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圩:周丽从德亲家出来,在圩中走着,片刻,她来到家中的院门口,她听到艳珍的大叫声:“回来警告你女儿,今后少管我们的闲事!”
14院内:在院内,艳珍继续双手叉在腰间。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周大妈:“这小东子,我早就同她讲过,要她不要管你们的闲事,可她就是不听,偏偏要自作聪明,出口谗言,惹是生非。”她拿着揩布立在艳珍面前,心中着急。
周丽:“谁惹是生非啦?”她跨进院内来:“惹是生非的是她!”她不甘示弱地指着艳珍。
艳珍:“好噢!我惹是生非!”她几步逼到她面前,露出凶相,狠狠抽打她两个嘴巴:“跟我顶嘴……没门!”
周丽:她捂住嘴巴,泪水溢出眼眶,说不出话来。
周大妈:“你干嘛要打她?你凭什么打她?你有话好好说嘛!”她走将过来,拉她的手臂。
艳珍:“放开!”她狂叫着,扒开她的手:“有话好好说!我凭什么打她!我干嘛要打她!打她又怎么样?”
周大妈:“你不要以为男人做队长,就好无法无天!就好随便打人!”她气愤道。
艳珍:“队长算什么东西?我舅舅在县委,你家有吗?没有!”她显得十分嚣张,得意。
周大妈:“你……”她无话可答。
艳珍:“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她显得悠然自得的样子,她得意中来回荡了两步,立在周丽面前:“小贱货!疼吗?”
周大娘:“你干嘛要骂她这个?她什么地方贱过啦?她比你要好上百倍……”她气急着心痛,身子发抖:“打她还问疼不疼,你说疼吗?”
艳珍:“我在跟她说话,你少插嘴!”
周大娘:“我就要插嘴,她什么地方贱了?啊!”
艳珍:她鄙视了她一眼,对面前淌着眼泪的周丽道:“小东西,我可警告你,周润洁的死,与我们无关,你胆敢叫张德一告发我们,我定让你出丑,让你永远见不得人!让你一辈子嫁不出去!让你变成老姑娘,老妈妈,直到你死去!”
周大娘:“你的心太绝了,也太辣了!你狠毒!”她气得发抖。
艳珍:“哼!狠毒!无毒不丈夫,你长这么大,没听说过?我可警告你们母女俩人,对于周润洁的死,不许给张德一去信,不许报告她娘家人,如若你们去信了,或者报告她娘家人了,被我知道了,我要把你们家捅个天翻地覆,哼!”她说着,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周丽:她在哭泣,右手不停揩着眼泪。
周大娘:她走近女儿,用手抚摩她那带掌印的脸:“乖,疼得很,是吗?”
周丽:她没有说话,只顾揩着泪水。
周大娘:“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妈这是关照你多少次了,要你不要惹是生非,可你偏偏不听妈的话,把妈的话当耳边风,这到头来,又是自己吃苦头了吧!我一再提醒你,忠告你,艳珍咱们惹不起,她这种人,我做妈的还不知道吗?不仅品质坏,人也蛮不讲理!这下好了,她男人是队长,舅舅又是县里什么大干部,你说说,我们今后还有什么生路啊?啊!润洁是个好姑娘,不错!她被海浪卷走,我很难过,我昨天一夜没睡好觉,不过你也同妈一样难过,甚至比妈还痛苦,可是……你再痛苦,也不能在别人面前扬言,要德一告发她和陈英啊!别人把你的话传过去,她艳珍能不恨你吗?你呀,真是太不懂事了,妈为你真要气死了!”她说着,泪水流了出来。
周丽:“我定要……德一告发他们!呜……”她哭着说。
周大娘:“不能!万万不能!你不要坑自己一辈子,艳珍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她担心着流着泪。
15船舱:海水轻浮着海滩的边缘,一浪接一浪,缓慢地冲上来,又落下去,形成层层泡沫,船在海水中微微摇晃,李胜领着一位穿白大褂,背着药箱的女医生,约四十岁左右,从海滩那边走到船这边来。
女医生:“是这条船吗?”她边走边问。
李胜:“嗯,是的。”他应着一笑:“麻烦您走了不少的路。”
女医生:“这没关系,救人嘛!”她一笑说。
李胜:“我家里倒是有一辆自行车,如果骑车就方便多啦!”他面带微笑。
女医生:“那你为什么不把车骑来?这要省力好多好多。”
李胜:“可我们在这儿是临时的。”
女医生:“临时的?这船难道不是你们自己的?”
李胜:“是的,这船是我大舅的,他和儿子到城里卖鱼去了,要过上一阵子才能回来,我们同他们照看看,等他们回来,我们也就回去了。”
女医生:“喔,是这样……”她应着,走上船的甲板,身子一偏。
李胜:他即刻反应,速跨甲板,扶住她:“赵医生当心!”
女医生:“谢谢!”她说着,上了船。
16船:女医生上了船,李胜也跟着上了船。
李胜::他上船,忙去指点:“她就睡在船舱。”
17船舱:在船舱的床上,周润洁眼睛闭着躺在上面,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余美英手拿毛巾,坐在她床边,望着她发呆。
李胜:“美英,她怎么样?醒过来了吗?”他捞着船的蔽布走进来。
余美英:她忙转过身来:“还没有,她还在昏迷之中。”她说着,显得愁烦的样子。
李胜:“喏!”他指了指身后跟进来的女医生道:“这是赵医生。”
余美英:她忙立起身来,对她微微一笑道:“赵医生,麻烦你一下!”
女医生:“没关系,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她一笑,忙将自己身上背的药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李胜:“害得赵医生走了不少的路。”他歉然一笑道。
余美英:“辛苦您了,赵医生!”她歉意一笑说。
女医生:“没关系!”她一笑,打开药箱,首先从箱子内拿出听诊器和血压表,坐到床边上来,给周润洁听心脏,量血压,半分钟以后,她将血压表收了起来。
李胜:“怎么样?赵医生!”他立在一旁急切问道。
余美英:“她还会醒过来吗?”她在一旁担心问道。
女医生:“会的!”她回答着,将收起的血压表放进药箱内说:“不过还要有一段时间。”
余美英:“我咋办?”她显得迫不及待。
女医生:“我给她打一针。”她说着,从药箱内取出针筒、针头和药水。
余美英:“麻烦了。”
女医生:“没关系。”她回答着,吸好药水,拿出棉球,在周润洁的手臂上给她注射。
18开石场:在开石场上,张德一和战友们在忙得热火朝天,开劈着石头,装到卡车上,用卡车运走。张德一同战友正抬着一箩筐石头,往卡车这边走过来,小王冲过来,他手拿一封信,张德一看了他一眼,继续朝前抬着箩筐向卡车这边走。
小王:“班长!”他叫着,攀着石头,朝他们这边走来。
张德一:他望望他,没有说话,继续和战友抬着箩筐向前进。
小王:“班长!”他叫着来到他们的身旁。
张德一:“什么事啊?小王!”他和战友停止了脚步。
小王:“喏!你的信!”
张德一:“真是我的?”他心中一喜。
小王:“你不信?那我走了!”他调皮着离开两步。
张德一:“好好好,我信,我信就是了。”他忙陪笑脸:“拿过来!”
小王:“这是嫂子写给你的情书,喏!你好.xzsj8.好去想她吧!”他说着,将信递到他手上,面带笑容。
张德一:“你这个捣蛋的家伙,别胡说!”他接过信说,便推他一把,将信捏着,塞进自己的军装上袋:“走吧!”他说着,和战友抬着箩筐,走向卡车,到了卡车边上,他和战友将箩筐歇在地上,放下扁担,两人一起将石头往卡车上抬着装着。
19连部:在连部的办公室,连长和几位排长等五、六位同志正在开会,他们正围绕着连长的办公台和指导员的办公台作记录,聆听连长的工作汇报及其任务的导向宣传。
连长:他坐在自己办公台前的椅子上,戴着军帽,衣襟敞着,面向大家讲着话:“现在把你们从工地现场叫来,开一个突击会议,我想会议的宗旨大家是知道的,这就是‘一二五工程’,对于这个工程,我们也已经奋战了将近二个月,大家流血流汗也花费了不少的精力和体力,总体上说,大家作出的成绩,应该说,是肯定的,为此,我代表连部感谢大家,大家辛苦了。但是,此工程任务重,时间紧。营部要求我们要在下月月底完成它,要求我们连夺取锦旗,这是上级对我连的高度信任,我们绝对不能辜负上级领导对我们的希望。”他说着,立起身来:“大家来看!”他说着,走到东墙边的面前,拿起指挥棒,指在墙上的生产进度图上说:“根据目前的进度情况,二排是完成得最好的,其次是一排、三排,当然,各个排的情况是不同的,人员的素质也有差距,对于这一点,我不是在这里分高低,而是督促大家抓点紧,思想上有个负担。当然,也不是要大家日夜冥想,这样会损害大家的身体。所以,我只要求大家劳逸结合,既要保质保量任务的按期完成,又要大家的身体不受损害,这样才是我希望的,也是连部,更是上级领导所希望的,就这样吧!散会!”他说着,大伙走出连部办公室。
20公路:公路两边是青石绿树,一辆吉普向开石场这边急驶过来,一会儿,吉普车停在开石场的公路边,车门被打开了,徐指导员夹着公文包,穿着军服,戴着军帽,踏着绿色胶鞋,从吉普车上走出来,他四面环视一下,走进开石场。
21开石场:这时的开石场,大家几乎都离开了这里,回家吃饭去了,只有张德一和几个战友正搬弄着石头,张德一和战友继续抬着箩筐,向路边的卡车这边走过来,这时,徐指导员夹着公文包向他们走来,一会儿,他和张德一他们拉近了距离。
张德一:“指导员!”
徐指导员:“嗯!”他点点头。
战友:“回来啦,指导员!”
徐指导员:“对,回来了。”他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表针指向一点,忙急切地抬起头来道:“喂,都什么时候啦?你们还不吃饭?”
张德一:“待这筐完成,我们就吃饭。”他一笑。
徐指导员:“任务紧归紧,但身体相当重要,当心点。”
张德一:“我们知道。”他说着,同战友抬着箩筐,走向公路边的卡车那边去。
徐指导员:他望望他们的背影,走进开石场去。
22路边卡车旁:在路边卡车旁,张德亲和战友从箩筐中抬出最后一块石头,装上卡车。
张德一:“你赶快回去吃饭吧!”
战友:“好的!这竹杠、箩筐留给你!”
张德一:“好吧!”他说着,战友走了,于是,他到路边的一棵树杆边去。
23树杆:他在树杆边坐下,从衣袋里掏出信件,拆开,拉出信纸看了起来:“德一,您好!您在家乡同我们一别,已经好长时间了,心中万分惦记,今日首先来信问您身体好不好?工作顺不顺?盼您保重,望您努力,德一,跟你来信,我还是头一回,我不敢写,而又写不来,但结果还是给您写了,信写得不好,但请不要见怪,因为,我写此信时,是抱着万分的诚意和挚情而写,然而,这信我又不能不写,而且一定要写,写来了,我也不能考虑到你阅此信时是怎样的心情,目睹信上的情况时,你又是如何地痛苦,真对不起噢,我要告诉你的是件大事,是人间最为痛苦而有羞恶的大事,你知道吗?现在您老婆勾搭我家的陈英!您不信?是么?王嫂亲眼看到你老婆亲自在你家的猪圈旁,拉住陈英手的。您知道这一消息后,不会痛苦吧?德一!我想,你当时可能有这么一点伤感。但是,你知道吗?我写此信给您时,是既痛苦,又欣慰的心情,因为,陈英要同我离婚,那周润洁和您还保得牢吗?我想,周润洁离开您,我这下子可想着您了,因为,我爱您!”
张德一:“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泪水滔滔流了出来,将信纸捏成团,双手高高举起,心中万分痛苦,他哭丧着脸,面向蓝蓝的苍天:“润洁,我是爱你的!爱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苍天啊,我什么地方对不起她?我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啦?”悲切哭诉的他,向苍天发出吼叫,他狂叫着,立即起身,奔向那边的吉普车。
24吉普车:在吉普车旁,连长在与指导员说着话。
连长:“现在的任务比较紧,上午我同几位排长开了会,要他们努力流汗,为全连夺得锦旗。”
徐指导员:“今天我回来时,刘营长也叮嘱我,要求我们连,要超额完成任务,夺得锦旗。”
连长:“是啊,上次刘营长也对我这么说,这说明营长很信任和重视我们连啊!对我们连的期望很高啊!老徐!”他说着,脸上露出兴奋。
徐指导员:“嗯,我们千万不能辜负上级对我们连的期望。”
连长:“这倒是!”
徐指导员:“现在各班的生产情况如何?哪个班最好?”
连长:“总体上各班都不错,战士们干劲也很足,你追我赶,争先恐后,但是,在各班当中,张德一同志的班领先。”
徐指导员:“是吗?”
连长:“嗯。”
徐指导员:他没有说话,眼睛眨了眨。
连长:“嗳,指导员。”
徐指导员:“什么事?连长!”
连长:“我是想……”他来回走动两步。
徐指导员:“想什么?唉,想什么,连长你就说嘛!这里就是你和我,我们不处也处了七、八年了,你说吧!”
连长:“上次张德一同志救落水儿童,这是全团都知道的事,但是我们歉疚的是,我们错怪了张德一同志,根据营部的要求,我们也向他本人作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以取得了张德一同志的谅解,而且,在这次‘一二五工程’中,张德一同志的班,在全连完成任务上名列前茅,所以,我看……对张德一同志的组织问题应该解决了。”
徐指导员:他迟了片刻道:“他现在已是预备党员了。”
连长:“像这样的同志,我们应该吸收他为正实党员。”
徐指导员:他望了连长一下说:“我的连长,我们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是一个纯洁的党,优良的党,入党的条件你应该知道得比我清楚,是严肃认真的,没有半点丝毫的含糊,更不允许我们有任何的感情用事。”
连长:“我没有感情用事,张德一与我无亲无故,我只是实事求是地审视我手下的战士。”他有点生气。
徐指导员:“连长,我没这样认为你,你别见怪!”他看了他一眼说:“不错,你对张德一同志的看法是实事求是的,应该说,张德一同志是个好同志,入党是合格的,这样的好同志,我们应该吸收他,但是,张德一同志的家庭成员及其主要社会关系,我们要作为对张德一同志本人负责,对组织负责的必要前提,重新审查。重新审查,那就需要我们派人,再去他的家乡一次,听听地方上组织及群众们的意见,然而,眼下‘一二五工程’这么紧,战士们在拼命,我们若少有忽视,我们就不能完成上级给我们的任务,所以,我们眼下,是抽不出空来烦张德一同志入党之事的,连长,你说对不对?关于张德一同志入党之事,等‘一二五工程’完工再说吧!”
连长:他望他一眼,心中很不平衡,没有说话。
徐指导员:“连长,就这样吧!我还要去三营一次,你先回去吃饭。”
连长:他默默点头,没有说话。
徐指导员:他拉开吉普车的车门,钻进去,正欲关门。
张德一:“等一等,指导员!”他叫喊着,奔到吉普车这边来。
徐指导员:“是谁?连长!”他在车内坐好,拉好车门。
连长:“是张德一。”
张德一:“连长!指导员!”他奔到吉普车门口。
连长:“张德一同志,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奔得满头大汗?”
张德一:“连长,指导员,我要请假!我要回去!”他显得急切的样子。
徐指导员:“为什么?”他板起面孔:“谈谈原因!”
张德一:他愣着不说话,尴尬地瞧着指导员。
徐指导员:“没有原因,就是有原因,你也不能回去!你知道‘一二五工程’是多么紧,你们班是全连第一,你这一走会拖全连的后腿,全连夺取锦旗,就成为泡影。还有,你的组织问题,我刚刚同连长谈了,还要考察审定,你这一回去,意味着什么呢?是影响全连的声誉,误了自己的前途。”他头面对着窗口说。
连长:“张德一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来听听。”他着急道。
张德一:“这……”他红着脸。
徐指导员:“你有什么话跟连长说吧,反正你不好回去!小王,开车吧!”他说着,小王发动发动机,将吉普车开走了,路上,扇起浓浓尘土。
连长:他望望远去的吉普车,回过头来,上了公路:“走吧,咱们边走边谈。”
张德一:他点点头,也上了公路。
25公路:张德一、连长沿着公路边,边走边谈。
连长:“说吧,到底是为了啥事?”
张德一:“连长……”他支吾着,不肯说出来。
连长:他望了他一下说:“怎么,不相信我?”
张德一:“不不不,连长!”他忙打招呼:“我是一直很相信你。”
连长:“那是为什么?说吧!”
张德一:“连长,我怎么对您说呢?”他眼眶湿润,显得欲泪的样子:“我妻子背叛了我……”
连长:“你是指嫂子?”他惊然而问。
张德一:“对,是她。”他心情沉重地回答:“连长,我对她不错啊!”
连长:“你这一消息是哪来的?无凭无据,不许瞎猜疑!这是冤枉嫂子,是要弄出人命出来的!”他问着批评道:“这想过吗?”
张德一:“连长,这是小王刚才送给我的信,你看看吧!”他说着将已捏成团的信,递给了连长。
连长:他接过信,将信纸抹平拉好,看了起来,片刻,他抬起头来,严肃道:“你呀真荒唐,这拉了一下手,就证明她跟别人有关系啦?就能说她是背叛你?她或许是拉了一下手跟他说话,或者无意中碰了他一下,这种行为分明是社会当中的正常现象嘛!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他将信递给他。
张德一:他望了连长一眼,不说话,接过信,塞进口袋。
连长:“这位女同志写信给你的说法就不对,什么她既痛苦,又欣慰,什么想着您,爱着您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要陷害嫂子,破坏你们的婚姻。唉,我说德一同志啊,你遇事怎么就不好好分析呢?头脑一下子热起来,来个四十度高温,心情突然消沉起来,这是要犯错的!这样下去你不仅是失去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妻子,而可悲的是,是你坑了自己,毁坏了你的家庭,你想想,你妻子出身在书香门第,既温柔又有文化,你哪里去找?我看你找不到第二个。我同润洁,不见面,也见过三四次了,交语攀谈也不少,她的性格、品德、为人我是清楚的,她不是一个见异思迁、见利忘义、朝三暮四的女性!这位写信给你的女同志是谁?”
张德一:“我同学的妻子!”他低声道,不敢正视连长。
连长:“这信上的陈英,就是你的同学?”
张德一:“是的。
连长:“他在家做什么?”
张德一:“当小队长!”
连长:“相处怎么样?”
张德一:“一般。”
连长:“嫂子对你怎么样?”
张德一:“对我向来不错,很会体贴我。”
连长:“时常来信?”
张德一:“嗯,”他点点头:“时常!”
连长:“近来来信了吗?”
张德一:“前几天还有一封。”
连长:“这样的妻子,难道会抛弃你吗?会背叛你吗?你呀,太令她失望啦!她如果知道你轻信谣言,会怎么想?会怎么想呀?”
26船舱:在船舱,余美英守住躺在床上的周润洁,坐在床边上,周润洁的面孔苍白。
周润洁:“我……”她身子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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