他敲了几下子以后,放下手中的铃绳,回到门口。
15门口:在陈家门口一根竹下,艳珍晾着衣服,陈英来到她身旁,忙俯身拿了一根铁衣架,帮其晾衣服。
艳珍:“不,我来吧。”她坦率道。
陈英:他没有松开自己手中的活,并将手中的一件白式衬衣套上衣架,挂在长竹子上,衬衫在手中搞整下,积郁到一道。
艳珍:“喂,看你这衣服,搞的什么名堂,这样下去,干了尽是结印,看起来很不好看。”她拿起陈英刚刚挂好的衬衣,在手中甩了甩:“这样就好了,干了才没洁印。”
16路:这是一条两边长着桑树的小路,男男女女,有的手中拿着招筢,有的手中拿着铁叉;有的手中拿着长棍,戴着草帽和盖头布,向社场这边走来了,周润洁她空着手,头扎白式盖头布,同一位穿着红衬衣,戴着草帽的姑娘讲着话。
周润洁:“队长叫你干什么?”她边走边问。
周丽:“捆草呗。”她赌气回答:“咱们从来没好生活做,您呢?洁姐!”
周润洁:“我……?”她疑问道。
周丽:“嗯。”她频频点头:“您……”
周润洁:“上滚笼,也不是什么好差使。”
周丽:“不管怎样,总之要比我好,再说,你有人调换,咱可没人调换,忙得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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