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房间:在袁机复的房间内,周海华把袁机复推到墙边,菜刀顶上袁机复的头颈。
袁机复:“别,别别别,别动真的!别动真的!我杀你的全家,只,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他哭着脸:“你别乱来,别乱来噢……”
周海华:“你狡辩?你狡什么辩?杀我亲人的,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他流着泪说:“你抵赖,你抵赖,你抵什么赖?”他悲伤哭叫着,一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襟。
带胡子家伙:“我们来了!”他叫喊着在门外奔到房间来。
周海华:“我杀了你!”他咬牙切齿,菜刀伸进袁机复头额。
袁机复:“哦……”他应声倒地,血流满地。
周海华:他便蹿上房顶。
带胡子家伙:“快,快不能再让他跑掉!”他首先也蹿上房顶去,几个家伙也跟着蹿上房顶去。
穿内衣的女人:“这可得了,你真的把他杀了,你真心狠啦,你……呜,呜……”她穿着内衣,伏在他的胸前痛苦哭着。
18房顶:天空一片漆黑,乌云也把零散的星体给掩盖,慌忙杀了袁机复的周海华,在他蹿上房顶后,便沿古时屋屋檐的一颗树,系着身体下地跑了。带胡子家伙领着的一帮人蹿上屋顶,打着手电,四处叫嚷,已寻不到周海华的踪影。
带胡子家伙:“这次捣天挖地也要把他给抓到!”
19房间:在周润洁的房间内一片漆黑,周润洁躺在床上,盖着薄被,掉着眼泪,她回忆起弟弟白天时与她相见时的前景。特别是在房间中她拿张德一的军装给弟弟穿,弟弟不肯穿,她对弟弟的态度,她感到慈怜弟弟,而自己又在苦海之中飘荡,她又可怜自己,她不知道对弟弟,对自己,今后该怎么办,她结果在无可奈何中呜出声来。
20竹林:在周家竹林后面,更是一片漆黑,刚刚杀了袁机复而逃到家中的周海华来到母亲坟前。
周海华:他向母亲鞠了三个躬,悲伤道:“妈妈,儿回来了,这次回来功劳很大,我为爸爸,为您,也为**报了仇,我杀了袁机复,我真的杀了袁机复啊,妈妈!”他悲伤地流起泪来:“你们安息吧,妈妈,我走了,妈妈……”他说着,刚欲离开,这时,带胡子家伙领着一帮人,悄悄地摸到了他的身后。
带歪帽子家伙:“往哪儿跑?”
周海华:“你们……”他全身发软,他惊呆了,退倒在***坟上。
带胡子家伙:“杀死我们司令,想跑,快老实点跟我们走!”
周海华:“袁,袁机复杀害了我全家!”他直起身来。
带胡子家伙:“这是政治需要!”
周海华:“政治需要?我爸爸他没有做过坏事,他不是反革命,我们全家都是好人。”
带胡子家伙:“少废话,把他带走!”他说着命令着,两个家伙将周海华押了起来,带胡子家伙又道:“你做了件好事,帮我们解决了袁机复,我代表大伙谢谢你,不过,你得坐牢,把他带走!”他说着命令,周海华被带走了。
21门口:在张家门口,周润洁在门口劈柴,只见她像似很吃力,心中忧愁不堪,她掖了掖飘在头额上的头发,脑海中浮现起徐指导员和丈夫张德一冷落无情,特别是宁连长为她而被抓的情况,更是令她歉疚,心烦不安,她心中决定去部队一趟,给宁连长弄个明白,当她想到这里,她便又劈起柴来。
22连部:徐指导员正在台子上写着文稿,张秘书夹着文件夹来到他的身旁。
张秘书:“报告!”他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徐指导员:“张秘书!”
张秘书:他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一张文稿,递到徐指导员面前的台子上道:“这是张德一揭发宁开阳的报告!”他说着又将文件夹合上。
徐指导员:“嗯,好,好。”他看了看文件赞许道:“这下宁开阳完了,我们该走下一步了,如果团长和营长再问起他的事情,我们就可以将他的所作所为给道出来了。”
张秘书:“是的。”他兴然地点点头。
23山泉口:山泉口有绿树,从泉口流出的瀑布直往山下冲着,这时,张德一和徐敏兰在山泉口的绿树下在交谈,样子似乎都很高兴,谈得都很投机。
张德一:“在我的一生中能够遇上你,我真很荣幸,真很高兴。”他打着笑容。
徐敏兰:“是吗?”她甜甜一笑。
张德一:“嗯!”他微笑着点点头。
徐敏兰:“嗯!”她故意鼻子一揪道:“为什么我提出怎么谢谢你你不理我?”
张德一:“这有我的苦处……”
徐敏兰:“什么苦处?”她故意问。
张德一:“当时,我一方面正在想跟老婆提出离婚,另一方面……”他说着隐瞒下去。
徐敏兰:“另一方面什么?”
张德一:“另一方面……”
徐敏兰:“怎么,对我不信任吗?”她嘴一拱道。
张德一:“不是!”他的手拍打着树杆一下。
徐敏兰:“那为什么?告诉我嘛!”她突然拉住他的手臂撒娇起来。
张德一:“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能帮我吗?”他眉毛一皱道。
徐敏兰:“能,当然能!只要是为了你……”她很诚然着摇着他的手臂:“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张德一:“你的真诚,真使我太感动了!”他说着扒开了她的手道:“真不知你是否有这个可能……”
徐敏兰:“我是诚心想帮你的,你说出来听听……”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不过只要我尽力。”
张德一:“如果你尽力的话。”他转悠了两步:“是可以帮我的。”
徐敏兰:“你先说出来再说。”
张德一:“我说……”
徐敏兰:“说呀!”她妩媚一笑催促道。
张德一:“你哥是连指导员,凭你和你哥的关系,我入党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
徐敏兰:“你要入党?”
张德一:“这是我盼望已久的了,但我的问题一直是你哥不帮我解决。”
徐敏兰:“是吗?有这等事?”她疑问道。
张德一:“千真万确!”
徐敏兰:“如果我帮助了你,你该怎么谢我呐?”她脸上顿时涨得通红,像涂上胭脂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瞧着他。
张德一:“永远把你记在心上。”他望了她一笑说。
徐敏兰:“你以为永远记住我这就够了?这不行,不行的!”她说着转悠两步,折着树叶在手上折着。
张德一:“怎么才行!”他不解地问道。
徐敏兰:“同我结婚!”她干脆道,脸上感到火辣辣的。
张德一:“你还是个姑娘,我已是个离过婚的人了。”他故意道。
徐敏兰:“这我不管,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她甜甜一笑。
张德一:“你哥他同意吗?”
徐敏兰:“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怎么样?同意么?若你同意,我包你入党。”
张德一:“只要你同意!”
徐敏兰:“一言为定!”她兴奋中,一只小指伸向他。
张德一:“一言为定!”他伸出的小指与她的小指套上,便很开心。
24客堂:徐敏兰在家中客堂用拖把拖着地板,哥哥徐镇海来到家中客堂。
徐敏兰:她见机行事,甜蜜望着他道:“哥哥回来啦?”
徐指导员:“这么卖力?辛苦了!”他赞许道。
徐敏兰:“为了哥哥能有舒适的环境!”她笑道:“我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徐指导员:“噢,哥哥谢谢你了。”他笑着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徐敏兰:她瞧着他的背影,灵机一动,将手上的拖把搁靠到门边,便跟哥哥去了他的房间。
25房间:徐镇海来到房间,将手上的公文包放在台子上,便脱下军帽放在台板上,坐到自己的写字台前,翻看起文件来,这时,徐敏兰来到哥哥的房间,急于倒了一杯茶,送到他的台前。
徐敏兰:“哥哥请用茶!”她微笑着招呼。
徐指导员:“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瞟了她一眼道。
徐敏兰:“怎讲?”她故意问道。
徐指导员:“为什么突然变得对我这么好?”他笑着故意问道。
徐敏兰:“因为你是我哥哥!”她笑道。
徐指导员:“我看不见得,肯定有其他之事所求。”
徐敏兰:“是的。”她很镇定。
徐指导员:“说吧。”他也很镇定。
徐敏兰:“我要你帮助张德一入党!”
徐指导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
徐敏兰:“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徐指导员:“他的问题,我们党组织是一直在考验他的,特别是他对宁开阳的揭发,如果此举成功的话,他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徐敏兰:“他该怎么做?”
徐指导员:“第一,写份揭发宁开阳的材料给我,第二,还必须在营长和团长面前证实他老婆和宁开阳有关系,而且是他亲眼所见!”
徐敏兰:“他真的看到他老婆和宁开阳有关系的?”
徐指导员:“没有,这是我们发现的。”
徐敏兰:“既然是你们发现的,那么为什么偏要他在团长和营长面前作证呐?”
徐指导员:“这是形势需要。”
徐敏兰:“哥哥,他不能这样做,随便陷害别人,是要受处分的。”她提醒道。
徐指导员:“这是斗争,如果张德一所涉及的第二个问题不能够做到,那么,他就别想入党。”
徐敏兰:“如果他马上成为你的妹婿呢?”
徐指导员:“你说什么?说什么?”他心情紧张道。
徐敏兰:“我是说他要是马上成为你的妹婿呢?”
徐指导员:“你要嫁给他?”他有点着急。
徐敏兰:“我已同他说了。”
徐指导员:“胡闹!胡闹!”他台子一拍,站了起来:“我不允许你这样草率决定!”
徐敏兰:“这不是草率!”
徐指导员:“还不是草率?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急切而不安地在台子边的地上跑来跑去:“你真糊涂,他是什么人?他是个离过婚的人,是个还没有入过党的人,他的妻子历史有问题,你知道么?”
徐敏兰:“他与他老婆离婚了。”
徐指导员:“但遗毒在他脑海里还砸得很深,你明白我的话吗?”
徐敏兰:“我不明白!我就这么决定了。”她火上心头,跑到门外去了:“这是我的事!”
徐指导员:“荒唐,真荒唐!”他台子上拳头一砸。
26连部:在连部,徐指导员和张秘书坐在办公椅上,营长不安地在连部办公台前的走廊上踱来踱去,心中十分的不平静,大约过了几秒钟,营长突然止步。
营长:“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怒火道:“一个好端端的妇女在乡下,一个思想品质极佳的好同志,他们怎么可能接触?怎么可能接触呐?说他们俩有私情,发生两性关系,我以为是捏造!捏造!说宁开阳立到反革命立场上,这是胡闹!胡闹!”他的心中很急。
徐指导员:他冷冷地瞅了营长一眼道:“请营长息怒,我们对宁开阳的问题,是有证据的!”
营长:“什么证据?”他火气十足地问道。
徐指导员:他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份张德一的揭发材料和一张关于他们偷拍下来的,所谓周润洁伏在连长面前哭泣的情景照片,放到办公台上:“营长,这就是证据。”
营长:他拿在手上看了起来,是真是假,他搞糊涂了。
徐指导员:“这一份是现场实拍的照片,这一份是张德一的揭发报告!”他凑到营长身旁道。
营长:他看了看照片和张德一的揭发报告道:“这报告是张德一写的?”
徐指导员:“是的。”
营长:“叫张德一!”他把手中的证据放到台子上。
徐指导员:“去,张秘书,把张德一叫来!”他向他使了个眼色道。
张秘书:“是!”他向营长和徐指导员行了个军礼,走出连部。
27操场:在操场上,张德一和战友正在走着方步,这时,张秘书来到他们一边。
张秘书:“张德一,过来一下!”他叫喊着。
张德一:他端着枪,离开方队,来到张秘书面前:“张秘书,什么事?”
张秘书:“营长来了,他要问问你,看看你老婆跟宁连长的事是否真实!”
张德一:“这……”他支吾着。
张秘书:“你的入党全靠这次了,你要如实说好,知道吗?”他警告道。
28连部:在连部,徐指导员立在窗前看着远方,营长手夹香烟在连部台子当中心神不安地来回走动,片刻,张秘书领着张德一来到连部。
张秘书:“报告!”他和张德一向营长和徐指导员行了一个军礼。
营长:他深沉地看了张德一一眼道:“坐!”
张德一:“唉。”他应着,心中有着恐慌,在办公台旁的椅子上坐下。
营长:“你知道叫你来做什么吗?”他的目光很严肃。
张德一:“我……”
徐指导员:他严肃的面孔面向他:“说吧,照实说给营长听!”
张德一:他望了指导员一下,没有开口。
营长:“宁开阳跟你老婆?”
张德一:“是的。”
营长:“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吗?”
张德一:“这……”
营长:“我现在在问你!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吗?”他严肃道。
徐指导员:他严肃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营长:“不要有顾虑,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实事求是!”
张德一:“指导员说的都是,我为他作证明。”他大胆道。
营长:“唉,”他叹了一口怨气道:“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在变啦!”
徐指导员:“营长,宁开阳这一问题,他不仅仅是个作风问题,更严重的是政治性问题,勾结反革命,同反革命打成一片,这性质是极其恶劣的,其问题是严重的。”
营长:他两指抵住太阳穴,显得十分心烦。
29道路:两边长着树木的道路,周润洁拎着包裹心思重重地在路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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